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不打女人
“等,等,等下!”馬清虛弱的道。
“咱……”馬清疲憊的看著柳伊,道,“咱講點(diǎn)理,你……你聽我把話講完?!?p> 柳伊沒說話,倒不是想聽他解釋,而是給他緩一口氣的時間,一會兒繼續(xù)踢。
氣喘吁吁的馬清好大一會兒才緩過來一口氣,他道,“第一,打,我肯定是打不過你,這點(diǎn)我明白,但是你要明白,如果真要是玩命,你不靈,你是女人!懂嗎?”
柳伊聞聲,稍有一愣,她覺得一個人能講出這樣的話,應(yīng)該是肺腑之言,看得出來馬清還是挺有骨氣的。
不過,柳伊想到馬清糟蹋米露,她又立即改變了看法。
有骨氣的人渣,確實(shí)難得一見。
“第二?!瘪R清解釋道,“當(dāng)時那情況,我就跟你說白了,我摔在地上滑出去七八米遠(yuǎn),后背都快磨出火星子了,疼都來不及,我沒心思占你便宜?!?p> 柳伊一聽,雖然沒說話,但心里確實(shí)能稍微好受點(diǎn)。
當(dāng)時的情況確實(shí)是這樣子的,馬清摔得挺慘,就算是肢體接觸很多,他也確實(shí)沒機(jī)會享受什么。
但,話是這么說,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被男人抱的事實(shí)!
要知道從小到大,除了父親,沒人男人抱過她,這是她的第一次!
“說完了?”柳伊冷聲道,“我繼續(xù)?”
“沒!”馬清喝道,“第三,你別老以為我占你便宜,你占我便宜的時候,我還沒說什么呢!”
“你說什么呢!”柳伊指著馬清的鼻子,喝道,“誰占你便宜了!”
“同聚會,我睡你家,半夜我肯定是用你家衛(wèi)生間了,要不然你不可能平白無故就說……”馬清道。
話音未落,柳伊俏臉一紅,這心里更氣了。
真的是,自己接受不了什么,這碎嘴子非得提什么,本來都要忘了的,這又想起來了!
咣——
柳伊直接一腳把馬清后文踹沒了。
“哎喲……”馬清痛苦的哀嚎著,“你特么的是真的一點(diǎn)理也不講啊?!?p> “碎嘴子!”柳伊喝道。
接著,柳伊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后來,馬清是真的扛不住了,加上這柳伊沒完沒了,他一咬牙,一狠心,直接用蠻力將柳伊撲倒在地。
就算是這樣,馬清還是挺憐香惜玉的,哪怕是草坪,他也擔(dān)心柳伊磕到頭,在柳伊摔倒前,他把一只手墊在柳伊的后腦勺上。
如果是白天的話,柳伊自然可以躲開馬清的攻擊,可晚上天黑不說,加上這里有沒有什么照明,柳伊反應(yīng)慢了半拍,就在柳伊打算用技巧將馬清放倒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馬清竟然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他的胳膊不是脫臼了嗎?
這一刻,柳伊終于體會到馬清所言不虛。
打架是打架,打架馬清屬實(shí)打不過柳伊,但真要動真格的開始玩命,女人終歸是女人,論抗擊打能力,論蠻力,論量級,都不如男人。
柳伊被撲到了,馬清死死的壓在她身上。
天空中的黑云移走,皎潔的圓月終于出現(xiàn)在了星空,月光打了下來,這片草坪有了光芒。
皎潔的月光揮灑在兩人的臉上,兩人都看見了彼此,這才注意到,兩個人的鼻尖相差不過一厘米的距離,這已經(jīng)不是一對兒陌生男女做應(yīng)該保持的安全距離了。
柳伊傻眼了,任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能被這樣的人渣壓著。
一股羞恥感涌上心頭,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放開我!”柳伊狠聲道。
“講理就放開你!”馬清道。
“跟你這種人渣,不需要講理!”柳伊惡狠狠的道。
“誰人渣?”馬清急了,喝道,“我手不墊你后腦上,你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了?!?p> “少虛情假意了,這是草坪!”柳伊滿臉厭惡的看著馬清。
“放屁!”馬清把已經(jīng)流血的手背展示給柳伊看,喝道,“草坪就沒有石子?。俊?p> 柳伊一看,又傻了,她看到馬清的手背上有一顆石子嵌進(jìn)肉中,鮮血不斷的順著石子的紋路流淌下來。
可以想象,如果是后腦磕上去,會是什么下場,或許真的正如馬清所說,那時的柳伊恐怕就在醫(yī)院了。
“活該!”柳伊罵道,“人渣!畜生!”
