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靂珩聽她說肚子疼,他心里一緊走過來,“我送你去醫(yī)院?!?p> 徐菀尋說:“不用,我緩一會就好,我想喝水?!?p> 祁靂珩給她倒了一杯水,扶她起來,“慢慢喝?!?p> 徐菀尋喝了水,她倚靠在他懷里,“能不能別出去?”
祁靂珩有些心猿意馬,“那我不出去了,你先去洗澡,今晚早點休息?!?p> 這兩天他都睡在客房,有時候夜里過來看她,她都在趕著畫稿子,他怕她太累。
徐菀尋聽著他的話,真的很想知道,他為什么要對她好。
她開始梳理兩個人的關(guān)系,今天在漫展上時堇跟她說了,是不是真的因為協(xié)議才和祁靂珩結(jié)婚,有沒有可能和他共度一生?
共度一生這幾個字,對徐菀尋來說太奢侈了。
她知道他眼里只有工作,她只是他的一個麻煩。
一年過后,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提出離婚。
可是時堇跟她說,讓她嘗試看看。
徐菀尋心里不排斥,但是有點不敢爭取。
她捧著水杯,糾結(jié)很久才問:“祁先生,那個一年協(xié)議的合約,你給我一份吧?!?p> 祁靂珩眸色暗沉,她為什么突然提起協(xié)議?
他問:“你想拿協(xié)議干什么?”
徐菀尋說:“你不是說一年后就離婚嗎,我就是想拿一份在手里,免得……”免得到時候被甩了,傳出去她是被趕出祁家的,那就真的虧大了。
她私心想著,如果祁靂珩沒有離婚的意思,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
祁靂珩說:“行,我明天給你?!?p> 徐菀尋的心似乎傳出碎裂的聲音,“……好的,謝謝。”
祁靂珩放開了她,他讓傭人進來放熱水,說:“你早點休息。”
徐菀尋看著他離開,這個背影,突然變得那么陌生。
心里很難受,她喪氣的放下水杯。
付時堇打電話來問她:“怎么樣,你們談了嗎,他是什么態(tài)度?”
徐菀尋說:“本就是協(xié)議婚姻,我還能奢求什么態(tài)度?”
她去浴室洗澡,泡澡出來后,傭人跟她說:“大少爺出門了,少夫人您早點休息吧,要不要喝點什么?”
徐菀尋悶聲說:“不用。”
他不是說不出去嗎,怎么騙人?
徐菀尋拿起手機,想問他去了哪,信息遲遲沒有發(fā)出去。
她扔了手機躺在床上,看來今晚是畫不成稿子了,沒心情。
祁靂珩的車子飛馳在路上,他開了車窗,夜風(fēng)吹進來,心頭卻愈加的煩躁。
今天在漫展會館看見了袁維梵,所以她回家就提出要拿一份合約。
難道他對她再好,她還是忘記不了那個鄰家袁大哥。
祁靂珩一臉陰翳的冷,車子到了酒吧門口,他拐彎來了個急剎,在地面留下深深的痕。
剎車的聲音引起路邊眾人的關(guān)注,這家酒吧不是一般的消費場所,來光顧的大多是城中非富即貴的人物,門口停滿著豪車,可這輛車子依然過于扎眼。
看到車子的車標(biāo),這些人正想著這是哪家的少爺,就見一道凌氣挺括的身影下車來,立體的五官雋刻著貴氣的俊冷,一舉一動盛然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