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解釋的錢飛,被突然間出現(xiàn)的蔣永正嚇了一跳。
蔣永正失去了耐心,對烏鴉子說道:
“要么跟我走,要么我強行帶你走?!?p> 錢飛聽到此話有些不滿了,與烏鴉子對視一眼。
烏鴉子扭頭對蔣永正詛咒道“你生孩子沒....”
話音未落就被蔣永正的氣包裹住了,隨口說了句聒噪又轉(zhuǎn)頭對躍起姿勢的錢飛說道:
“小友,你說對不對?”
我在干什么?。繉γ婵墒谴竽馨。∠霘⑽疫€不是一個想法的事?。
雖然心中這么想,但是錢飛總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就是被人玩弄還要陪笑的感覺。
“身為大人物,你去為難我們后輩,不覺得羞恥嗎?”
蔣永正冷哼一聲,手指一彈,一顆被壓縮到極致的空氣炮彈射向錢飛。
錢飛本能的拿出赤紅小劍抵擋,瞬間就被憤怒的氣息侵染,失去了理智。
砰的一聲,錢飛倒飛出去,口中不停的溢出鮮血。
但是正處于憤怒狀態(tài)下的錢飛早已失去了疼痛,再次沖向蔣永正。
蔣永正沒有殺心,他只是想拿回拍賣會的東西,只是看著這小子不要命的架勢,也不由得怒從心起。
隔空一掌,險些將錢飛打得支離破碎。
錢飛身上的包裹也被蔣永正打的碎裂開來,里面的東西掉了一地。
而蔣永正的視線被一個卷軸和一片柳葉吸引,手指一鉤,卷軸和柳葉就被吸入掌心。
錢飛也在這次沖擊中將小劍脫手而出,赤紅小劍立在不遠處的空地上。
錢飛欲哭無淚,他這是在作死??!
蔣永正卷軸,不由得一愣,熟悉筆跡,讓他有些懷疑錢飛的身份了。
當(dāng)目光在柳葉上停留后,蔣永正愣住了,隨后合上卷軸,硬擠出一絲笑意看向錢飛。
這個笑容對于錢飛來說,恐怖極了,簡直如同深淵內(nèi)鉆出的惡魔一般。
“干...干什么?我賣身不賣藝啊!不對,賣藝不賣身??!”
“別緊張,剛剛只是跟小友開個玩笑?!?p> 隨即放開烏鴉子,還幫錢飛整理了散落一地物品。
當(dāng)握住赤紅小劍時,錢飛就知道不妙了。
可恐怖的一幕并沒有發(fā)生,只見蔣永正扭曲著表情極力壓制心中的憤怒,將物品放入一個空間戒指中,遞給錢飛。
錢飛瞪大了眼睛,看著空間戒指久久合不上嘴巴。
他還不知道這個世界居然真的有這種東西。
但看著蔣永正壓制憤怒的表情,他終于松了口氣。
錢飛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戒指真的好用。
但是錢飛收回精神力時,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蔣永正是看到逐漸變黃的柳葉后,才改變態(tài)度的,他也知道了蔣永正與紫霞峰一定有某種關(guān)系。
“哦...開玩笑??!您演技真好?!?p> 說完,錢飛又后悔了。
這不是在作死嗎?no作no帶的道理我怎么就不明白呢?
但是見到蔣永正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錢飛又松了口氣。
烏鴉子連忙飆淚的飛到錢飛懷里,哭道:
“這是嘎哈呀!太嚇人了?!?p> 一時間,尷尬的氣憤彌漫開來,好似有無數(shù)只烏鴉飄過、路過、飛過。
“抱歉抱歉,可能是玩笑開大了,為了表示歉意,我蔣永正白龍城城主正式邀請你們?nèi)コ侵鞲隹?。怎么樣??p> 錢飛看著滿臉期待表情的蔣永正,僵硬的點了點頭。
隨即畫面一轉(zhuǎn),蔣永正帶著錢飛和烏鴉子出現(xiàn)在納蘭瑤瑤與萬一萬幸面前。
錢飛將事情經(jīng)過解釋了一番,當(dāng)然,只說了城主的善意。
城主府內(nèi),蔣永正給他們各自安排了住處,讓其回去休息,他負責(zé)派人準備晚餐。
目送走了這些后輩,蔣永正習(xí)慣性的擦了擦本就沒有汗水的額頭,自語道:
“好險啊!”
這時,黑霧再次出現(xiàn),反問道“城主殿下,您這是?”
“那個叫錢飛的小子,你一定要暗中保護好,他有可能是白柳的私生子。”
聽到這話,明顯能感受到黑霧的顫抖。
“私...私生子?”
蔣永正嚴肅的表情,發(fā)現(xiàn)了黑霧想抱錢飛大腿的想法。
這個想法一出,他就感覺到了不對,一道伶俐的視線正上下打量著他,并提醒道:
“注意你的小腦袋瓜?!?p> 黑霧顫抖著消失,蔣永正扶著墻回到了臥室。
房間內(nèi),錢飛打量著絕對有總統(tǒng)套房待遇的房間和三人都睡不滿的大床,驚訝的合不攏嘴。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錢飛緊張的將金黃巨門開了一道縫,見對面之人比自己還緊張,錢飛才放松下來。
“這是城主給您準備的丹藥和一封信。”
錢飛接過后,下人就悄悄離去了。
“信?為什么不親自對我說呢?該不會是覺得尷尬吧?”
蔣永正房間,他正用食指和拇指揉捏鼻梁,心中苦不堪言。
“不知道峰主的私生子會不會多想,算了,不如把我的閨女嫁給她吧!也不算虧吧!”
錢飛翻開信封,看著歪歪扭扭的字,欲哭無淚。
有沒有搞錯,又被別人私自換祖宗了?還要把女兒嫁給我,看你那嚇人的模樣,我哪敢啊!
錢飛將信封疊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將丹藥打開嗅了嗅,并無問題后一口吞下。
一股暖流游遍全身,錢飛的傷勢近乎全部愈合治愈,暗自還與紫霞峰的丹藥做了對比。
當(dāng)然,還是紫霞峰的更勝一籌。
烏鴉子玩心大起,似乎忘記了剛剛的事情,留下一句話后,飛出了房間。
良久,敲門聲再次響起,錢飛緊張的開門,發(fā)現(xiàn)是納蘭瑤瑤這才松了口氣。
“有事嗎?”
納蘭瑤瑤嬌羞道“我想洗個澡,可不知找誰,所以...”
不要這么羞澀好嗎,我也是男人,你就不怕嗎?這誰受得??!
“哦,這樣啊,等一會吃飯時,我問下?!?p> “謝謝”
沒等錢飛回應(yīng),城主那邊就傳來開飯的消息了。
錢飛聳了聳肩說道:
“走吧!”
這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尷尬??!只有萬幸不在乎,一直狼吞虎咽,畢竟少根筋,也沒人跟他一般見識。
蔣永正為了緩解尷尬問道:
“烏鴉子呢?”
可一說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之前發(fā)生那點不愉快的事就是因為烏鴉子。
錢飛也尷尬的回應(yīng)道:
“他玩去了?!?p> 接下來的時間里,再次進入了沉默。
錢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
“為什么烏鴉子會在小白那里?該不是是她偷的吧!”
本以為很會開玩笑的錢飛,淚奔了。
蔣永正大汗淋漓的解釋道:
“呵...呵呵....可能是我記錯了,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我送給峰主的,誤會了。呵呵....”
錢飛不敢再說話了,越描越黑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