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菀尋心緒一動,直接開口問道;“那朵干花是我在家里動手做的,是嗎?”
祁靂珩坦然,“是?!?p> “你為什么會拿回來?那個時候,我記得你都不想理我。”
說著這句話,她還有些委屈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祁靂珩說:“看著挺特別的,就拿了?!?p> 這個理由徐菀尋一點也不相信,她的手臂摟上他的脖子,威脅的話里有些撒嬌的甜膩,“祁先生,要說實話?!?p> 祁靂珩笑著親她一下,“嗯,那個時候覺得你挺漂亮的,就順手拿了一朵花回來珍藏?!?p> 徐菀尋歪著腦袋看他,“祁總裁會是留意美色的男人嗎?我不信?!?p> “這世上這么多美女,祁先生會不會每個美女都想看看?又或者,是因為我長得像你以前的知己嗎?”
祁靂珩嘴邊浮著魅惑不羈的笑,才結(jié)婚幾天就被妻子這樣審問,挺新鮮的。
原來這就是有老婆管著的感覺。
他的手掌托在她的后腦勺處,徐菀尋正覺有點不對勁,男人就霸道的吻了下來。
她很快就糊糊涂涂的淪陷在他的荷爾蒙下,完全被這男人掌控著,身體發(fā)虛的窩在他的懷里。
很久之后,徐菀尋無力的偎依著他,“你又這樣對我?!?p> 祁靂珩低沉的嗓音特別溫暖,他的手掌流連在她的纖腰上,“小尋,我以前沒有知己?!?p> 徐菀尋的手指扣著他的襯衣,“那你,對我是……”
祁靂珩的語氣毫不遲疑,“是一見鐘情?!?p> 徐菀尋嬌嗔捶他一下,“就會說好聽的。”
祁靂珩抱她回房,徐菀尋生怕他又像昨晚那樣對她,她說:“我還是有點疼?!?p> 祁靂珩輕輕拍她一下,“在想什么?我想讓你早點休息?!?p> 徐菀尋鬧了個紅臉,報復(fù)的咬他一口,祁靂珩毫無痛覺似的,笑道:“小野貓一樣,你是不是愛吃棉花糖的小野貓?”
徐菀尋怔住,這句話好像有點熟悉。
很久很久以前,是不是有人這樣跟她說過話?
徐菀尋想不起來了,她干脆不再想,晚上在祁先生懷里安穩(wěn)入眠,睡前喃喃的說:“大夫人不在家里,我們可以安靜幾天了?!?p> “嗯,睡吧?!?p> 夜燕會所里,黎輕筱坐在付時彧對面,她喝了些酒,臉蛋紅撲撲的,眼睛閃著亮光,問付時彧:“付總,你和祁總裁認識很久了嗎?!?p> 付時彧說:“你干嘛總在問祁靂珩的事?”這個女人,莫不是在耍著煙幕手段,借著祁靂珩來制造話題勾搭他吧?
祁靂珩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老婆還是她的朋友,黎輕筱總不會下賤到覬覦好朋友的老公才對……
黎輕筱給付時彧倒酒,說:“我在祁家上班,生怕在老爺子面前說錯話,所以才想跟付總問清楚嘛?!?p> 付時彧心中警覺有詐,黎輕筱一向說話囂張,今晚居然會變得溫柔了?
他漫不經(jīng)心喝了一口酒,“認識有十來年吧,我們在國外就認識了。”
他點了一支煙,不顧黎輕筱就坐在對面,放肆的吐出煙圈,說:“別的事就不能告訴你了,你約我出來就是想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