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白條覺得自己有被玩耍的感覺,頓時怒從心起,猛然踏地。
狍子哀嚎一聲,開啟了罵娘模式。
“我靠,你丫的踩我干毛,他們?nèi)堑哪?,你去找他們啊!?p> 錢飛見狀手握赤紅小劍進(jìn)入憤怒狀態(tài),沖向浪里白條。
浪里白條見狀心中一喜,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正是小劍的能力。
在錢飛離近浪里白條時,他將地上的狍子一腳踢向了錢飛。
狍子含淚抱向錢飛,卻被錢飛反手擊飛。
結(jié)果狍子撞碎巖石后,進(jìn)入了懷疑人生的模式中。
錢飛距離白條不足三米之距時,利用最后一絲理智召喚出雷霆巨劍,橫掃向白條。
白條從最初的不屑,瞬間切換。
因為眼前的巨劍給了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雖然對方僅有凝神期,但這種感覺依然強(qiáng)烈。
白條全力抵擋,交擊的瞬間,雷芒大放。
錢飛的虎口都被震裂,但他依然沒有松開的跡象。
雷芒依舊狂暴,但白條從最初的震驚中出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柄巨劍不管多么特殊,剛剛的攻擊也就只有撞擊的瞬間才會對他造成威脅。
白條大喝一聲,單手一托,將巨劍擊散。
可就在這時,三柄小劍從白條的后方上方和左邊一同刺向他。
以這個距離和速度,就算是有通玄期的白條也難以躲避。
錢飛嘴角上揚(yáng),但轉(zhuǎn)瞬間,他的笑容就凝固了。
白條單手一番,一張符寶出現(xiàn)在手中。
在激活的瞬間,錢飛感覺整個天地都為之一顫。
一股龐大的推力將周圍所有的飾物推向遠(yuǎn)處,包括錢飛和那三柄小劍。
緊接著,錢飛就感覺脖子一緊,被白條單手掐住。
錢飛不假思索,手指一鉤,隱藏在地下的第四柄小劍破土而出。
白條松開抓住錢飛的手,向后仰去。
但錢飛的攻勢并沒有結(jié)束,周身雷暴之音響起。
第五柄被錢飛隱藏起來的赤紅色小劍,帶著雷芒出現(xiàn)在白條的身后,直刺他的后腦。
白條心中暗道:
“這小子不簡單??!手段不高明,但每回都恰到好處的讓我不得不全身心對抗。”
白條心念一動,兩柄小劍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與赤紅小劍交擊在一起。
錢飛見狀伸手去抓那兩柄小劍,可就在距離小劍不到一指的地方,小劍悄然消失。
錢飛抬頭看向白條,心中一緊,暗道:
“果然,實力才是硬傷?!?p> 浪里白條笑著看向錢飛,而此刻的錢飛再無戰(zhàn)勝白條的手段了。
錢飛即將要引下雷劫之時,識海中的龐元動了。
龐元化作一道有實質(zhì)的光出現(xiàn)在白條的身后,然后手握赤紅小劍,斬向白條。
白條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變故,雖然可以預(yù)知到小劍斬?fù)舻姆较颍揪蛠聿患岸汩W。
就當(dāng)即將斬向白條的瞬間,錢飛與白條齊動。
錢飛想要抱向白條,但白條的速度明顯快了錢飛不知多少倍。
之前的對碰,白條不知放了多少水給錢飛。
但現(xiàn)在他認(rèn)真了,因為局面變得越來越不可控。
就當(dāng)赤紅小劍被白條躲過的瞬間,一道水藍(lán)色的光柱剎那間出現(xiàn)在白條的身前。
滕玉山癱軟在地,剛剛的攻擊已經(jīng)是他最強(qiáng)的攻擊了。
白條下意識的后仰躲避,不料被正被小劍頂在了后腰之上。
白條全力運(yùn)轉(zhuǎn)大力金剛功法,將赤紅小劍阻擋在外。
龐元的全力刺擊根本就沒能起到作用,就當(dāng)龐元被白條功法震碎之時,變故再次發(fā)生。
狍子全力沖來,一頭頂在了白條的小腹上。
白條被這一擊撞的氣息紊亂起來,帶著雷芒的赤紅小劍直接刺進(jìn)白條的后腰之上。
緊接著,龐元就被余波震得粉碎,向錢飛眉心涌去。
白條還沒來得及被狂暴之力侵染,錢飛就用精神力召回了小劍。
此刻,錢飛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
赤紅小劍上的雷芒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白條體內(nèi),而白條也被狍子撞飛在半空。
在白條撞飛的瞬間,龐元的魂魄也安全的涌進(jìn)錢飛的識海中。
錢飛喘著粗氣,五指張開雷芒閃爍。
狍子見狀沒有追擊,因為接下來就是看好戲的時候到了。
白條在半空停下,憤怒的對錢飛怒吼。
“你個爬蟲,怎敢傷我?”
可話音未落,白條就面色大變。
隨著錢飛的一聲。
“劫來!”
白條頭頂上空出現(xiàn)了一個劫云,其中雷霆的狂暴告訴白條,這是他的金丹雙重雷劫。
錢飛仰天問候。
“祝您渡劫愉快?!?p> 說罷,狍子就帶著錢飛和滕玉山逃離到百丈開外,看起了大戲。
“誒!小飛,你說,現(xiàn)在要是有個爆米花可樂什么的,會不會太奢侈了?”
“你說呢?這不就是爆米花嘛!”
錢飛從納戒中翻出一大筐爆米花,讓狍子驚掉了下巴。
“爆米花有都是,只可惜可樂那東西我不會做?!?p> 狍子問道:
“你哪來的爆米花?別跟我說你的納戒中全都是吃的??!我可不信?!?p> 錢飛咧嘴一笑,將納戒中的東西全部翻了出來。
這回不僅狍子吃驚,就連滕玉山也驚的合不攏嘴。
“小飛,你出門帶這么多鍋碗瓢盆干什么?你前世是個主廚吧!”
“說什么呢?如果你有一個愛吃愛作死的師傅就知道我為什么了,這些爆米花原本是給白柳做的。”
狍子聽到這是給白柳留著的,連忙將嘴里的爆米花吐了出來。
“你怎么不早說?那娘們可不敢惹,真會出人命的?!?p> “沒事,反正他還不知道,等知道了,我再做?!?p> “好吧!那我就放心了?!?p> 說著,狍子就嘎嘣嘎嘣的吃了起來。
滕玉山聞著爆米花傳來的香氣,有些不怎么敢吃。
錢飛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不管做什么事,都別慫,我?guī)煾涤惺裁春门碌模跃屯炅??!?p> 滕玉山解釋道:
“不是,我倒不怕白峰主,只是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而已。”
錢飛哈哈一笑,沒有說話,看向遠(yuǎn)處玩的正嗨的浪里小白條。
此刻的白條玩的那叫一個嗨,都把狍子的搖滾夢想都激發(fā)了。
披頭散發(fā),法寶法術(shù)亂舞,層出不窮。
錢飛暗嘆。
“裝,裝什么呢?早全力對付我,何必如此呢?”
狍子哈哈一笑。
“這話讓他聽到了,非要?dú)庹瞬豢??!?p> 滕玉山向一旁挪了挪,表示這倆貨跟我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