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萊城北部,血刀武館就建立在此處,整個青萊城有一半的地盤都被血刀武館給占領(lǐng)了,他們在青萊城北部逼迫百姓每個月都得上交一定數(shù)量的靈石,北部的百姓那是苦不堪言。
林家則控制著青萊城南部,林家做的是靈藥生意,整個青萊城的藥鋪都是林家開的,由于林家高手如云,實力極強,在北部的藥鋪才得以保全。
血刀武館的規(guī)模沒有林家那么大,就是一座小武館,讓人們恐懼的是血刀武館的館主孟凡!此人極其兇殘,沒有人敢違抗他,孟凡在青萊城北部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連血刀武館的學(xué)員大多都是一些惡徒,在青萊城北部為所欲為,當(dāng)眾殺人搶劫都是常事,整個北部被血刀武館搞的烏煙瘴氣,百姓是苦不堪言。
就在前天,一道消息讓整個青萊城北部沸騰不已,血刀武館的副館主被林塵給殺了,這道消息讓北部的百姓高興了三天三夜,那孟葛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再北部犯下的惡行多不勝數(shù)。
血刀武館此時氣氛異常凝重,到處掛著白布,就在前天他們接到了副館長孟葛的死訊,館主孟凡正在給孟葛舉辦喪事。
孟凡是孟葛的大哥,青萊城的人都知道孟凡和他弟弟關(guān)系非常好,他剛出關(guān)就收到了弟弟的死訊,孟凡當(dāng)即大發(fā)雷霆,將有關(guān)人員都抓了起來。
在血刀武館的靈堂內(nèi),幾百號人都站成了兩排,全都穿著白服,腦袋都拴著白條,靈堂的正中央放著一口棺材,孟凡就跪在棺材前面。
他大聲撕吼發(fā)泄著失去弟弟的痛苦,“?。。?!他林塵怎敢殺我弟弟?林塵我要將你生吃活剝,”幾百號人聞聲都齊齊跪在了地上,齊聲大喊道:“殺進林家,生擒林塵,為副館主報仇!”
孟凡站起了身子,連站都站不穩(wěn),旁邊的兩個學(xué)員見狀立馬過去攙扶著,孟凡對身旁的學(xué)員說道:“陳希你去將那天圍觀的人全都殺了,用他們的鮮血給孟葛祭行。”
名叫陳希的青年松開了孟葛,他半跪在地,雙手抱拳說道:“我一定將那些人都殺了,為副館主祭行!”說完就走出了靈堂。
孟凡揮手讓旁邊的學(xué)員退下,穩(wěn)了穩(wěn)心神,快步朝大堂走去,他已經(jīng)安排了血刀武館的高層開會,準備商量對策給孟葛報仇!
血刀武館大堂內(nèi),坐著四個中年人,他們在討論著如何說服孟葛,讓他不要沖動。
孟葛很快就來到了大堂,他走上前方的黑晶石座,見眾人都在,他也不拐彎抹角,說道:“各位都知道我的目的吧?我弟弟慘死在林塵手上,林家已經(jīng)徹底的激怒了我,我找各位就是為了商量對策,滅殺林家!”
下方?jīng)]有人愿意說話,他們知道此時的孟凡剛剛失去弟弟,說什么都沒有用,孟凡見眾人不說話,眉頭一皺,他說道:“田式,王密,屠銳,余政宇你們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有人說話了,余政宇雙手抱拳說道:“館主,林家我們不能放過,副館主的仇我們必須報,”孟凡一聽就樂了,他說道:“這么說你們都同意了?”
其余三人聞言就急了,紛紛勸道:“不可,不可!不能和林家撕破臉皮,”孟凡聽到這話可就不樂意了,他對下方的三人大罵道:“你們慫什么?老子好歹是靈丹境巔峰,林塵才剛突破靈丹境不久,你們怕個什么?”
