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陸挽:我照著你胳膊捅
“??!”君欽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被嚇的不輕。
陸挽敲了敲他的頭,“小點聲,喊得這么娘?!?p> 君欽:……
他拍了拍胸口,一臉沉重,“不是,我一個滿是肌肉的大男人你說我娘?”
陸挽嘖了一聲,“剛才我就沒錄,如果錄下來我肯定給你好好聽聽你的聲音,你自己都會覺得娘?!?p> 君欽滿腦子疑惑,“不是,你一個小姑娘不怕這玩意?”
他看著地下那個手臂。
血淋淋的,五個手指往上抓著,好像臨死前受過很大的傷害。
秦隕三人聽到君欽的喊聲后,都過來了。
秦隕看到地下的那個手臂,頓時有些反胃。
不過她也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超強的壓制力讓她堅持住沒有吐出來。
而君欽不一樣。
他只是臨時來的,看見這種場景,沒經(jīng)過訓(xùn)練,喊出來也是很正常的。
陸挽看著地下血淋淋的手臂,嘆了口氣,這玩意……她看過很多。
“離這遠點,”鹿檎出聲,“太詭異了。”
陸挽和君欽兩人后退,陸挽道:“這不是你們設(shè)計的么?為什么你們兩個不知道?”
白月久有一瞬間的愣,然后道:“這是總部設(shè)計的,我們完全不知道,既然我們要像你們一樣參加訓(xùn)練,自然不能知道總部的設(shè)計?!?p> 陸挽扶了扶額頭,“你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總部的設(shè)計么?有點超過了吧?”
黑貓,坍塌,地震,手臂,任何一個都有點過了。
蛇,狗,獅子,老虎,才是正常的。
可……現(xiàn)在呢?
這是叢林,不是恐怖片。
任何一個都能要人命,當初坍塌的時候連鹿檎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是有人要咱們的命么?”君欽撓了撓頭,疑惑地道。
“說不定,”陸挽道,“世界這么大,誰沒得罪過點人?”
或許想殺他們的人就是他們幾個的仇人呢。
不過……她的仇人的話,可能又不可能。
她得罪過多少人……忘記了,但是那些人已經(jīng)被她親手殺了。
或許是她仇人的家人?
陸挽嘖了一聲,“小心點?!?p>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心情總是很煩躁。
焦慮癥么?可是她沒有。
晃了晃腦袋,陸挽把這個想法清除。
接下來的五個小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而他們幾個卻一直精神緊繃著。
六點,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不過幸好,帳篷已經(jīng)搭完了。
幾人坐在帳篷里,君欽在洞口弄著篝火。
帳篷不能太繁雜,要不然有危險的時候跑不了。
秦隕看著陸挽,輕聲道:“云泱,你睡會吧?今天你精神力損失的太嚴重了。”
陸挽“嗯”了一聲,“一分鐘?!?p> 她閉上眼睛,靠在秦隕的肩膀上。
“尤音,”白月久輕聲說,“你以前跟她是朋友么?”
尤音是秦隕仿的女孩的真名。
秦隕沉吟了一下,回答:“她是我表姐,家里人要我們兩個來這里,相當于都是被逼來的吧?!?p> 鹿檎皺眉道:“那為什么她訓(xùn)練的那些那么強,你卻只進了50強。”
秦隕啊了一聲,擺了擺手,“我貪玩,自然比不上云泱。”
白月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后沒問了。
一分鐘到了陸挽直接睜眼。
她起身,看了看周圍,然后勾唇笑道:“還剩4個小時。”
“那……”
秦隕剛要說話,一下被陸挽捂住了嘴。
陸挽把篝火滅掉,聽著外面的動靜。
好像……是老虎。
白月久和鹿檎互相看了一眼,利用那一丁點月光跟陸挽做手勢。
陸挽看得懂。
鹿檎的意思是:一會白月久第一個沖,你們幾個中間,我殿后。
陸挽點了點頭。
她松開捂著秦隕的手。
秦隕也明白了,點了點頭。
君欽早就做好了準備,他之前一直精神緊繃著,就怕有什么動物來。
結(jié)果還真來了,是個老虎。
他緊緊地盯著帳篷那一丁點縫隙,已經(jīng)想好怎么跑了。
他也能看懂鹿檎的手勢。
畢竟他們這五個人沒有不會手語的。
因為進這里的第一測試就是手語。
沉重的老虎腳步聲緊緊逼近,鹿檎捏著在路中找到的棍子,最先沖了出去。
隨后是陸挽、秦隕、君欽。
秦隕和君欽肩并肩地跑著,陸挽在他們兩個的后面,她皺了皺眉,然后在地上撿起一個棍子,動作靈活地朝著老虎發(fā)過去。
她身體靈活,腳步快的像殘影。
可她沒想到的是,鹿檎直接跑了過來!
陸挽本想躲過去,可卻來不及。
她躲開了鹿檎,可那老虎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直接一口咬在了陸挽的手臂上!
陸挽悶哼一聲,疼痛從手臂席卷全身,她一棒子敲在了鹿檎的肩膀上。
“你精神力為什么這么差!”陸挽直接想罵娘。
鹿檎被陸挽一棒子敲的半昏半醒,他搖了搖頭,有些慚愧,“抱歉!”
他拿起棍子朝著老虎戳去,老虎感受到疼痛松開了口。
陸挽的手臂被它松開,她用沒有受傷的手拉住鹿檎的衣領(lǐng),“趕緊走!”
兩人跑著,后面還有老虎追。
前面白月久聽到聲音想要轉(zhuǎn)過來幫她,卻被陸挽一嗓子喊了回去:“趕緊跑!”
7點半,幾人已經(jīng)分散。
陸挽和鹿檎躲在一個破舊的大箱子里。
老虎在他們這邊循環(huán)了一會,好像沒聞到食物的味道,之后跑了。
陸挽聽到老虎離開的聲音,頓時松了一口氣。
她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松懈,眼前白花花地看不清。
鹿檎扶住她,“你的傷……”
陸挽沒矯情什么,任由他扶著。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讓他扶著自己或許會昏過去。
她抬了抬眼眸,看了眼傷口,她心里覺得真的太倒霉了。
這傷口添在以前那個實驗室里的傷口上。
那老虎咬的真是準啊……
“沒事兒,不矯情,”她撕開另一個手臂上的衣服布料,把它當紗布,纏在了傷口上。
誰都沒帶藥,陸挽覺得她堅持不了太長時間這個止痛劑的藥效就沒了。
她嘆了口氣。
現(xiàn)在還能忍,沒什么事。
陸挽看了眼外面,沒有什么動靜了之后,她和鹿檎出去了。
“該去找君欽他們了?!?p> 她鱉了一眼旁邊的鹿檎,晃了晃手里的棍子,“你再被催眠一次,我照著你胳膊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