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穆修最近覺得很奇怪,一連幾天了,小兔子一直都沒來找他。
心情變得有些煩躁。
深吸一口氣,墨穆修出了房間——他要去找溫言言。
另一邊。
溫言言被綁在了一個大型的十字架上,此刻的她頭發(fā)很是凌亂,皮膚近乎蒼白,各種各樣不知名的工具掛在一邊的墻上。
“姓名,溫言言,性別,女,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嘶,這病挺危險??!”院長拿著手中的文件,緩緩的說出這幾個字來。
溫言言此刻什么都不知道了,雖然有意識,但全身無法動彈,腦袋里只回響著一句話:“美男說過,這個并不嚴(yán)重的……”
“呵,你...怎么去摘了我的花?”院長輕輕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文件,“你還不知道吧?以前有個人摘了我的花,他的雙手已經(jīng)被我剁了……”
溫言言聽著,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顫。
張了張干澀的唇瓣,沙啞的吐出幾個字:“對不起,我不知道那花是你的……”
院長皺眉,似乎有些被激怒了:“那花是我為我媽媽種的!你以為說句對不起就能放過你嗎?!”
溫言言神色暗淡,沒有說話。
院長摸著墻上奇怪的工具,摸到一條鞭子時,笑了笑,取下了它。
院長把玩著手里的鞭子:“這蛇皮鞭打人可是很痛的……”
“請問你知道這附近哪一個病人姓溫嗎?”墨穆修問一個小護(hù)士。
小護(hù)士壓根沒聽見墨穆修在說些什么,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犯花癡。
墨穆修皺眉,強耐著性子,聲音變得有些煩躁,又問了一遍:“這附近哪個病人姓溫嗎?”
顯然沒有了對溫言言的耐心。
“?。俊毙∽o(hù)士立馬反應(yīng)過來,“哦,這附近是有一個叫溫言言的病人,只不過不知怎么的?被院長帶走了,似乎是聽說她摘了院長的花?!?p> 小護(hù)士說完,墨穆修瞳孔一縮,精神病院院長的脾性墨穆修也是聽說過的,他最寶貴的東西就是他的花,而如今小兔子摘了他的花,指不定要被怎么處理。
回想起之前溫言言硬是要把花帶走的模樣,以及他叫他時的慌張,墨穆修覺得自己真不是個人。
墨穆修此刻很不耐煩,周圍的戾氣瞬間爆發(fā),小護(hù)士著實嚇了一跳。
墨穆修往回走,邊走邊掏出手機打電話,備注:楊旭。
“三爺。”
“給你一分鐘時間過來?!?p> 楊旭嘴角瞬間抽筋:“三爺,我離你們那兒有好幾十公里,你是要我乘飛機過去嗎?”
“不管你怎么過來,一分鐘時間?!闭f完,墨穆修掛了電話。
楊旭:“……”
一分鐘后。
楊旭氣喘吁吁的出現(xiàn)在墨穆修的視野里。
“三……三爺……”
“這精神病院的院長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墨穆修問。
楊旭:“???”找他來就為這破事兒???
楊旭平復(fù)好自己的心情:“三爺,你找我來就為這事兒?”
墨穆修瞬間有些不耐煩:“怎么?最近話多?”
楊旭汗顏,立馬拿出電腦開始定位:“三爺,地下室?!?p> 墨穆修:“帶路!”
楊旭一點不敢怠慢,瞬間就往地下室跑。
地下室不斷傳來揮鞭的聲音,院長的吼聲,以及女性的微弱聲。
楊旭定?。骸叭隣斣洪L好像是在打人……”聽著聲音,就知道很殘酷。
墨穆修瞳孔收縮,不顧一切的往里跑,楊旭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三爺。
地下室的門被撞開,院長有些錯愕的轉(zhuǎn)頭。
溫言言一身病服上染滿了一條條的血跡,臉色蒼白,十分虛弱,看著既恐怖又可憐。
溫言言輕輕抬頭,看見了闖進(jìn)來的墨穆修,嘴角泛起了絲絲笑意:“帥美男,你來救我了啊……”
腦袋突然開始發(fā)暈,溫言言暈過去了。
“溫言言!”墨穆修沖過去,幾把扯下拴著溫言言雙手雙腳的繩子,繩子很粗,還染著溫言言的血跡。
墨穆修輕輕地抱住溫言言,就像捧著一個十分珍貴的寶物,稍微用一點力氣,它就會碎掉。
墨穆修第一次感受到驚慌:“溫言言,你醒醒?。匮匝浴?p> 墨穆修把溫言言抱的緊了些眼睛泛紅,眼神中帶著狠戾。
楊旭一驚,這樣的三爺,是最恐怖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能讓三爺發(fā)狂。
“楊旭,滅了他?!?p> 楊旭愣了一下,立馬點頭:“明白?!?p> 院長瞬間大驚失色:“楊助理,我,我不知道他是三爺?shù)娜?!求你放過我,如果我知道,我有100個膽子都不敢??!”
“不好意思,院長,這你就得去求三爺了?!睏钚竦恼Z氣變得很冷漠。
院長瞬間跑過去扯住墨穆修的褲腳:“三,三爺!求你放過我吧,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墨穆修眼眸中帶著厭惡:“臟死了!”
墨穆修往外走,懷里抱著溫言言,緊緊的卻又十分小心翼翼,她似乎如同瓷娃娃般易碎。
從什么時候起的?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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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頑
第一次心動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