余政宇笑了笑,他說道:“三位擔(dān)心的東西我都知道,我們的靈藥來源都是靠林家,這一點不錯,可林家賣給我們的靈藥價格都翻了一倍,說明林家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我們對他們的威脅,孟葛館主的死想必就是林家正式向我血刀武館下的戰(zhàn)書?!?p> 田式低頭沉思道:“政宇說的不錯,林家其實早就想除掉我們了,但又忌憚我們背后的重陽宗,才遲遲沒有動手,既然他們動手了。想必是已經(jīng)有所準備?!?p> 其余兩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血刀武館和林家遲早有一場大戰(zhàn),只是時間問題,既然林塵殺死了孟葛就說明這場大戰(zhàn)已經(jīng)拉開了序幕。
孟凡說道:“王密、田式你們二人去組織人手準備攻打林家,屠銳你去告訴城主讓他滾遠點,不要摻和血刀武館與林家的事,否則后果自負!政宇你和我去一趟林家,我們給他們送個大禮!”
孟凡說完就走出了大堂,余政宇緊跟其后,其他三人也都去完成孟凡給的任務(wù)。
白鴿再次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換了個地方,這里不是黑晶房,這間屋子內(nèi)設(shè)豪華,擺放的都是一些金銀器具,白鴿疑惑的下了床,想走出房門一探究竟。
“喂,你要到哪去?”一道熟悉的聲音讓白鴿停了下來,這道聲音的主人白鴿再熟悉不過了是林冉冉,白鴿往房間看去,發(fā)現(xiàn)林冉冉就躺在和他較近的木床上。
“你……你還活著?”白鴿不敢相信的看著林冉冉,仿佛像見到鬼一樣,林冉冉說道:“你驚訝個什么?我還沒問你怎么還活著呢。”
白鴿向后退了幾步,顯然是怕了這個家伙,他說道:“不對,當(dāng)時你靈氣幾乎耗盡又使出了雷龍,按理來說你已經(jīng)死了?!?p> “我還沒說你命大呢!我都把你打成重傷了,當(dāng)時你靈氣也沒了,我丫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小子命咋會那么大,”林冉冉看白鴿像看怪物一樣,白鴿簡直是創(chuàng)造了一個奇跡,林冉冉對雷龍的破壞力十分了解,別說是開元五階了,就算是開元七階也不可能擋住。
白鴿退到了門口,經(jīng)歷了上次的戰(zhàn)斗,他算是怕了林冉冉,他說道:“我是不會再和你比試了,你這哪是比試?。『喼笔窃谕婷?!”
林冉冉對白鴿的舉動很無語,他說道:“你用得著這么怕我嗎?我就是單純的玩玩,沒想到玩過火了,這不能怪我呀!”這句話可把白鴿氣傻了。
“你跟我說不小心玩過火了?我為了跟你玩弄瞎了一只眼睛,你居然跟我說不小心玩過火了?”白鴿氣憤的大叫道。
林冉冉說道:“不……不會吧?”他仔細的看了看白鴿的眼睛的確有些不同,左眼完全看不到眼珠子了,全是眼白,右眼則完好無損。
“奇怪了,我的攻擊不可能對你的眼睛造成如此低的傷害呀?要是我打的話,不會就是眼睛失明那么簡單了,你半邊腦袋都沒了,”林冉冉自信的點了點頭,他確信白鴿的眼睛不是他弄失明的。
白鴿欲哭無淚的說道:“我是為了躲避雷龍才弄瞎的,雷龍的攻擊力太強了,如果我被打中的話就會尸骨無存,只能犧牲神眼施展秘術(shù)神輪!”
林冉冉完全沒有一絲愧疚感,他盯著白鴿的左眼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怪不得,怪不得,我的雷龍會沒傷到你?!?p> 白鴿氣憤的大吼道:“有什么好笑的?你這個神經(jīng)病,”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
一個青年走進了房間,他先是看了一眼白鴿,又朝林冉冉走去,白鴿咽了咽口水,他暗道:“他……他是那日的林塵!”
