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槭玛P(guān)整個種族的未來發(fā)展和香火延續(xù),所以酋長可謂是心急如焚。
它幾乎使出了它全身的力氣在踏空而行。
沒過多久,酋長就來到了那面旗幟下面。
而近距離看著那面寫著“酋長與猴子們不得靠近,違者后果自負(fù)”的旗子,酋長的臉頓時黑得比鍋底還黑。
當(dāng)過父母的人都知道,孩子走丟時,內(nèi)心會是怎樣的焦急。
雖然他很有可能只是拿著手機(jī),看著“海底小縱隊”,走在馬路上要去他三嬸婆家而已。
但在你心里,他突然不見,天仿佛就塌了。
雖然這些猴子猴孫們并不是酋長的孩子,但是酋長對它們可一點(diǎn)都不比對它自己死去的孩子差。
那場災(zāi)難過后,剩余的食物,酋長都優(yōu)先供應(yīng)給了這群孩子,它讓慧人負(fù)責(zé)照顧她們的生活起居,同時培養(yǎng)感情基礎(chǔ),讓蠻人負(fù)責(zé)看守護(hù)衛(wèi)它們,保護(hù)它們的安全。
雖然,后來蠻人把事情搞砸了。
但酋長對這群孩子確實(shí)已經(jīng)盡到了族長的本分。
年輕人就好像是清晨七八點(diǎn)鐘的太陽。
而有年輕一輩存在,種族才有未來。
而為了種族的未來和香火的延續(xù),酋長可謂是操透了心。
它這些天來,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
該想的辦法,它都已經(jīng)想了。
但收效甚微。
就連做夢,酋長都會做那種,它夢回巔峰,娶了661個老婆,生了一大堆猴子猴孫,把整個種族的發(fā)展扛在肩上前進(jìn)的夢。
酋長,本來就已經(jīng)快瘋了。
它現(xiàn)在,滿腦子就只有“生猴子”的念頭。
而現(xiàn)在,猴子還沒生,連猴孫都沒了。
更令人生氣的是,還有人立了一面旗來嘲諷它!
是可忍,孰不可忍?!
酋長當(dāng)即召喚出長矛,一招【刺天】直接就把那面旗給拆了!
酋長泄憤似的拆完旗后,本想去找那些猴子猴孫們的。
雖然心里很生氣,但是酋長卻也還是帶了腦袋過來的。
慧人之所以說猴子猴孫們應(yīng)該在這里,主要是因?yàn)檫@面旗。
因?yàn)檫@面旗上雖然寫了“酋長與猴子們不得靠近,違者后果自負(fù)”的話。
可是這樣的提醒,卻反而會讓那群猴子猴孫們更想過來。
因?yàn)槟侨汉镒雍飳O們就是這樣的調(diào)皮。
長期樸實(shí)無華而枯燥的生活,已經(jīng)讓它們對于新鮮的空氣充滿了渴望。
所以,一有機(jī)會,它們肯定是要搞事的。
“等待會兒抓到它們后,我一定要每個都捅上一矛!讓它們長長記性!”酋長這樣想著,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陰郁。
但就在這時,一陣響動引起了酋長的注意。
那面吳馬豎起的旗被打飛后,竟然被一張巨嘴給吃了!
看到這一幕,酋長先是一驚,隨后它的心里突然就想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難道說……”酋長掃視了一下四周,四周一片沉寂,什么聲音都沒有,“該死的??!”
酋長發(fā)出了一陣駭人的咆哮!
隨后它身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整個人就好像是要進(jìn)行超級瑪麗變身似的膨大了一圈。
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因?yàn)榍蹰L身上的黑色毛發(fā)都直立了起來!
這時的酋長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diǎn)。
誤以為族群里的猴子猴孫們都被剛才那張大嘴吃掉的它,隨后就召喚出長矛以一種電光石火的速度飛到了那張重新埋伏到地里的巨嘴上空。
“【插地】!”
砰!
長矛直接沒入了地下,把雪鱷獸的舌頭給刺了對穿!
幾乎是倒立插進(jìn)地里的雪鱷獸吃痛之下,立刻選擇了合上雙嘴。
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看起來像是被咬住的酋長,隨后只憑著一身蠻力,對著雪鱷獸的上顎一陣猛打,就把雪鱷獸從地下打飛到了地上!
這還沒完,酋長隨后竟然就這樣把雪鱷獸直接從地上打到了半空!
當(dāng)雪鱷獸那龐大的身軀從半空中掉落的時候,酋長召喚回了長矛,踩在腳下,然后整個人詭異地緩緩落地,那樣子就仿佛是魔神降臨一般。
而與此同時,正在睡覺的吳馬也收到了寵物瀕死的提示。
吳馬猛地驚醒,隨后它趕忙騎著三眼公牛怪,往果園方向奔去。
當(dāng)吳馬趕到的時候,酋長正拿著那柄長矛,打算給雪鱷獸來個開膛破肚。
吳馬連忙喊停。
然而,酋長卻沒有停手。
逼不得已之下,吳馬只好把雪鱷獸給收進(jìn)了寵物空間。
雪鱷獸突然消失,酋長那雙泛著令人恐懼的黑光的眼睛,隨后就直視向吳馬。
吳馬突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那種感覺仿佛就像是陳胖子被鬼壓床了似的。
而就在吳馬感到有些窒息的時候,酋長終于收斂起了它身上那股濃烈的殺意。
酋長之所以收回殺意,并不是因?yàn)閰邱R是它的主人,而是因?yàn)閰邱R是“預(yù)言之子”。
當(dāng)然了,對于這點(diǎn),吳馬并不知道。
還以為是騎乘技能的反制起了效果的吳馬,隨后就問酋長為什么要對雪鱷獸下殺手。
“因?yàn)樗撍溃。。 鼻蹰L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悲憤,它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的。
“嗯?該死?怎么回事?”吳馬追問道。
“它把我們族里的小孩都吃了,你說它該不該死?!”酋長咆哮道。
吳馬一聽這話,腦瓜子突然就懵懵的了。
“吃了?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經(jīng)立了旗子,而雪鱷獸也不像是那種會……”吳馬話還沒說完,就被酋長給打斷了。
“立旗的人果然是你?。?!”酋長含恨吼道,“你真是……”
酋長此時的心情可以說是矛盾到了極點(diǎn)。
一方面,它惱恨吳馬沒事立旗,吸引了猴子猴孫們的注意,最后讓它們遭遇不測。
而另一方面,吳馬又是“預(yù)言之子”,酋長又沒辦法對他動手。
所以,酋長十分糾結(jié)。
就像趕來的莉婭一樣糾結(jié)。
莉婭原本是不敢來的。
但是最后她還是來了。
因?yàn)閷τ诶驄I來說,來不來這里的問題,其實(shí)就和愛不愛吳馬的問題差不多。
雖然有些糾結(jié),但是最后的答案卻都是確定的。
然而,莉婭卻不該來。
尤其是在酋長糾結(jié)的時候。
無處發(fā)泄的酋長隨后只能拿周圍的果樹出氣。
而趕來的莉婭隨后則像是被臺風(fēng)的外圍環(huán)流給波及到的小樹一樣,直接被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