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龍二爺作為合作伙伴,這其中的事就是不是誰都說得清楚的了。
反正,要說到明面上,他名下一切的收入都是有根有據(jù)的。
穆源振知道自己的這個侄子有幾分魄力,但他也不是任人揉搓的主!只要一口咬死沒這樣的事,穆胤嚴難道能憑空給他捏出證據(jù)來?
穆胤嚴依舊滿臉冷色,“二叔,你知不知道,穆江號已經(jīng)在海上失去聯(lián)絡(luò)?!?p> 穆源振推開保鏢站直了,他指著穆胤嚴大罵:“這就是你做事的作風,貨輪不見了,你只管去找,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穆胤嚴走到二叔面前,他的身高比穆源振高出十多公分,視線和語氣一樣的毫無溫度:“二叔,祁靂珩在國外的背景不是你想的這么簡單,這次的事當是一次警鐘,你要是執(zhí)迷不悔跟他往來,結(jié)果怕是承擔不起。”
“還有,你和祁靂珩的交易別以為天衣無縫,等這次的事件解決了,接下來就是二叔您的事。”
穆源覲聽到這里,見各董事都面色各異,他道:“穆胤嚴,你沒有證據(jù)就讓人把我押回來,我是你的長輩!今天我把話放在這里了,等貨輪找回來,你們?nèi)咳硕家o我一個交代!”
穆源振把話說完,他狂躁的踹了兩下桌子,摔門而去。
書房外的保鏢看到二爺氣勢洶洶出來,沒有大少爺?shù)拿钜膊桓易柚梗粗敁P長離開。
穆二爺大步出了別苑,他轉(zhuǎn)身快步走過花園,站在假山后拿出手機,一撥通就氣急罵道:“你個混東西,我們的貨輪失聯(lián)了!別讓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說說,你是不是和祁靂珩一伙的?”
龍志銘驚問:“貨輪失聯(lián)了?江穆號?”
穆二爺罵著:“你別跟老子裝,你敢說你不知情?”
龍志銘指天發(fā)誓,“穆二,你這話我不愛聽了,你也不想想,我這樣做有什么好處?”
穆二爺冷靜了些,“給我查。”
龍志銘神經(jīng)兮兮起來,“祁靂珩早前就知道你的門路,私下找你運藥,未免過于神秘了……他在國外到底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多少?”
兩人這才想到,他們竟然對祁靂珩一無所知。
穆二爺不敢掉以輕心,他心里一合計,回書房重新把祁靂珩“威逼”他運藥的事說了,讓穆胤嚴那小子著手去查。
顏容沁聽了這話,面目俱怒,然而還沒訓斥出口穆源振就離開了。
她不好在股東面前失了分寸,生生忍著一口氣。
這老二正事沒做多少,倒騰黑手的事兒真沒少做!他這簡直就是拿整個穆家的名譽不當回事!
祁呈總部。
位于頂樓的三個會議室不斷進出幾批面色嚴肅的高層,會議室的旁邊,總裁秘書室里的幾人繁忙的往來穿梭著,打印機和傳真機不斷印出文件,座機鈴聲不間歇響起,秘書熟練的用各國語言低聲交流著,連空氣中都是緊張的忙碌感。
靳瀟推開會議室的門,他手里翻著文件,腳下不停的快步拐進秘書室,把其中的灰色文件夾放下,說:“小陸,翻譯成德語,發(fā)送到盧森堡?!?p>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