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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神相

第四章 連山易

天師神相 涼夜風(fēng)笛雨瀟 2905 2020-12-29 06:48:25

  臥槽!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這年頭貓也會口吐人言?

  柳仙好歹要附身在人身上才能說話,這貓直接張口就來?連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

  “是你在說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周圍看了看,樓道就這么點大,空空蕩蕩地不可能有其他人說話。

  看來這只烏云踏雪指定也是成精了。

  “喵”。

  它咧開嘴露出一對細小的尖牙,低聲叫了一聲,并沒有回答我。

  而后身形猛地跳躍,迅速從昏暗的樓道里竄了出去,不知道往哪里跑了。

  只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立在原地,依舊驚魂未定。腦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著它剛剛說的那句話。

  死到臨頭不自知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今天在小胖子家招惹的那個柳仙要來報復(fù)我了?所以它在提前給我預(yù)警?

  我越想越害怕,柳仙那么厲害,要真折騰我不跟玩似的。G日的,就知道這大錢沒那么好賺。

  看來這出租屋是不能呆了,不然到時候出啥事都沒人支應(yīng)。

  我索性也不開門了,把鑰匙收好,然后就奔平常包宿的網(wǎng)吧去了。

  那里上網(wǎng)人的多,估計柳仙就算來了也不敢太放肆,而且地方也空曠,方便我跑路。

  “老樣子?”

  前臺網(wǎng)管瞅了一眼,看到是我來了,都是天天見面的老客戶,就沒怎么搭理我,繼續(xù)盯著屏幕打起了團戰(zhàn)。

  “嗯,泡面里給我加根火腿腸,再來瓶紅牛”。

  現(xiàn)在兜里有錢自然也不省了,照著余額可勁糟蹋。說不定這就是我最后一頓了,當(dāng)然得吃好點。

  想起烏云踏雪的話,我的心又懸了起來。

  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還好,可現(xiàn)在就算知道我要倒霉也沒有辦法解決,只能慢慢等待。

  這種要死不死的感覺是真的難受。

  還好網(wǎng)吧這會通宵上網(wǎng)的人不少,給了我稍許安全感。

  我吃完泡面,隨便找了臺電腦開機坐下,就開始打游戲了。

  因為今天事多,心情亂糟糟的,匹配的也都是些坑比隊友,在打了幾把,和已經(jīng)族譜升天的隊友結(jié)束“友好”互動后,不知不覺地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一片迷霧中,有個人一直不停地在叫我的名字,像是在呼喚我過去,等我靠近那個聲音的源頭后,聲音卻消失不見了。

  接著我就在迷霧中漫無目的走來走去,卻怎么也走不出去。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將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電腦上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多了。擦了擦眼睛,從兜里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外公打來的。

  外公因為平時怕打擾我工作,基本不會主動聯(lián)系我,都是我有空閑了才打給他。

  上一次他主動打電話給我還是二爺爺突然過世,叫我回去奔喪。

  我頓時心里一緊,感到有些不對勁。

  “瀟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剛一接電話,就聽見外公嚴肅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與平時溫和慈祥的樣子大相庭徑。

  “沒有啊,我在這上班好著呢”。

  聽到這話我有點迷糊,我天天在網(wǎng)吧打游戲混吃等死,女朋友也沒一個,能有什么事可瞞著的。

  難道是我沒有上班的事被外公知道了?

  正當(dāng)我思索著該怎么解釋的時候,外公又開口說道。

  “你的替命符碎了,看來你還是犯忌了”。

  犯忌,我犯了什么忌?

  臥槽!替命符!外公什么時候給我準備了這個東西?

  這可是可以偷天換命的禁忌符紙,一般人聽都沒聽過,更別說制作了。我也只是以前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模糊的介紹而已。

  人這一生有福就有禍,都是人力所不可避免的,也就是所謂的天意。但這種符紙卻可以代替人擋一次大災(zāi),可想而知有多珍貴。

  “唉,罷了,都是天命。看來我終究還是老了,逆天而行,不得善終”。

  接著外公又沉重地嘆了口氣。語氣有種說不出來的悲涼。

  “你現(xiàn)在趕緊回來吧,我有事跟你交待”。

  還沒等我說話,外公就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只留下我在網(wǎng)吧獨自凌亂,什么天命?

  從小到大,外公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過話。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對了,這一定是昨天那個柳仙惹出來的禍,自從我去小胖子家給他妹妹看事回來,就盡出怪事。

  難道替命符是幫我擋了這個災(zāi)?

