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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爺傲嬌徒

第097章 她也許該死

腹黑王爺傲嬌徒 木夕熙 2067 2021-02-22 20:30:14

  容妃娘娘聞聲轉(zhuǎn)過頭。

  “請母妃將今日的話保密,不要告訴旁人?!卑餐跄四?,還是忍不住開口。

  容妃娘娘看著他,久久才道,“母妃的安兒終于長大了。”說完,頭也不回,出門而去。

  安王站在屋子里,定了許久,許久。

  *

  守在鳳太師府外的楚肖一早便接了皇上的命令,著鳳太師進宮。

  鳳太師小心翼翼地站到了御書房內(nèi),瞅著一臉瞧不出喜怒的仁宗皇帝,如履薄冰。

  仁宗皇帝不知嘀咕了什么,身旁的福公公便退了出去。

  片刻功夫,人又回來了,只是手上多了兩幅畫卷。

  福公公悄聲退了出去。

  皇上和鳳太師說了什么不得而知,應(yīng)是和畫卷有關(guān)吧。福公公猜測著,卻不曾同外人道。

  能夠成為皇上的近侍,察言觀色是其一,守口如瓶才是關(guān)鍵。

  沉默是金,自然有它的道理。

  楚肖是近午時的時候才將鳳太師帶回鳳府,說是帶,不如說是送,因為皇上下了一道口諭。

  對,就是口諭,沒有圣旨,嘴上說說的,只能是口諭。

  這口諭是什么,外人不知,不過,鳳太師卻能出入鳳府了。

  能出入了?

  那鳳府老老少少還用不用禁足?

  用啊,當(dāng)然用,楚肖沒揣出圣意,鳳太師也不多言,自然還要守。

  這皇上到底怎么回事,還在氣惱安王中毒之事?

  若是惱怒中,那鳳太師更不應(yīng)出門!

  可鳳太師能出去了,是不是代表皇上不生氣了?

  非也,自古帝王可非鄯善之輩,多是心狠手辣,果斷訣罰上位,哪來的慈悲之心。

  君心難測??!

  楚肖想不通,自然也就不多想,做好自己的守衛(wèi)職責(zé),足矣。

  ……

  所有人離去,昨夜木離又開始做夢了,夢境里云霧繚繞之處,似靈山仙境,卻又不像,那夢境甚是熟悉,卻又似不曾去過。

  木離醒來,迷茫地瞅著房頂,無所云依:這酒肆終將不會是自己永久地居所。

  她興致缺缺地起了榻,剛收拾利落,鳳太師竟上門而來。

  木離看著他,卻并不畏懼,只是一段時日未見,父親兩鬢竟多了幾縷白發(fā),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jì),諸多的憔悴,木離有些于心不忍。

  鳳太師瞅著她,就那么站定,默不作聲。

  “樓上有包房,請!”木離看了他好一會兒,還是開了口。

  兩人一前一后,終是上了樓。

  最有眼力見的小五,奉了茶,悄然退下。

  一盞茶過后,鳳太師試著開了口,“既然回了京城,為何非要這般打扮?”

  木離端著茶盞的手,頓了好一會兒,“人死了,若是能活,自然要查出兇手?!?p>  “既然死而復(fù)生,就更應(yīng)該好好活著?!兵P太師滿眼復(fù)雜,許久才慢慢道。

  “呵,鳳太師說得很輕松,一個被施加了詛咒的鳳大小姐,如何能好好活著?她也許真該死?!蹦倦x輕飄飄地說著,眸子里卻炙了冰。

  “皇上給我下了命令,讓我七日內(nèi)帶離兒進宮,若是不然,鳳家上下為安王抵命?!兵P太師終于換了口氣,用迫于無奈的壓力,抓緊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安王死了么?”木離冷冷一句,好笑道。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鳳府,木心有脫不了的干系?!兵P太師如何能不關(guān)心鳳府上上下下,那全都是他的心血,鳳家祖輩的心血。

  “看來端氏死得沒有價值?!蹦倦x說著站了起來。

  鳳太師默了默,離兒這是要送客的意思?

  可他今日的目的還沒達到,皇上表面看起來仁慈,他卻明白,帝王向來心狠,鳳府的生死,也許真就會在一剎那之間,腥風(fēng)血雨。

  不能走!

  想了想,鳳太師又穩(wěn)穩(wěn)地喝了一盞茶。

  這茶,真是苦澀。

  他定定地瞅了一眼,這竹葉泡過的茶,又豈會不苦澀?

  “你這酒肆這般紅火,這茶卻太吝嗇了一些?!兵P太師終于找到了題外話。

  木離淡然一笑。

  鳳太師瞅在眼里,卻刺扎在了心里,離兒終歸是帶了恨的。

  他不是沒查,放火燒殺離兒的人,所有證據(jù)都指向端氏,可她已經(jīng)死了,離兒難道就不能原諒嗎?

  非要拉著鳳府上下百十口人的性命做奠基!

  “端氏死了,為父代她向你道歉?!兵P太師一盞接著一盞地喝著苦澀的竹葉茶,終于喝光了壺里最后一滴,他站起來,半屈了身子,低著頭,久久不肯抬起。

  木離冷漠的眸子里,終是閃出了淚花。

  她昂了昂頭,定了好一會兒,“太師回去吧,不是還未到七日?”

  鳳太師聽著嫡女嘶啞的聲音,心底長長地舒緩了一口氣,終于有了回旋的余地。

  “為父先回去?!彼统恋穆曇?,滄桑中夾雜著頗多地?zé)o奈。

  木離站在那兒,不得不承認(rèn),父親,他不該經(jīng)受這般不堪。

  “若是無事,七日之內(nèi)就不要出門了。”木離見他走到門口,追了一句。

  鳳太師頓了腳步,他想回頭瞅一眼,終還是沒轉(zhuǎn)身,只是走出門的步伐,卻更加地沉重了。

  木離站在二樓廊前,瞅著樓下熙熙攘攘的食客,一向清冷的她,竟生出了些許傷感來。

  步清塵就站在樓下,剛進酒肆,抬頭便看到了他,那雙清冷的眸子,俯視著下面的食客,竟有些高處不勝寒的冷意。

  步清塵不由地心顫了一下,有些后悔,今日是不是不該來?

  小妹若真是嫁給他,會幸福嗎?

  步清塵不確定,不想也不敢拿嫡親妹妹的一生做賭注。

  他猶豫了,轉(zhuǎn)身離開酒肆。

  有些事,還是要慎重考慮才對。

  也許,父親是對的,在情感與理性的考量之間,時間才能見證一切。

  步清塵快步離去,朝著大理寺走去。

  也許辦案的果訣,才是他最該有的表現(xiàn)。

  木離在樓上瞅著步大人進來,離開,嘴上終是抹了一絲好笑。

  這天朝的水,攪渾了,還有一縷清明在,真好。

  ……

  安王在府里憋了好多日,終究沒敢上門來質(zhì)問木離,到底是男是女,他懷疑,卻不敢確認(rèn),到底是性格懦弱了些。

  很意外地是,步首輔在安王救了步清清幾日后,某日的早朝上,請求皇上為嫡女賜婚,嫁給安王爺。

  而離皇上與鳳太師的約定,還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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