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莊看到兩人的身手、臉色瞬間有點蒼白,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顫抖,他還真怕這倆人對自己動手,雖然他正值年輕力壯年齡,但真的動起手來,他的武力值肯定不如一位保安呢。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小心走不出這個門”丁力冷聲說道,作為6層的負責人,他有著年輕的靳莊比不了的鎮(zhèn)定。
“叫人吧..別整那么多沒用的...”紅毛此時很光棍的坐了下來,結果中年男點著的煙,抽出了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
“去叫林山...”丁力迷瞪著眼睛頭也不回的說道,靳莊聽后扭頭就朝外走去,林山剛剛回到宿舍睡下,突然聽到有人在6樓找茬,于是有匆匆忙的穿上衣服跑了下來。
當林山走進房間后,坐在床上的紅毛眼神微變,扭頭對著中年男點了點頭。中年男知道,今天的正主來了。
林山了解清楚事情原委后,徑直的走到紅毛面前,冷聲道:“哥們,你們這是幾個意思?來找茬的?”
紅毛只是嘿嘿笑了笑,中年男卻對著林山嚷嚷道:“幾個意思,就這意思,找茬怎么滴?你又是那根蔥?。?..”
聽到中年男的夾棍帶棒的諷刺,林山并沒有沖動,依舊慢聲細語的說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山,這浴場的安保由我負責...如果你們是來消費的,那么我夾道歡迎,如果是來找茬的,那么不好意思,這是我吃飯的碗,我不能任由你們給砸了....”
“喲...挺大的官啊...嚇死我們了...哈哈...不就一個破保安隊長么,怎么?我就找茬了,你能怎么滴?...哈哈哈”紅毛肆無忌憚的笑著,眼神有意無意的盯著林山。
“沒得商量了?”林山眼神陰晴不定,因為他有種錯覺,這倆人好像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可是自己也沒結什么仇啊...。
“可以商量啊...,你過來跪下磕個頭,這事就算揭過了,不僅揭過,今天哥們還在你們這辦張不低于五千塊的會員卡...,怎么樣?”紅毛盯著林山嘿嘿笑著說道。
即教訓了林山,又能訛那位張總一張卡錢,這就是紅毛的如意算盤,可是現在林山卻不想就此揭過了,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突然冒出來的仇家就像一顆炸彈,林山必須得弄清楚,自己這個仇家到底是誰...。
于是林山冷哼一聲,就朝著紅毛的肩膀抓去,紅毛一看林山說動手就動手,心中不免冷笑“真是年輕啊...”,他顯然把林山歸結于那種容易頭腦發(fā)熱的小年輕了。
紅毛反應很快,一個側身就躲過了林山的攻擊,隨即迅速的握手成拳朝著林山的腹部砸去,紅毛能躲開自己的擒拿,顯然也有幾分本事,但這對于林山來說卻沒什么驚訝的,只見他非常直接的屁股一撅,紅毛砸來的那一拳就直接落空,林山就勢抓住紅毛伸過來的胳膊,直接收身轉體、彎腰一個很是干脆的背靠結結實實的就靠在了紅毛的懷里,紅毛直接倒飛了出去,還好他的身后是張床,不然這一下必須讓他來一個穩(wěn)穩(wěn)的四腳朝天。
紅毛咧著牙,揉了揉腹部的灼痛,再次沖了上去,同時一旁的中年男也朝著林山沖去,林山看到兩人的架勢,眼色冷厲,直接身子一矮一措,躲過了兩人的攻擊,然后握手成拳直接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紅毛的腋下砸去。
紅毛的沖勢還沒緩沖過來,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腋下遭受了一擊重擊,瞬間從整右臂上傳來一陣陣刺骨的灼痛,“我...草...”
林山一擊得逞,身體后撤,待撤到與中年男人相近的位置,直接以左腳為軸65度轉體,整條右腿帶動右腳一個優(yōu)美凌冽的弧度劃過,整個右腳掌“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與中年男人匆匆舉起的胳膊來了個親密接觸...,中年男人向后退了兩步,依靠在墻邊,滿臉的震驚,雖然襠下了林山這一記鞭腿,但他條胳膊卻以一種無法控制的頻率顫抖著。
紅毛此時也已經反應過來,但是已經使不出勁的右臂,對于林山來說,就是一個免費的沙包,開始紅毛還能招架兩下,但到了最后,直接跟一只蝦米一樣卷伏在地板上,不停的求饒起來,“停...停....我錯了哥...別打了...”
