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時彧放下車窗,說:“我回去了,你自己打車?!?p> 說完,不等女人回話就一踩油門開了出去。
美女傻傻的站在原地,勞斯萊斯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她羞憤的跺了跺腳,想到剛才的女人跟付總說話那囂張的態(tài)度,付總還大度的不計較,很有耐心的樣子。
這對比,真是諷刺。
美女哭著打電話約車,剛掛斷電話,手機(jī)收到到款通知。
她看到信息上的金額,終于忍不住蹲在路邊放聲大哭起來。
她知道這是付總給的,也明白他的意思,以后都不用再找他了。
付總裁在圈中出了名,永遠(yuǎn)不會留情。
男人啊,都是這么無情嗎?
黎輕筱回到祁家,她提著袋子上二樓,經(jīng)過相連的露臺走到唐悅苑那邊,這個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diǎn)多了。
他們的臥室還亮著燈,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了。
黎輕筱糾結(jié)的徘徊在走廊里,臥室的門忽然打開。
她趕緊把袋子藏到身后,看到祁先生走出來,他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閑服,手里拿著手機(jī),神態(tài)匆忙。
沒有穿睡衣,這是準(zhǔn)備出門吧。
黎輕筱叫他,“祁先生?!?p> 祁靂珩見是她,說:“有事?”
黎輕筱仔細(xì)的觀察他,男人很有精神,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清香,臉上有些水珠。
是剛剛洗完澡嗎?
黎輕筱猜測著,問他:“祁先生要出去?”
祁靂珩對別的女人沒什么耐心,黎輕筱是他們婚禮的伴娘,他也不至于太過冷漠。
他隨口回答:“去買些東西?!?p> 他轉(zhuǎn)身要走,黎輕筱著急的問:“菀尋呢,睡了嗎?”
祁靂珩說:“剛睡一會?!?p> 天吶,現(xiàn)在才剛睡一會?
真不是人!
黎輕筱在心里罵一句,訕訕的把袋子遞給他,“是不是要買這些?”
祁靂珩接過,打開一看,表情略復(fù)雜。
黎輕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說:“別嫌我多事,我也是擔(dān)心菀尋,你注意要讓她休息,我回去睡了?!?p> 徐菀尋在床上醒過來,房間里沒有人。
偌大的臥室開著暖色的燈,有些暗,沒有半點(diǎn)聲音,可怕的空寂。
徐菀尋心中升起一股說不清的害怕,想到睡覺前祁靂珩說,他晚上要出去,今晚就不回家了。
他不在了嗎?
徐菀尋想叫他的名字,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得難受,無法發(fā)出聲音。
她動了動,拉扯到酸痛的腰身,痛苦的倒吸一口氣。
渾身都疼,比受傷還厲害的痛。
她費(fèi)力的掀開被子,自己身上穿著睡衣,床單也換過了。
徐菀尋回想晚上的事,表情從羞窘到難過,她的手攥著被子,咬唇埋臉進(jìn)枕頭里,淚水一點(diǎn)點(diǎn)的沒入棉絮里。
她不是難過他那樣對自己,雖然今晚的他過份得讓她難以啟齒,但她心里對他是沒有排斥的。
她難受的是,他就這樣把自己留在家里。
他也會這樣對待龍小姐嗎?肯定不會。
“嗚嗚嗚……”
徐菀尋哭得接不上氣,忽然有一雙手從背后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