幾人聊了一小會,楊蘭回來后,財務(wù)部又開始死氣沉沉,陷入工作狀態(tài)。
徐浪只是小插曲,厲衍生在收到蘇沫那條短信的時候,就敢肯定應(yīng)該是公司有人招惹她了。
沒辦法,蘇沫長得太容易招惹是非。
她這招蜂引蝶的氣質(zhì)與生俱來,他這些年不知道背地里幫她處理過多少人了。
真想給她帶個面具。
厲衍生撥通了廉祈的電話,“公司加新規(guī):第一,不許辦公室戀情。第二,不許在公司出現(xiàn)鮮花這類物種。第三,不許追蘇沫...”
“生哥,公司規(guī)章制度,你這第三條有點(diǎn)太露骨了?!绷砭o忙提醒道。
“廉祈,我要是再發(fā)現(xiàn)誰敢追她,你就玩完了!”
廉祈眉頭一皺,生哥,你也太不把兄弟當(dāng)回事了吧?他剛欲開口,耳邊卻傳來嘟嘟聲。
這可讓他有點(diǎn)為難了起來,他哪里管的住那些人的想法,他又不能給每個人敲一下警鐘!
生哥,你怎么竟會給我出難題??!蘇沫就是個禍害,剛到公司才多久?廉祈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不到三點(diǎn)就引起生哥的注意了。
唉!他還是親自走一趟吧,反正,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等三個月一過,她的身份肯定會擺到明面上來,以厲衍生對她這行事作風(fēng),肯定不會把她藏在身后的。
他得找個由頭,就這樣去,肯定得引起轟動!她還能在財務(wù)部安安分分的學(xué)東西嗎?
咦!有了!
廉祈面露皎潔,緊忙撥出了一個電話,打給了廉兮,交代了幾句。
廉兮是廉祈的妹妹,比蘇沫大兩歲,蘇沫剛來蓉城沒什么朋友的時候,厲衍生就讓廉兮經(jīng)常過去找她玩。
廉兮是個假小子,酷愛音樂。
讓她親自到公司去唱一出戲不難,蘇沫跟她也比較熟,不會引人懷疑。
...
下午五點(diǎn)半,公司絡(luò)繹不絕的人往外走。
廉兮穿著一身帥氣背心加緊身褲,踩著馬靴,騎著一輛川崎招搖過市。
她將機(jī)車停到路邊,取下頭盔,撩了撩煙灰紫的短發(fā),叼著一根煙,靠在機(jī)車上,吐云吐霧。
蘇沫從人群里出來的時候,廉兮朝她招了招手,“哈尼!”
“嗯?”
蘇沫遠(yuǎn)遠(yuǎn)就看著她的身影了,緊忙小跑了兩步,走到廉兮身旁,茫然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她有好些日子沒見廉兮了,聽說,她去參加什么節(jié)目了。
“想你了唄!”廉兮說著,捧著蘇沫的臉,直接給了她一個吻。
蘇沫驚訝之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廉兮一把將蘇沫摟緊懷里,男友力爆棚。
她明明是個女人,動作利索的比男人還帥氣。穿衣打扮,行事作風(fēng)十分中性的廉兮,一眼便讓人覺得她是個出柜貨。
蘇沫身材高挑,有1米7左右,廉兮比蘇沫更高,1米7五。
她穿著背心,曲線分明,誰都看得出來她是個女人,但她霸道強(qiáng)勢的抱著蘇沫,又親又愛的模樣,很快就讓公司下班的人群,紛紛咋舌。撞見眼前這一幕的人,面露各種精彩。
“哈尼,我送你回家?”廉兮說著,將身后的頭盔遞向蘇沫。
蘇沫緊忙搖著頭,她可不敢坐她的飛車,膽子都能嚇破。
“要么,坐我車,要么親我兩口,你自己選?”廉兮摟著蘇沫的腰,低聲道。
“親你!”
蘇沫當(dāng)即就做出了選擇,她還不想英年早逝。
廉兮將臉湊了過去,蘇沫捧著她的臉,吧唧了兩口。
“啵,啵!”
她經(jīng)常被廉兮占便宜,已經(jīng)習(xí)慣了,廉兮就是女流氓!
廉兮心滿意足的笑了,跨上了機(jī)車,帶上頭盔后,帥氣的朝蘇沫揮了揮手,“哈尼,我在家等你喲。”說完,她還朝蘇沫打了個飛吻。
轟動了油門,飛馳而去...
蘇沫坐上停在路口的車后,站在公司大門口的趙情忍不住吐槽一句,“臥槽,原來她喜歡女人。”
難怪,那么厭煩徐朗,也對,徐朗長的也不是那么不堪。
廉祈這招真的挺管用,蘇沫第二天到公司,無論男女,看著她全都躲開,深怕別怕傳染似的。
她在公司門口與一個假小子熱吻的畫面,私下都傳開了...
蘇沫還沒進(jìn)公司大群,自然不太清楚情況,只是疑惑,這些人怎么都對她唯恐避之不及。
廉祈故意拍照丟進(jìn)群里的,就是為了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蘇沫是拉拉,這樣,誰還敢追她?
厲衍生不在大群里,自然不知道廉祈干的好事,等他知道的時候,恨不得將廉兮給生吞活剝了去。
工作四天,順風(fēng)順?biāo)?。偶爾聽財?wù)部同事吐槽公司的新規(guī),過分的苛刻。蘇沫暗自僥幸,幸虧是在生哥公司實(shí)習(xí),若是去別家公司,她可能經(jīng)常都得過敏了。
蘇沫每天到公司就是對著財務(wù)報表發(fā)愣,枯燥,乏味,頭昏腦脹...
她突然有點(diǎn)懷念上學(xué)的日子,悠閑,自在,舒適安逸。
...
周五上午,徐朗再遇見蘇沫時,那眼底的輕賤與鄙夷,毫不掩飾,他囂張的站在蘇沫旁邊,“非我族類,閃開!”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徐朗的后臺硬,不敢招惹他,卻也聽到風(fēng)聲,蘇沫也是皇親國戚。
眼下,這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有點(diǎn),一言難盡,大家不摻一言,靜待看戲。
蘇沫生性涼薄,由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清淺的笑容。
徐朗不是善類,蘇沫自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她只對厲衍生唯命是從。
“滾!”
蘇沫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
“蘇沫,給你臉了是吧?你信不信我讓你在厲氏干不下去!”徐朗囂張跋扈的開口說道。
上一次,叫他滾,他還可以忍,現(xiàn)在?想都不要想。
一個蕾絲邊,還敢叫他滾?他怎么可能忍!
蘇沫刷完卡,“滴!”她走過去時,扭頭看向徐朗,指了指他,“那誰,你最好說到做到!”
干不下去,她就不用整天對著一堆數(shù)字發(fā)愁了,畢竟,她還是想畫畫,可最近有點(diǎn)靜不下心。況且,生哥規(guī)定她學(xué)的東西,好難?。「刹幌氯?,不是正合她意?
“你給我等著?!毙炖屎莺莸呢嗔怂谎?,憤然出聲。
“徐浪,加油,我看好你!”趙情辛災(zāi)樂禍的笑著,刷完卡,甩開腿,朝蘇沫追去。
徐朗感覺自己被挑釁了,他今天一定要讓蘇沫滾蛋,管她是不是皇親國戚,這都幾天了,也沒覺得她有多強(qiáng)勢的背景。
只要他去人力資源部走一遭,開她,還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