但林山的性格怎么可能就此結束,更何況,林山剛剛失戀啊,心里有大把的郁悶和憂傷正愁沒地方發(fā)泄呢。
于是房間里就出現了很奇怪的一幕,丁力、靳莊還有17號小姐姐,以及已經站起身來的兩名保安隊員目瞪口呆的佇立在門口,鴉雀無聲;紅毛和中年男兩人緊挨在一起卷縮在地板上,林山以兩人為中心,一邊畫圈一邊踢,簡稱“圈踢...”。
房間里的哀嚎聲起,頓時吸引了在房間周邊活動的人,于是門口不一會就被堵了個水泄不通,于是林山的形象通過這么一件事,直接顛覆了,甚至在今后的很長時間,有些膽小的技師看見林山都是繞著走的。
終于,丁力活動了一下差點驚脫的下巴和有點沖血的眼珠子,活過來了,轉身趕走了堵在門口的人,并吩咐保安守在門前,誰也不能過來后,才向前拉住了還在進行“圈踢”事業(yè)的林山。
“行了...林哥...再踢,都要出人命啦...”這就是現實,領略到了林山的狠厲,這位已經在天堂人間混了好幾年的老油子丁力,直接把原來的稱呼林山改成了林哥...。
聽到丁力的話,林山眼神怪異的看了丁力一眼,然后低頭看著地上痛哭流涕的兩人,輕聲說道:“力哥...您還是稱呼我林山或者林隊吧...您叫我哥、我怕折壽...呵呵”,自來到這浴場上班以來,丁力幫過自己不少忙,自己沒有等梯子上梁的習慣。
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尺半,是林山的原則,要有人問為什么是是一尺半,而不是一丈亦或為什么不是二尺?,那么林山會回答,你給我一塊錢我給你一百,我沒那么傻,給你一塊五就不錯了,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果然丁力聽到林山的話后,果然只見他原本低垂的眼皮猛的一挑、眼神里更有一絲亮光閃過,“呵呵...好...聽你的...我以后就叫你林子...”看來林山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輕反重了起來。
但誰知林山卻一臉幽怨的扭頭看向丁力:“哥...恁沒聽過一句話么...”
“什么話?”丁力心中一緊,緊張兮兮的問道
林山撇撇嘴委屈道:“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兄弟身上有一只就夠了,可不想什么鳥都有...”
“呃....”丁力先是一愣,隨即便品出了林山話里的意思,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一旁的靳莊和17號也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哈哈...兄弟...你這腦回路,,行...以后我叫你山子,山子總可以了吧...”丁力邊拍著林山的肩膀、邊笑道。
“嗯...這個可以有...”林山說完就,便蹲下了身子,伸手對著紅毛兩人的臉頰“啪啪...”拍打了兩下:“用一句東北話怎么說來的...!哦...對...還嘚瑟不?”
兩巴掌不輕不重,但啪啪的打在臉上,也不好受,而紅毛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脾氣,他現在只想著怎么樣,才能用最快的方式離開這個鬼地方,這哪是小白臉啊,這明明就是一個狼崽子??!
林山今天這么做,是有想發(fā)泄自己這幾天的郁悶的想法,但剛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想知道的這倆人來這里找茬的原因,而顯然這倆貨色一看就是混社會的人,混社會的人最講究義氣,那么如果這倆貨是個講義氣的話,那么自己小打小鬧的,肯定啥也問不出來,所以只能拿出來在大荒山熬鷹本事了。
熬鷹就是支起鷹的眼,不讓它睡覺,熬著它,使它困乏,雙方一致僵持著,不給吃喝,不讓睡覺,直至鷹的意志被徹底擊垮,等擊垮它的意志后,那么這只鷹就徹底的折服于你,你攆都攆不走的那種,讓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
聽說現在里面審犯人就是這么審的,具體形式,林山不知道,因為他也又沒進去過。
“不嘚瑟了哥...兄弟認栽,恁就饒了我們這次吧....”此時在紅毛的腦海里:什么張總,什么強哥,如果可以,林山現在讓他跪下來讓他叫爹,他都愿意,嗚嗚....這家伙忒狠了...。
“把他倆帶到隔壁屋去...”這間房門已經壞了,而門口人來人往的客人太多,時間長了可能會影響生意,所以林山對著門口的保安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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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逐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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