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浪費了我許多時間,希望你們史萊克學院不會讓我失望!”
戴沐白抱著手臂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不屑的看著馬弔人。
“少廢話!用你喜歡的任何手段!能在一炷香內堅持下來,就讓你過!”
馬弔人歪著頭,伸出了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臉色平淡的看著眼前的戴沐白。
從兜里一掏,一根長長的香就被抽了出來。
馬弔人使用自己心愛的魂導器牌打火機點燃了香。
隨手一扔,香插在了地上,白色的一縷煙冒了出來。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武魂附體!第二魂技白虎烈光波?。?!”
戴沐白迅速的武魂附體莽了上來,一口濃痰吐向馬弔人的臉上。
只見戴沐白的身上出現了虎紋,額頭正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寫的‘王’,看起威風凜凜!
“第二魂技堅定風采!”
馬弔人輕描淡寫的用有護盾的舊日要塞撕開光團,快速接近了戴沐白。
厲害!真是厲害!
戴沐白無所畏懼的沖上來,心里的不禁夸了下馬弔人。
就是這個血液快速流動的興奮感,讓我們繼續(xù)起舞?。?!
“我認可你了!今天這場打完!不論輸贏!我戴沐白都愿稱你為大魂師最強!”
戴沐白與馬弔人快速碰撞在一起,對著馬弔人的臉大聲咆哮道。
馬弔人忍著吐到臉上的口水,一盾牌夯在了戴沐白的肩膀上。
你叫個屁?。?!
Duang!
戴沐白強忍著劇痛,使用沒被攻擊的手臂,蓄力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馬弔人的小腹。
砰!
之所以聲音不一樣是因為馬弔人開盾了?。▓远L采)
這就是戰(zhàn)斗經驗的差距!
在戴沐白猶豫要不要使用第一魂技的時候。
馬弔人就已經掌控了戰(zhàn)斗節(jié)奏,這場比賽已經毫無懸念。
從戴沐白沒有第一時間跟上魂技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現在只是在看戴沐白能不能堅持一炷香!
“第一魂技!白虎護身罩!”
嗯?你也放魂力盾?
戴沐白的身上也很快出現了一個魂力護罩,就在快成型的時候?。?p> 啊~這!
馬弔人這里先讀到了戴沐白要釋放魂技,提前接近了距離。
在戴沐白剛剛使用魂技的時候突然偷襲!
這里的心里博弈是這樣的。
戴沐白:我是放棄使用第一魂技還是不放棄,選擇硬挨他一下!
馬弔人:你猜我會不會打你!
戴沐白感受到了肩膀上的疼痛,放棄了魂力運行。
準備迎戰(zhàn)!
馬弔人看到目的達到,快速拉開了距離。
因為戴沐白已經有所準備了,再次沖上去不值得。
穩(wěn)贏的時候不能犯錯!
“可惡?。。。 ?p> 戴沐白感受到了戰(zhàn)斗經驗上差距,開始無能狂怒的怒吼!
“不要再耍這樣的小聰明!堂堂正正的大戰(zhàn)一場啊?。?!”
戴沐白憤怒的對著馬弔人大聲咆哮道。
“連戰(zhàn)斗都不會的大魂師,我還是第一次見!”
“本來想讓你見識一下,戰(zhàn)斗經驗和戰(zhàn)斗策略上的差距,現在不用了!如你所愿?。?!”
馬弔人快速變身,囬氣浮現出來,接著變成黑色符文鏈包裹全身。
變身期間低語聲出現,戴沐白陷入了短暫的停頓,無法打斷馬弔人的變身。
咒印二形態(tài)!??!參見!
“太貧弱了!太貧弱了!”
馬弔人快速使用咒印二——嘲諷!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戴沐白瘋狂的大吼著,雙眼血紅,臉色氣的暗紅。
一看就知道他現在處于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可是無用!
“嘲諷成功!比賽結束?。?!”
馬弔人邪魅狂狷的笑著,仰天大笑,臉上寫滿了囂張?。?!
“白虎烈光波?。?!”
失去理智的戴沐白開始胡亂使用魂力,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現在的你沒有一顆變強的心!實力是強卻無法全部發(fā)揮!
真是無趣!
馬弔人不屑的想著,接下來陷入了與戴沐白的近身纏斗。
乍一看好像是馬弔人在不停的挨打,實際上就是在挨打。
不過防御系魂師挨打那能叫挨打嗎?
那叫穩(wěn)如泰山,成功把對手拖入自己的節(jié)奏。
雖然戴沐白的攻擊一次比一次兇!
但是只能做到壓著咒印二的馬弔人打,無法在進一步!
可以和他大戰(zhàn)一場,然后堂堂正正的贏下來。
但沒必要,下午還有訓練呢!
馬弔人順手擋住了戴沐白的攻擊,隨心所欲的敷衍著戴沐白。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炷香很快燃燒完。
馬弔人對戴沐白解除了第一魂技嘲諷,戴沐白神情晃了一下。
他接著充滿憤怒的眼睛馬上回歸平靜,再次看向馬弔人的眼中只有不甘和忌憚!
“我戴沐白不是輸不起的人!看來我是沒資格進入你們學校了,告辭!”
戴沐白的背影充滿了落寞,神情憔悴的嘆了口氣。
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顛倒了,昏倒在地想起了從前。
……
“哥哥,我獲取了第一魂環(huán)就是魂師了!以后我會和你并肩作戰(zhàn)的!不會在一邊看著的!”
年幼無知的戴沐白看著被哥哥打敗的虎類魂獸。
然后對著一個熟悉的背影說道。
“好啊!不過你現在還不行,努力變強吧!弟弟,先去獲取魂環(huán)吧,這個魂獸快死了!”
一只溫暖的大手摸著戴沐白的腦袋。
可是那張臉卻被黑霧擋著,怎么也看不清!
……
“哥!獲取這個第二魂環(huán)我就是大魂師了!到時候你可別被我打敗了!”
戴沐白趾高氣昂的說著,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好好好!快去吧!我等你打敗我!”
那個人語氣溺愛的說著,手再次放在戴沐白的頭上。
但是戴沐白發(fā)現這個手已經不大了,卻依然讓人感到溫暖。
“別摸我頭了!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戴沐白不滿的拍掉了頭上的手,嘟著嘴不滿的說著。
……
“殿下,我想我必須告訴您,您和大皇子之間必有一場生死之戰(zhàn)!”
一位老仆人跪拜在戴沐白腳邊語氣誠懇的說道。
“不會的!大哥他不會的!”
戴沐白慌亂的離開了這名仆人,不敢再去聽這些事情。
可是戴沐白并不會知道在他走后,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