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1點,夏軍打了一輛車,直奔皖仁堂。
燈光閃爍,月光妖嬈,夜色令人迷醉。
夏軍坐在車上思緒萬千,在想著怎樣才能多賺點錢,后面要是靠藥材修煉,金錢是必不可少的。
還有就是林南梔,怎樣才能讓她離不開自己呢?
就像夢中那般,兩人至死不渝。
同時夏軍也很害怕,夢里的一切都太真實了。
就好像他曾經(jīng)的親身經(jīng)歷,他很害怕這一切又重蹈覆轍......
“我要變強!”夏軍咬了咬牙,拳頭攥緊。
不知不覺,小車來到了皖仁堂。
夏軍下了車,苗海昌竟然還站在門口等候,看樣子已經(jīng)等了很久。
“夏先生,總算把您等來了!您走的時候連個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留,我害怕您給忘記了呢,這些藥材有的是下午緊急從鄰省調(diào)過來的,藥效都極佳?!?p> 苗海昌快速的迎了上來,他發(fā)現(xiàn)夏軍竟然是打車來的,頗有些意外。
按照夏軍的實力和本事,完全有能力擁有一輛豪車代步。
當然,這些都是對方的私事,他也沒有必要多問。
夏軍看了一眼苗海昌,感謝道:“這么晚,還麻煩您在門口等。我的藥材在哪里?帶我去看看吧。”
“夏先生,請跟我來?!?p> 在苗海昌的帶領(lǐng)下,夏軍穿過大廳,來到后院。
院子里擺放著很多架子,上面全部晾滿了各種藥材,種類非常的齊全,應有盡有。
不愧為皖城最大的中藥房。
這時苗海昌看過來,道:“夏先生,這些就是你需要的藥材?!?p> 夏軍聞言,仔細的檢查了起來,無論是年份,還是保管的程度,都遠超他事先所想,不禁對苗海昌的好感多了幾分。
可以看出,對方給自己辦事盡心盡力。
而且,自己可連定金都沒有付呢。
“苗老,多謝了!”夏軍拱了拱手,隨后遞出自己的卡,“卡里有三十萬,我知道不夠......”
“夠了夠了!”
還不等夏軍說完,苗海昌連忙將銀行卡拿在手中,雖然他很想讓夏軍白嫖。
但是他看人還頗為準確的,雖然今天才認識夏軍,苗海昌卻能看出來真讓夏軍白嫖,他肯定不愿意。
于是又道:“夏先生,三十萬真的足夠了?!?p> 可實際上,苗海昌給的這批藥材,都是年份極高的存在,再加上人力等其他費用,足足接近一百萬。
尤其是里面有幾味珍貴的藥材,光是一株就價值三四萬,可謂是價值斐然。
夏軍自然知道苗海昌虧本賣給了自己,他沒有多說什么,但也不愿平白無故欠別人的人情,想了想,他覺得苗海昌這個人也不錯。
于是問道:“苗老,有筆和紙嗎?”
“筆和紙?有有有......”苗海昌急忙親自將筆紙拿來。
他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夏軍為要筆紙干什么?
接著,只見夏軍在白紙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上百字,隨后又在中心位置畫了一個人體簡圖,又在上面標注了幾處脈絡(luò)的運行路線。
完成這一切,夏軍就把紙張交給了苗海昌。
“苗老,這張紙你好好的保管好,對你和你的孫女很重要,還有,以后我可能還需要在你這里購買藥材,你就按市場價賣給我吧。”
交代完畢,夏軍便離開后院。
已經(jīng)很晚了,他怕母親擔心,所以得盡快趕回去。
等送走了夏軍之后,苗海昌這才疑惑的看起了手中的那幅人體簡圖和上百小字。
苗海昌從小沒有練武天賦,于是練了幾年之后,就徹底棄武從醫(yī),將一生的精力都貢獻在醫(yī)藥方面。
因此,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懂。
“算了,還是等凌璇和她爸回來在研究吧?!?p> 一個小時后。
凌璇跟在一個中年人的身后走進了皖仁堂。
中年人一身練功服,劍眉入鬢,神明爽俊,五官輪廓分明,與凌璇有五六分相似。
見到中年人,苗海昌打招呼道:“昂杰,這丫頭今天沒有在武館惹是生非吧?”
凌璇聞言,頓時不樂意的道:“爺爺,我有你說的那么不堪嗎?”
“你自己什么樣子,心里沒點數(shù)?今天還好人家夏先生寬宏大量,讓你留在這里等夏先生給他賠罪,結(jié)果你竟然偷偷地溜出去找你爸?!?p> 凌璇一聽到夏軍的名字,整個人都不快樂起來。
今天的事情,讓她對夏軍充滿了怨念。
從穿著上來看,對方就是個窮鬼,而且,也沒什么高人的氣質(zhì)。
很有可能就是剛從鄉(xiāng)下來到城里的農(nóng)民工,有什么資格讓爺爺對他那般恭敬?
而且,還非要讓我去道歉?
就憑他,能知道苗家的武學心法?
呵呵!
可能嗎?
今天他跑去父親的武館練武,親眼看到父親一腳將實心沙袋給踢爆,這可比那狗屁夏軍要厲害很多。
提到夏軍,苗海昌也想起夏軍臨走時的交代,連忙將那張人體簡圖給取了出來,交給兒子昂杰。
“我看不懂上面是什么,你研究研究。”
凌璇隨意掃了一眼那張白紙,頓時冷哼一聲,不屑道:“那家伙還真會糊弄人,隨便拿張白紙畫個小人,算什么?變相的來罵我們嗎?真是混蛋!別讓我......”
“閉嘴!”
然而,狠話還沒說完。
凌璇的父親苗昂杰厲聲呵斥,顯然很生氣。
無奈之下,凌璇只能不情愿的閉嘴,站在一旁生悶氣。
而此時,苗昂杰卻雙目死死的盯著夏軍在白紙上所畫的人體簡圖,和那百字內(nèi)容。
他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到最后雙目中滿是驚駭與激動之色!
看到這一幕,苗海昌和凌璇都好奇起來,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昂杰,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爸,你在干什么???”
只是,苗昂杰根本就不理會父親和女兒的詢問。
不稍片刻,他若有所悟,直接盤腿席地而坐,雙目緊閉,似乎開始了修煉。
“爸,我們不是在武館練了一個晚上嗎?”凌璇納悶的提醒道。
苗海昌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后炯炯有神的盯著苗昂杰。
半個小時后,席地而坐的苗昂杰突然張開雙眸,雙目中閃過一絲鋒利的精芒。
“呵!”
他一躍而起,一腳躲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