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去傅家的原因,所以傅閑第二天不用早起去上班,而顧墨庭前一天沒到公司,壓了好多工作,所以傅閑還在夢里的時候,顧墨庭已經(jīng)到了顧氏集團。
當徐揚到公司后,正準備每天上班要做的第一件事,去給顧墨庭準備好茶具放到辦公室,不管他來不來上班,徐揚必須每天都要做好。
當他推開總裁辦公室門,被里面坐著處理工作的顧墨庭,狠狠的嚇了一跳,他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看到,自家老板大人那么早來公司了,想起以前他恨得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公司,難道又要恢復(fù)到以前沒完沒了加班的日子了?
“來了?”顧墨庭抬眼看了徐揚一眼,又低頭工作:“對了,你讓楊總再去聯(lián)系一下尚氏的人,羽凰的人已經(jīng)退出那個項目了。”
徐揚端著茶具往沙發(fā)旁茶幾走去。
“好的。”
顧墨庭:“你出去忙吧,有事在叫你?!?p> “好的?!?p> 徐揚走出辦公室低頭看了眼時間,還早,索性就下樓到公司樓下吃個早餐。
……
徐揚吃了早餐回來后,公司的人也漸漸的多了,回到頂樓,往顧墨庭的辦公室看了一眼,去自己的辦公室抱起文件,再次折回總裁辦公室,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老板,季度總結(jié)會議可以開始了?!?p> 沒幾分鐘,顧墨庭拿了分文件走了出來,看到站在門口走的徐揚,把文件遞給他,面無表情的說:
“走吧?!?p> 會議室大門打開,里面已經(jīng)坐了許多人,顧墨庭淡淡的看著了眼,走到主位坐下??粗跁h室各部門的主管,經(jīng)理,對著身后的徐揚說:“把文件都發(fā)下去,給他們看看,不然有些人,總覺得給公司付出了很多,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
下面的人,拿著報表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這個季度的業(yè)績比上個季度的利潤少了三個百分點,以往只會多,不會少,就因為這幾個月,顧墨有事經(jīng)常不在公司。
顧墨庭不悅的看著他們,語氣嚴肅而又清冷地問:“我一放松,你們也都跟著放松。”他淡笑了聲,扭頭看向坐在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二叔,還記得你做陵城那個項目,自己立的軍令狀嗎?”
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人,顧墨庭一點面子都給的說:“你不記得沒關(guān)系,我記得。”他慢悠悠的說:“當是你說如果陵城度假村的項目不能翻三倍的的話,自動離開顧氏,不在擔任策劃部總經(jīng)理一職。”
顧二叔一臉便秘樣看著他,張了張嘴道:“期限還沒到?!?p> “期限?!鳖櫮ヌа凼切Ψ切Φ恼f:“行,你還有兩個月時間,但公司不會在給你任何資金,一開始你自己也說了只要三億,從動工到現(xiàn)在四個月的時間你已經(jīng)超出了一倍的預(yù)算?!?p> “不行?!鳖櫠寮泵φf:“沒有資金我怎么完成?”
“不行?”顧墨庭:“你給我一個不行的理由,是個人都知道超出自己預(yù)算的項目基本上是不會去做,你難道還是個剛出來上班的新人?”
看了眼在坐的其人道:“你們也一樣,我花錢請你們來是干什么的?是來替我解決問題,給我分擔工作的,不是讓你們給我制造麻煩的。既然什么事都解決不了,那就不要站著茅坑不拉屎,下個季度的不上六個點,你們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收拾東西滾蛋了,我沒有養(yǎng)閑人的習慣。”
而坐在下面的人,個個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看著他們越看越來氣,顧墨庭起身說了句:“散會?!?p> 看著出了門的顧墨庭,會議室里面的人都松了口氣,有的稍微膽小的,還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顧二叔一臉狡詐的看著顧墨庭離開的背影,暗狠狠的咬牙。
其他人交頭接耳的說:“顧總的氣勢真的是與日俱增呀?!?p> 至于顧墨庭才不會在意他們的想法,只想著快點到點下班,工作多年的顧墨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想著下班回家。
剛坐到辦公室,即便是桌上的文件堆積成山,但也抵擋不住他想下班的心,手里拿著文件,雙眼時不時的往墻面上的時間看看,但時間也不會因為他多看幾眼,它就轉(zhuǎn)的快一點。
徐揚走進辦公,看著顧墨庭手中的文件,眉頭一皺,表情有些僵硬,小聲的叫了聲:“老板?!?p> “嗯?”聽到聲音的顧墨庭,收回看著墻面的視線:“有事?”
“黎氏集團的黎總帶著黎二小姐前來道歉?!?p> “讓他們滾?!辈荒蜔┑恼f:“沒空?!?p> “好的,那我去回絕他們?!睖蕚涑鲩T的徐揚,走到門口停他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對著他說:“老板,你文件拿反了?!闭f完拔腿往外面跑去,
顧墨庭:“……”
“膽子養(yǎng)肥了?”
徐揚回到辦公室給前臺打了個電話:
“讓他們回去,顧總說沒空?!?p> 前臺小姐一字不差的匯報給黎父黎姿。
黎父惡狠狠的瞪了黎姿一眼:“你自己闖的禍自己去收拾,真以為長像天仙下凡人人都喜歡你呀?”
黎父甩手轉(zhuǎn)身往顧氏集團大門走去:“你也別回去了,顧總什么時候消氣你就什么時候回來。”
此時的黎姿無比的后悔,昨天在什么要陪李娜去逛街,沒有陪她,也就不會有昨天的事情,但想起傅九更加來來氣。
……
而此時的傅家,氣氛也不是那么好的,整個傅家除了傅老爺子以及傅九弦,其他人都面無表情,尤其是大房。
傅閑一進門就被傅老爺子拉坐在自己的身邊,偶爾低頭和她說著話,高興的合不攏嘴。
傅家所有人都知道,老爺子特別疼傅閑,所有人都憋著一口氣,一大家子的人總有那么一兩個憋不住得。
“閑閑那么大個人了,怎么能那么不懂事呢,你是我們傅家小姐。萬一出了什么事丟的是我們傅家的臉。”傅家老三的媳婦(鄒真真),一位看著模樣就知道是個精精計較的人。
“就你話多?!崩蠣斪釉竞透甸e聊的好好,鄒真真這么一說忽然覺得腦仁疼的厲害。
“三嬸,你似乎管的有些寬了,閑閑再怎么樣也輪不到你來說?!备稻畔衣朴频拈_口。
“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傅家好?!编u真真低聲的說:“像個野丫頭似的?!?p>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备道蠣斂粗呀?jīng)十分不悅了。
傅閑則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一屋子的老老少少。
傅老爺子一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傅奕,二兒子傅邇,三兒子傅參,三家人坐在一塊加起來有十多個人。
傅閑看著這些人,心想還是生一個好,沒人爭家產(chǎn),兒子生多了容易謀朝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