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山腳的一個小酒館里,武當?shù)篱L丘玄靜靜的坐在桌旁吃面,素面,青菜豆腐一起煮的素面。他吃得津津有味,忘了桌子對面何時已坐了一個人,不聲不息的坐著,什么也沒點,只是看著丘玄津津有味的吃面,一直到他吃完??粗鴦e人津津有味的吃東西而不流口水的人,除非他已經(jīng)吃飽了,或者吃的東西難以下咽,不然誰會盯著別人吃東西呢,當然也有人可以忍受這種痛苦,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他是王劍,“浪子劍”王劍!
柯不凡死后王劍就已失蹤多日,杳無音信,沒人知道他在哪里在干什么,今日突然現(xiàn)身武當山,不知所為何事。
“你……”
丘玄道長疑惑問道,但只說了個‘你'字,就被王劍制止了,王劍把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低低道:“請移步方便處詳談,莫要聲張!請跟我來!”
兩人徒步行至武當山腰小涼亭內(nèi),密談了一個時辰,然后各自離開,丘玄道長上了武當山,
此后數(shù)月都未離開武當。而王劍又再一次失去蹤跡,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
“白俠女”柯曼安葬好父親之后,接掌了震遠鏢局,只是生意卻一天比一天差,鏢局的名號也已不復當年威名,日漸衰落。見此情況,柯曼索性放手全權(quán)交給余遠打理,不再過問鏢局之事,而是專注于尋找那個殺死父親的嫌疑人一——王劍!
但是王劍已經(jīng)人間蒸發(fā),杳無音信,誰也沒有聽過見過他在哪里,派出去尋找的人像是大海撈針,一點線索都沒有,柯曼毫無辦法,只能日日唉嘆,茶飯不思。
“你在哪里?是不是你殺了我爹爹,倒是跟我說啊,你這個膽子鬼,敢做不敢認,孬種!”
柯曼坐在桌旁喃喃自語,茶壺里的水冷了又拿去熱,熱了又冷,沒有動過一滴。
美麗而善感的“俏雅娘子”小云終日坐在閨床上,也是終日茶飯不思,滴水未進,但她的肚子卻日漸漲大,小云也不知道是何緣故,每天還會有一時的肚子痛。但是她卻并未聲張。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你到底在哪里?為什么這么久不來看我,你可知道我每天都在掛念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我?“
小云滿目含愁,心里默默念道。
“妹妹,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柯曼邊走進房間邊問道。
小云庸懶的抬起頭,看到是柯曼進來,回聲道:“姐姐來了,我沒想什么,只是在發(fā)呆,找我有事嗎?”
“還說設(shè)想什么,我叫了你幾聲你都沒聽見,好好的坐在這里發(fā)什么呆?我也是在房里呆得無聊,不如你陪我出去走走吧,走吧!”
說著拉起小云的手。
“好吧。”
小云應了一聲,緩緩的站起來,跟著柯曼手挽手向外走去。黃昏的柯家大院,安靜得沒一點聲音。往日有柯曼的歡聲笑語,自從柯不凡死后,院子里就從未聽到過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