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太嫌棄了。
再想一想這年月十二歲的法定結(jié)婚年齡。
三年起步??!
什么古代,沒人管的,這么寫沒事兒。
呵呵,就問自己信不信。
騙傻小子呢?
查水表,信不信。
“怎么,想娶娘子了?”
許玄本來便沒有偽裝,而朱厚照又是一個除了當(dāng)皇帝外,三百六十行,行行一看就明白的天才,當(dāng)場便猜起了許玄的心思。
所以,擰著說,讓本太子也開心開心。
許玄看著朱厚照那張幸災(zāi)樂禍的臉,就差寫上“你越倒霉,我越開心”了。
想一想說:“嗯,我覺得這法子可以。”
查水表就查水表,反正許玄不準(zhǔn)備讓朱厚照太開心。
而且這事吧,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身嬌體柔,這事可以有。
但,關(guān)鍵還是,在這個皇帝三十幾歲就死的時代,你說你晚婚晚育,非28不娶。
這樣的男人。呵……人渣。
三十幾歲就死的年代,讓人家活到28再娶,你真就不是奔著老婆死了好再娶去的?
要知道封建王朝與后世不一樣,這年月講究女子出嫁要厚,陪嫁個幾千畝地、大宅子什么的,是常態(tài)。
有許多的讀書人吊絲就是靠娶娘子,成為的人生贏家。
“想娶??!這好辦,有空到我宮里去??瓷夏膫€我送你。”
為了一口吃,朱厚照大氣。
胸膛一拍,娘子我送。
許玄這回沒有答應(yīng),鄙視了他一眼。
12歲,毛都沒長。
送?
呵呵,宮中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的。是你爹的。
這奇葩,還想坑我?
不知道我是謹(jǐn)慎小郎君。哪怕是修了仙,我還是這么謹(jǐn)慎。
也不知道是不是許玄的鄙視,刺激到小年輕了,朱厚照表示:“說,你到底是想腿長的,還是要兇的?”
嘿!這可是耍流氓了?。?p> 這話能說嗎?
皇帝可就在院子外面。當(dāng)著人皇帝的面,討論皇帝的女人。
許玄表示自己是四有新人,不是流氓。
“殿下,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許玄表現(xiàn)的很正經(jīng),正經(jīng)的像個好孩子一樣。
朱厚照看著這樣的許玄,一下子就覺得沒意思了。
坑不到??!
“不要算了,本宮走了!”
小孩子,這是說翻臉就翻臉了。
不過,看著院子外站的皇帝,起碼還能再活十年。十年后,哪怕朱厚照登基了。
許玄也非常之有信心:我,修仙的。一個打你十個,信不?到時候,讓你叫爸爸都行。
所以對于朱厚照的生氣,許玄是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
“殿下,慢走?!闭Z氣平常,一點(diǎn)歉意都沒有。
自己生氣了,許玄還不哄自己,朱厚照這回真生氣了。
“還不快扶本宮一把!”
這火他不好撒給許玄,因?yàn)樗€會回來的(吃),只能是把氣撒給自家的小太監(jiān)。
在小太監(jiān)的攙扶下,朱厚照挺著三個月的肚子,哼哼嘰嘰的走了。
“陛下……”
牟賓看向弘治皇帝,弘治皇帝卻搖了搖頭,沒有跳出來打孩子。
雖說12歲的仔,要把老爹的女人向外送,這很不孝順,也欠揍。
但人弘治皇帝本身就專情,表示女人一個就夠用了,所以對朱厚照的行為,他完全沒有被開了草原的念頭。
許玄聽弘治皇帝沒有發(fā)火,心中是松了口氣后,又想:他是不是想等兒子走遠(yuǎn)了,再過來白嫖?要不,下點(diǎn)面?
許玄絕對是猜對了的,弘治皇帝就是想過來白嫖的。只不過是許玄與朱厚照的對話,讓弘治皇帝不好意思了。
“走吧?!?p> 朱厚照離開,弘治皇帝也離開了。
他一邊走,一邊對牟賓說:“以后如果有天災(zāi),不要?dú)⑺?p> 這是弘治皇帝對許家的維護(hù)。
但是許玄怎么聽怎么那么怪的。
和著你大明王朝還真殺司天監(jiān)祭天??!
他奶奶個腿兒,這歷史到底是哪個混蛋編的?說好不用活人祭天哪!
許玄的臉黑了下來。
常聽人說讀書人不要臉,鬼都怕。
這是拍馬屁不要臉,美化文坑死人了。
許玄正想著,突然……
“啪--”
“父皇,你為什么又打我?”
這是朱厚照的聲音,因?yàn)檫@次打的厲害,所以許玄聽的很清楚。
這聲音好,消火。
許玄趕緊支起了耳朵聽。
聽著弘治皇帝打的太子嗷嗷直叫喚,許玄覺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子真就好了起來。
“還是魯迅大師說的對,要想心情好,多看多聽倒霉鬼。有人比自己倒霉了,真的是空氣清新,天都美麗了起來?!?p> 魯迅:“我什么時候說的,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_→)
至于弘治皇帝為什么打朱厚照,當(dāng)然不是朱厚照要給他開青青大草原,而是因?yàn)閽吲d。
你說自己一個大皇帝,黃河水災(zāi)了,愁的自己都跑來祈福了,飯都吃不下。你說容易嗎?
好不容易遇上個可口的,還讓這人憎狗厭的東西攪了。
什么殺司天監(jiān)祭天,這話能說嗎?
咱老朱家是這樣的人嗎?
潛規(guī)則,懂不懂。
打!不打不行。
這黃河水災(zāi)沒人祭天了,到時候祭的就是你爹我了。所以,這樣的兒子能不打嗎?
祈福的時候沒事做,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
對了,這狗東西直接朝人家這么一說,害的你爹愣是不好意思白嫖了。
打!要更用力的打!
聽著弘治皇帝打兒子,聽的正開心的時候,許本山回來了。
“父親。”許玄上去見禮。
真不是為媳婦,這是禮儀。
許本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想說什么,便看到一地的食材,還有兩頭羊,驚訝問道:“玄兒?這是怎么回事?”
菜什么的先不說,就說這兩頭羊,以許本山的俸祿還真買不起。
家里平白無故多了兩只羊,難怪老頭吃驚了。
“父親,這是太子送的?!痹S玄介紹說。
“太子?太子來了?”
“嗯,剛走?!痹S玄點(diǎn)頭。
“不好?!?p> 老頭趕緊上去檢查兩只羊,上上下下,包括羊的肛門都沒放過??瓷先ツ睦锸撬咎毂O(jiān),分明是老獸醫(yī)啊。
“父親,怎么了?”許玄奇怪道。
“我兒也幫忙檢查一下,看看太子藏了什么東西沒有?”許本山慌忙道。
他這態(tài)度可不對啊。上午的時候,明明是很開心朱厚照吃了他的飯,怎么到了下午,就這么慌了?
想到這是自己的便宜父親,許玄直接就問了。
他這一問,許本山苦啊,真是三天三夜講不完。
大體上就是打工仔老板的兒子不是東西,喜歡戲弄自家的員工。
而他是老板的兒子,唯一的繼承人。
老板的兒子再是熊孩子,這打工仔也不敢惹??!
更夸張的是這熊孩子的爹還是全國最大的那個。
所以大明有限集團(tuán)公司員工下班時,但凡被錦衣衛(wèi)搜出了玉璽、圣旨什么的。
不用問,就是太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