林塵走到林冉冉床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沒死嗎?”林冉冉有些不樂意的說道:“哥,你就這么巴不得我死?。俊?p> 林塵沒有接話,他扭頭看向了門邊的白鴿,說道:“神眼,沒想到我運氣真不錯,居然買了一個擁有神眼的奴隸,”白鴿聽到奴隸兩字時,心里的憤怒一涌而上,但他不敢教訓(xùn)林塵,這家伙可是靈丹境強者,此時的白鴿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用力握緊拳頭,指甲已經(jīng)刺入了肉里,鮮血溢了出來。
林塵走到門邊,他說道:“冉冉,你帶著他去藥鋪拿些鞏靈丹,盡快提升實力,再過幾天將會有一場惡戰(zhàn),到時候他會排上用場?!?p> 說完林塵便走出了房門,林冉冉快速下了床,穿好衣服,又順手從旁邊木床上拿起了白鴿的衣服,林冉冉將衣服扔給了門口的白鴿,說道:“別愣著了,走吧!你和我出去拿些靈藥。”
白鴿木納的穿上了奴隸的衣服,林冉冉走到白鴿的身邊,說道:“其實吧!不知道為什么就是非常想和你做朋友,至少你不會像別人一樣,只會拍馬屁,在我看來你沒有做奴隸的命,只能做我林冉冉的兄弟。”
說完就拉著白鴿的手走出了房間,白鴿心里暗道:“做兄弟嗎?可惜我們不可能成為兄弟,我的復(fù)仇只能讓我們成為敵人?!?p> 很快兩人就走出了屋子,林冉冉的東府特別大,兩人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出來,走出東府還要離開林家到街區(qū)藥鋪拿取靈藥。
路上白鴿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林冉冉拉著走,林冉冉知道白鴿以前的身份不簡單,可能是林塵的話傷到了他的自尊心,他也沒有說什么,就打算讓白鴿靜一靜。
可他怎么能想到,白鴿不是為自己的身份而自卑,他并不在意別人叫他什么,唯獨叫他奴隸不行,當(dāng)他聽到奴隸二字的時候,白鴿就會聯(lián)想到神眼國上百萬百姓被屠殺的景象,和他父母被殺時對他說的話“活下去。”
當(dāng)?shù)搅旨掖箝T時,白鴿才回過神來,他看到了易瑾智和王寧,另外兩人白鴿沒有看見,應(yīng)該是被安排到了其他地方,兩人很快也注意到了白鴿,他們朝白鴿走來。
王寧裝作一臉關(guān)心的問道:“白鴿,你沒事吧?前天孟叔帶走你時,大家都挺擔(dān)心的,”白鴿看都沒看王寧和易瑾智一眼,徑直朝大門外走去。
易瑾智眉頭一皺,他背對著白鴿說道:“白鴿,沒聽到我們跟你說話嗎?!蓖鯇幰泊罅R道:“白鴿,老子關(guān)心你,還給老子耍臉色?不想活了是吧?”
白鴿冷冷的說道:“我為什么要回答你們,不要忘記,你們以前只不過是我養(yǎng)的兩只狗!既然狗不認主,那我為什么要對狗好?”這句話讓兩人怒火中燒,易瑾智大聲怒吼道:“你長本事了?幾天不見翅膀硬了不少嘛?”
易瑾智朝王寧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教訓(xùn)一下白鴿。王寧得到了允許,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還陰笑道:“讓老子好好教訓(xùn)你!”
砰??!王寧被一掌打飛了數(shù)米遠,易瑾智臉色一變,怎么可能?王寧可是開元五階中階的修士,居然被一掌給擊飛了,這一點連他都做不到。
林冉冉站在白鴿的面前,不屑的說道:”什么角色都敢動我兄弟嗎?”易瑾智剛才沒有注意到白鴿身旁的青年,以為他也是奴隸,便沒有多想,見王寧被他一掌擊飛,他不得不重視眼前的青年。
林冉冉拿出衣兜里的玉牌,說道:“看仔細了,連老子的兄弟都敢動,你怕是不想活了嗎?”易瑾智仔細端詳著林冉冉手里的玉牌,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大人物。
他連忙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奴隸易瑾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莫要怪罪,請大人莫要怪罪?!?p> 林冉冉頭懶得理他,對白鴿說道:“你打算殺了他嗎?我可以幫你,”白鴿搖了搖頭,走出了林府,林冉冉有些失望的嘆了一口氣,他對易瑾智說道:“今兒算你命大,下次可就沒那么容易了?!?p> 易瑾智就這樣跪在地上,直到看不見兩人的身影才爬了起來,此時的他冷汗直冒,輕聲說道:“白鴿他是怎么認識二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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