  這回回去剛好可以問問外公,有沒有什么可以解決柳仙的辦法,不然總這樣提心吊膽的也不是個事。

  想到這里,我顧不得洗漱,直接點開滴滴叫了一輛專車。

  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有錢人了,高低不能像以前一樣扣扣搜搜地拼順風(fēng)車了。

  要說有錢就是好,下單沒多久車就到了,我趕緊上車就奔村子去了。

  經(jīng)過將近兩小時的路程,熟悉的村頭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過我總感覺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卻也說不上來。

  我到了自家院門口一看,卻發(fā)現(xiàn)大門緊鎖著,難道外公趁這會功夫去菜地里摘菜去了?那也用不著鎖門吧。

  因為長期在外邊沒回來,我也沒帶鑰匙,只能在門口干等著,看看外公什么時候回來給我開門。

  “喲,瀟瀟回來了?你外公讓我告訴你一聲,東西在連山四十四下面”。

  隔壁六嬸這時端著盆從池塘邊洗衣回來,看我在家門口呆站著,大聲招呼了一句。

  “什么東西?六嬸,我外公去哪了?”。

  外公明明知道我要回來,為什么還要托六嬸給我?guī)г挘?p>  “這你外公倒沒說。就前面一會,有輛小轎車把你外公接走了,我估摸著可能是哪家有白喜事,著急要人”。

  這么說倒是也有可能,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就給外公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卻提示外公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六嬸說外公給我留了個東西在連山四十四下面。一般來說放個東西直接說放哪就好了,或者托六嬸給我也行。怎么會說的彎彎繞繞的?

  除非……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蓵钦l呢?我心里頓時升騰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連山》第四十四卦是離為火卦,火下面?我立馬想到了外公平時用來煮稀飯燒熱水的土灶,農(nóng)村里一般用來生火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果然,我找了根柴火棍,一點點地扒開灶灰,里面慢慢露出一個旱煙袋子。

  我把它掏出來打開一看,里面是個黃澄澄老舊的銅鑰匙。

  好家伙,老頭子把家門鑰匙藏的這么神秘干嘛?

  不對,這個銅鑰匙這么小。肯定開不了我家門口的大鎖頭。

  那會是用來開什么的呢?我一頭霧水,只能把鑰匙先收好再說。

  “《連山》!你居然看過《連山》!”。

  這時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個愣頭青,抓住我的肩膀就是一頓猛地搖晃,給我嚇了一跳。

  “對啊,怎么了?不就是一本講卦的破書嘛”。

  看著他這幅激動的樣子,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哆B山》,《歸藏》,《周易》都是講卦的,這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真的看過《連山》?”

  楞頭青像是有些難以置信一般,呆呆地又問了一遍。

  然后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像是眼巴巴等著老師宣布考試成績的好學(xué)生一樣。

  “是啊,我是看過。”

  這個楞頭青長的倒是挺好看,濃眉大眼的,梳著個大背頭,有點像網(wǎng)上那啥明星吳一凡。

  可惜就是看起來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看他情緒挺激動的,沒辦法,我又回答了一遍,然后有些奇怪,我自小在村里長大,村里有幾條狗我都門清,這人肯定不是我們村的。

  “你是誰?在我家柴房干嘛”。

  聽到我發(fā)問,楞頭青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些,把手從我肩膀上放了下去。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是賒刀人蘇徹,來這里是為了找大宗師借《連山》一觀。不過可惜來晚一步,大宗師已經(jīng)被天師府的人帶走了”。

  賒刀人?這個流派我倒是聽說過,據(jù)說是鬼谷子的傳人,起源和行事都非常神秘。

  在以前的農(nóng)村有時候會有一些外地來走街串巷的刀匠,他們會免費把菜刀或者農(nóng)具賒給某人,然后留下一個奇奇怪怪的預(yù)言,等到這個預(yù)言真的實現(xiàn),然后他再來收錢。

  比如“田無人耕,屋無人住”。當(dāng)時人都覺得是無稽之談,但隨著大家都進城打工了,農(nóng)村空蕩蕩的,大家才恍然大悟。

  當(dāng)然他們所收的這個錢不過也就是一把刀正常的價格而已,他們的所圖所想,沒人清楚。

  賒刀人?高人竟在我身邊?

  “《連山》是吧,我家就有,不用找什么大宗師了,我一會拿給你看”。

  一聽這話我頓時來了熱情,這可是平??捎霾豢汕蟮母呷?。說不定柳仙的事順手就幫我解決了。

  “多謝小兄弟好意,不過大宗師這一走,藏書應(yīng)該不會留在家里了”。

  蘇徹滿臉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用驚喜的語氣急促地說道。

  “大宗師留給你的鑰匙是用來開什么的,里面會不會是《連山》?”。

  我想起小時候用來擦鼻涕的那本破書,有時候地不平還用來墊桌腳。沒什么特別的,外公肯定不會特意留這么本書給我。

  等等,大宗師留給我的鑰匙?難道蘇徹嘴里的那個大宗師竟然是……我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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