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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艱難發(fā)家史

15、走親戚

世子妃的艱難發(fā)家史 就瞬間 2191 2020-12-28 15:51:03

  做生意三教九流,什么人都得認識一下,這個事找劉文靖再合適不過,本來許千雅也是計劃跟他偶遇,只是今天發(fā)現(xiàn)他認識大哥,這下身份是瞞不住了,坊間都傳劉文靖愛交友,不分貴人伶人,許千雅的大哥那么護短,肯定是事事給她打點好,她不想做溫室花朵,她得靠自己活出人樣來,小時候的被遺棄始終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以至于無論是養(yǎng)父母還是這里的許家對她有多好,她也總會患得患失,生怕有一天再次被遺棄,她的同事只知道她的酒量是從小練出來的,可是誰知道她偷酒喝只是因為聽大人說,酒可以讓人忘卻悲傷……

  許千雅這邊吩咐完,就讓糖糖帶著禮品大張旗鼓的去找碧荷,表達關(guān)懷并詢問是否滿意彩蓮給她做丫頭,一方面要把事弄得人盡皆知,另一方面也培養(yǎng)糖糖,這個丫頭是最聽話的,就是有點膽小缺乏鍛煉

  又讓珍珠去清風館和芙蓉樓,分別給徵羽和鶯歌送邀貼,這兩位姑娘并非花魁娘子,但樂理卻是最好的

  京城大小花樓不少,但最有名的就兩個,城東的清風館,姑娘們擅音律詩詞,才情斐然,城南的芙蓉樓,姑娘們善歌善舞,妖嬈艷麗,聽說這兩家聘的都是頂尖的老師,學不好吃打是輕的,那些躺著就想把錢掙了的,只能屈在小妓館里做給錢就吃的流水席買賣,畢竟規(guī)格高價才高,薄利多銷的耗損也是快

  許千雅別的不會,腦子里的歌可是有幾個G的容量,奈何自己又不懂譜子,古人的宮、商、角、徵、羽就更一竅不通了,就去花樓找樂姬整理,保密性高還能了解市場。

  清風館里的徵羽姑娘,音譜翻的又快又準,芙蓉樓里的鶯歌,音色唱功極佳,唱出來不比專業(yè)歌手差,許千雅聽說趙靖時常光顧她們,故意叫珍珠分別送貼邀她們下月初游湖理樂,她跟兩位也算熟絡(luò)了,送幾首曲子讓其引薦的事已說明,花樓里的姑娘八面玲瓏,促成這點事不在話下

  孟姑姑點了東西來報,提醒許千雅,她現(xiàn)在是寧王府世子妃,做事要顧忌著身份,此時應(yīng)跟寧博遠報備,不然世子妃作為新婦跟著娘家哥哥拜訪親戚,多有不妥,古代的女人不是自己,只是誰家女兒,誰家夫人,誰的生母嫡母,早一點的史書,女人連正經(jīng)名字都沒有,只有冠上本姓、夫姓的稱呼

  許千雅本來尋思著寧博遠那么多事,明天就要出門了,就不去麻煩人家了,經(jīng)孟姑姑一說,覺得還是得跟寧博遠報備一聲,不禁感嘆,這寧博遠遇上她也算倒霉,過去幾年活在要娶傻子的陰影中,娶回來的媳婦索然不傻但也四六不著,完全沒把他當個事

  第二天

  許千雅難得起個大早,發(fā)現(xiàn)寧博遠已經(jīng)等著她了,心道這是寧博遠給她充面子呢,許千雅覺得蘇笑雪的事更緊急,她又不要面子,于是說長輩公干沒在家,只是拜訪堂哥不用他出面,但看著寧博遠完全也沒有抬屁股走的意思,便說她大哥會陪著了,讓他抓緊出發(fā)去辦自己的事

  “正好與舅兄同去,我下午出門不遲,千雅不必掛懷”

  “……好吧”

  兩口子坐在一輛馬車上,寧博遠又不愛說話,許千雅覺得路都格外漫長,只能閉目養(yǎng)神,她心想果然是學勤不易學懶幾天,因為她,睡!著!了!

  最后還是被糖糖叫起來的,身上披著寧博遠的披風從馬車上下來,淦!早沒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這么會在人前刷好感呢!

  她為什么不脫下來?剛睡醒從馬車里出來是真冷啊,面子重要還是健康重要?

  她的丫鬟會沒給她帶自己的披風?許千雅也問了,糖糖和酥酥一口咬定,疏忽了,就是沒帶,信了她倆的鬼!

  許牧風看著他們小兩口還算和諧,寧博遠對自己也禮數(shù)周到,自然也不好再擺臉子,一行人到了許家大伯府里,許伯賢家里一妻三妾,三子兩女,嫡妻早年生產(chǎn)落了病只有一個嫡長子,三兒子和大女兒的親娘早幾年沒了,也記在了嫡妻下面,好在嫡妻嫡子都不是善妒之人,庶子庶女也算安分,全家過得挺安寧。

  迎接他們的是長子許牧機和三子許牧法,二子許牧要在別處做了官就分府出去過了,長女也嫁人了,四女兒8歲

  許千雅第一次聽許牧機這名字的時候愣了好久,母雞?木雞?這是什么名,聽許牧風解釋才知道是玄機的機,她大伯不虧是理科宅啊,起名的時候考慮過孩子的感受嗎?不過見了面他終于明白許牧風為什么說有事找堂哥了……

  因為論性情,許牧機和許牧法雖是大伯的兒子,得大伯母親養(yǎng)后,跟他老爹真是一點都不像!許千雅十分遺憾無緣見到“自己”的親爺爺,她好像問問他老人家,是不是對武行家女兒的什么偏差的執(zhí)著?

  她爹娶個鏢局家的女兒也就算了,畢竟商鋪配物流是強強聯(lián)合,何況她娘長的還美;可他大伯母是個武將之后,雖是庶女從小被縱著舞刀弄槍,后來武將征戰(zhàn)一去未歸,正房貪許家錢多聘厚,把她賣了個好價錢,兩個南轅北轍的人就這么過,她大伯醉心建設(shè),孩子被她大伯母養(yǎng)的均是一副武將風范,她大堂兄現(xiàn)在軍營也是個千夫長了,今年還沒30呢,就留了一臉絡(luò)腮胡子,舉手投足頗有武夫風范,只是許千雅納了悶了,他和寧博遠倆人到底誰是大舅哥啊,那個逮著寧博遠妹夫妹夫叫的親熱,態(tài)度好似是要求娶寧博遠妹子的樣子是什么鬼?

  這趟走親戚之行,男人們相談甚歡,女人們相處也不錯,尤其是許千雅的椒鹽酥餅深得她大伯母喜歡,如果大伯母沒有因為她看著柔弱,打算教她耍套槍的話可能就更完美了

  回去的路上,寧博遠喝了不少,紅著臉說等他回來后想去她院里吃飯,許千雅喝的醉醺醺的,醉笑著說與帥哥共進晚餐萬分榮幸,只是寧博遠毒舌還貪嘴,就不怕被她毒死,然后就自己碎碎念,人也迷迷糊糊靠在一旁

  寧博遠覺得自己也有點好笑,那么多重要的事,自己愣為了她推遲出門,這還沒走就惦記著回來去找她,大概自己真是喝多了腦子不清楚了,把自己披風給許千雅蓋上后也閉目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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