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言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聲音不大,恰好能聽見。
聲音富有磁性,在溫言言聽起來,非常撩人。
“誰?”
溫言言有些激動(dòng),聲音又軟又顫:“帥美男,我能進(jìn)來嗎?”
帥美男?墨穆修微微蹙眉,這是什么奇怪的稱呼?
溫言言半天沒聽到回復(fù),有些著急的又問:“帥美男,我可不可以進(jìn)去?”
聽著溫言言軟軟的聲音,墨穆修頓了一下,起身去給溫言言開了門。
門打開,溫言言就看到了這張如天神般的臉。人神共憤!
溫言言眼神很強(qiáng)烈,但墨穆修并沒有感到什么不適。
墨穆修道:“進(jìn)來吧。”
溫言言才回過神來,馬上進(jìn)了病房,這間病房的布置明顯比溫言言那間病房好太多。
墻壁粉成灰白色,窗子旁邊是床,床上的被褥也是灰色,一張高檔桌子,剛好兩把皮質(zhì)的椅子。
有一張小沙發(fā)擺在墻角。衣柜就擺在沙發(fā)的旁邊。
整個(gè)房間偏暗系。
溫言言東瞅瞅西瞅瞅,眼中放出羨慕的光:“帥美男,你的房間好漂亮啊!比我的好太多了?!?p> 墨穆修沒說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溫言言見墨穆修坐在椅子上。也跟著了拿另一把椅子坐在了墨穆修旁邊。
溫言言盯著墨穆修的臉,半天也不開眼:“帥美男,你得的什么病?。俊?p> 墨穆修撇了一眼溫言言,漂亮的丹鳳眼微瞇:“想知道?”
聽著墨穆修的話,溫言言突然意識(shí)到這樣說是不對(duì)的。
立馬改口:“不想不想。”
說著,溫言言撇嘴:“剛剛我問一個(gè)護(hù)士小姐姐,我得了什么病,我話都還沒說完,她就立馬向后退了一步。什么啊,我那么像恐怖分子?!”
溫言言皺眉的看著墨穆修,這就是所謂的想任何事情都不忘記看美男。
墨穆修簡言:“斯德哥爾摩綜合癥?!?p> “嗯?”溫言言不明白。
墨穆修挑眉:“據(jù)我分析,你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p> “嘶。名字好長。”溫言言倒吸一口涼氣,“帥美男,嚴(yán)重嗎?”
墨穆修面不改色:“不嚴(yán)重?!?p> 溫言言松了口氣:“那就好?!?p> 墨穆修給自己倒了杯水:“你有什么事嗎?”
溫言言覺得墨穆修在下逐客令。
溫言言道:“帥美男,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墨穆修抿了一口水:“墨穆修。”
溫言言低頭,聲音有些?。骸皫浢滥?,我……我……能不能每天來看你?”
“為什么?”墨穆修把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放下。
溫言言:“因?yàn)椤愫芎每础易詈每吹娜藳]有殺傷力……”
墨穆修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不過上揚(yáng)幅度太小,肉眼看去倒像是他的嘴角本來就上翹。
“可以?!?p> “嗯?”墨穆修聲音其實(shí)并不小,只是溫言言一時(shí)不相信自己聽見的話。
墨穆修很有耐心的又重復(fù)了一遍:“可以?!?p> “耶!”溫言言笑著,臉上出現(xiàn)兩個(gè)酒窩。十分可愛?!皫浢滥校阏婧?!”
“帥美男,那我明天又來找你!”溫言言看著外面的天空漸漸暗下來,道。
“嗯?!?p> 等溫言言走后,墨穆修嘴角的幅度大了些,但又瞬間壓了下去。
他這是怎么了……第一次讓一個(gè)人接近他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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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頑
小課堂。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是十大最嚴(yán)重的精神病之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