“你——”馬清狠狠瞪著柳伊。
此時的馬清真的恨不得給她一巴掌,他真的受夠了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但月光揮灑在她的俏臉上,幾縷凌亂的秀發(fā)在她冰冷的眸前輕柔的飄著,給人一種莫名的慵懶美,她的頸部線條很動人,連接著她的鎖骨,帶動她的香肩,那種高級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馬清看著眼前這渾身上下充滿高級感的女人,氣的說不出來話,這一邊生氣著,一邊還被她的美貌吸引著,心里是復(fù)雜又難受。
最終,馬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是下不去手。
一來,因為這女人美的確實(shí)離譜,就生氣的樣子看起來都是那么動人,這真的很難讓人下得去手。
二來,打女人這種事,馬清做不來,太讓人感到羞恥了。
“你要明白,我不是不敢打你!”馬清平靜的道,“而是我不打女人!”
“人渣還在乎這些?”柳伊譏諷道,“你連青梅竹馬都糟蹋,你也配講這種話?”
馬清:“……”
“什么,什么青梅竹馬?”馬清滿臉懵逼。
“少裝蒜!”柳伊喝斥道,“米露都跟我說了,你個人渣!”
“啥玩意啊!”馬清一臉無辜的道,“她都跟你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誰,誰……誰,誰糟蹋她了???她特么的今天來我辦公室胡攪蠻纏的,給我一頓霍霍,我啥時候糟蹋她了啊?”
柳伊兩眼一瞇,狠聲道,“馬清,你是真能演,演的是真像?。 ?p> “誰,誰演誰啊?”馬清氣急敗壞的道,“你給我把話說明白,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別想起來!”
“米露今天在你辦公室是不是脫衣服了!”柳伊狠聲道。
“??!”馬清一臉茫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咋了?”
“還咋了?”柳伊冷眸一瞇,唾棄道,“大白天你在公司里糟蹋米露,你說你怎么了!”
“不是……你給我等下!”馬清趕忙道,“米露就這么跟你說的?”
“米露都跟我說了,她在你面前經(jīng)常脫衣服!”柳伊道。
馬清氣的腦瓜子嗡嗡的,緩了好大一會兒,這才算是恢復(fù)一絲理智。
“來!”馬清虛弱的道,“你給米露打電話,當(dāng)場對峙!”
柳伊摸出褲兜里的手機(jī),撥通米露的電話號碼……
在電話未撥通的時間里,柳伊瞪了一眼馬清。
“人渣!畜生!”柳伊罵道。
這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嗯?”米露的聲音聽起來很慵懶,應(yīng)該是被吵醒了。
“米露,你是不是在馬清面前脫衣服了?”柳伊道。
“嗯,怎么了,這不很正常么。”米露慵懶的道,隨后還打了個哈欠,“哈——”
柳伊憤怒的看向馬清,喝道,“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電話另一頭的米露聞聲,疑惑的道,“你跟Andy在一起了???這大半夜的你倆怎么還不睡……”
米露說到這里,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猛地倒抽一口涼氣。
這時候,馬清對著電話道,“米露,你脫衣服的時候我碰你沒?”
馬清問完這句話,冷眼瞪向柳伊,喝斥道,“你問點(diǎn)重點(diǎn),你不得問問脫完衣服之后的事兒么,咋的,那特么全世界這時間脫衣服的女人多了去了,都特么來打我,還有完沒完!”
柳伊狠狠的瞪了一眼馬清,隨后又對電話里的米露道,“米露,你別怕,你說實(shí)話,他要是敢欺負(fù)你,我今天就活埋了他!”
“誒呀,這有什么的?!泵茁稕]好氣的道,“當(dāng)然碰我了啊。”
此話一落,馬清臉色直接綠了。
柳伊氣的只要牙根,那模樣恨不得把馬清放嘴里嚼死。
“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柳伊吼道,“你個畜生從我身上起開!”
電話另一頭的米露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精品柳伊這一句話,這信息量未免就太大了。
米露又一次倒抽一口涼氣,不敢作聲。
我的天啊……
千年冰山竟然融化了,話說柳伊到底是多中意Andy啊,大半夜的竟然還在折騰。
Andy也是的,雖然自己沒在旁邊,好歹電話還是暢通著的啊,急什么啊,你倒是把電話掛了在折騰啊。
不過,米露轉(zhuǎn)念一想,覺得這事兒也情有可原。
就柳伊那個身材,只要她點(diǎn)頭,世界上沒有男人能經(jīng)得起那種誘惑。
其不知,電話這一邊打的是不可開交。
柳伊開始瘋狂掙扎著。
馬清見狀,趕緊將她死死的按在草坪上。
柳伊見得實(shí)在沒有辦法,氣的忽然不掙扎了。
“我說最后一遍,放開我?!绷晾淠牡馈?p> 這會兒正是誤會最深的時候,馬清哪里敢放開她?
馬清轉(zhuǎn)頭看向那邊還沒有被掛斷的電話,大聲道,“米露,你解釋清楚,我到底碰沒碰……”
柳伊一口咬在馬清的肩膀上。
馬清話沒還沒講完,疼的“嗷”的一嗓子咆哮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