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新店開張差不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現(xiàn)在開始研究新的甜品。還好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女人,我知道太多好吃的了。每天小黃鸝和黛墨都會給我做試吃,我還會拿出一些送給林正邦還有張小女。秦嬌和林沁荷?我才不會給她們呢!
最近秦嬌一直忙著給林沁荷找大夫,所以根本沒有時間來找我和張小女的茬。在自己一點兒沒有根基的情況下,我也不愿意和她們兩個來硬的。
這天,我根據(jù)王仁給我的描述還有丈量的數(shù)據(jù)在設計店里的裝飾?!爸髯?,原來你還建房子???”小黃鸝看著我標的數(shù)字還有來回畫的線條。
“但是,主子,你寫的字為什么總是看不懂呢?”黛墨奇怪的說。翠花在這邊,只認識一些簡單的字,我現(xiàn)在用的還是以前的簡體字。再加上我的字又特別丑,還不太會用毛筆寫,所以在這里根本就沒有知道我寫的是什么。“這只是我單獨用來做的標記,你們不用懂?!蔽矣珠_始胡編了。
店鋪收回來以后,我就派王仁和王義兩個人按照我的設計樣式去購買各種材料。他們初步計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三百兩銀子?!斑@么多啊?!甭牭竭@個數(shù)字小黃鸝驚呆了,“我們還沒有開始,就要花這么多錢???就用原來的不行嗎?”
“那不行。你們不是說那個店鋪很丑嗎,還臟兮兮的,我們必須要給它改頭換面,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錢,必須得花?!蔽覉远ǖ恼f。
“主子,那是你全部的現(xiàn)銀了,真的都要拿去做這個事情嗎?。”黛墨小心翼翼的說。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一定要做?!蔽覍㈠X交給了他們,讓他們抓緊時間去辦。
現(xiàn)在的我,每天時間都利用的很充分,早上要鍛煉身體,中午思考要做什么點心,下午練習毛筆字、看書,以前上班的時候總是會有一段要死要活的時間,但是現(xiàn)在給自己做事情,每天都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
“主子,我們已經(jīng)研究出來這么多吃的了,但是喝得只有這一個沙漠之花。還是說我們多準備幾種茶葉?”小黃鸝突然說。
這些天一直在想準備什么喝得,但是一直沒有頭緒,經(jīng)過小黃鸝的只一個無意的點撥,馬上茅塞頓開,“對呀,茶。小黃鸝你真的太聰明了。”我撲過去抱著小黃鸝。奶茶,最近在年輕人中間最火的飲料,我怎么把它忘記了。而且制作方便,材料成本低,最主要的是我在這里就是獨一份,沒有競爭對手。而且無論春夏秋冬都可以制作。
我這邊正在為開店忙碌著,林成業(yè)也終于回到了兵營。“你終于回來了?!闭f話的正是林念姝的未婚夫許慎言?!澳忝妹迷趺礃??”林成業(yè)走的時候并沒有說是哪個妹妹出事情。
“我三妹妹因為意外去世了?!绷殖蓸I(yè)決定不告訴許慎言實情,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險?!跋葎e說這個了,現(xiàn)在梨園國怎么樣?”
“前方的探子來報說永城現(xiàn)在有一些異樣,但是具體細節(jié)還需要在進行甄別。”許慎言如實相告。既然不是自己的未婚妻,那就可以安心搞事業(yè)了。
“在我看來,梨園國的真實目的并不是要和我們開戰(zhàn),只是想趁著我們閑雜的朝局有一些混亂,來發(fā)展一些不堅定的朝臣來做奸細而已,我聽說最近有很多梨園國的商人進入我們國家?!绷殖蓸I(yè)看著墻上的地圖說。盡管時占國是一個很小的國家,但是每次打仗都會經(jīng)歷很多的傷亡,況且這幾年自從林成業(yè)和許慎言到了這里以后,他們就屢戰(zhàn)屢敗,大大打壓了他們的士氣。
“我覺得也是這樣。那我們要不要稟告皇上,最近封鎖入關通道?”許慎言看著林成業(yè)說。兩個人自從四年前開始入伍的時候就在一起,這四年來,兩個人屢立戰(zhàn)功,多次打敗了梨園國發(fā)起的進攻。
“不行,如果我們現(xiàn)在稟告皇上,關閉入關通道,那么我們國家的在梨園國做生意的人恐怕就不能回來了,而且會造成恐慌?!北M管是兩個國家,但是在以前的時候就是一個國家,兩個國家的人生活習慣以及飲食文化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那如果是真的呢?”許慎言接著問。
“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就必須要打贏這場仗?!绷殖蓸I(yè)看著許慎言堅定的說?!懊魈熳審埑恬v守在這里,我們?nèi)ビ莱强匆幌潞推綍r有沒有變化?!庇莱鞘抢鎴@國的邊境城市,長治是時占國的邊境城市,兩個城市之間有三百里之遠。
為了不走漏消息,給兩個人惹麻煩,他們在晚上時候悄悄地出了兵營朝著長治出發(fā)了。投宿在了城里一家很小的客棧。天剛亮,兩個人就裝作普通商人去過關。林成業(yè)長得比較文靜,于是打扮成了一個富貴人家的少爺,而許慎言長得孔武有力,且皮膚黝黑,于是便扮做了他的下人。在進入永城的關口出貼有兩個人的畫像,于是他們這次粘了假胡子,乍一看,兩個人足有四十歲有余。這一路上,兩個人很順利的進了城。城里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異樣,街上的商販還是在照常做生意,顯得一片祥和。但是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仔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做生意的人賣的東西和以往并不一樣了。以前都是賣吃食或者普通的日用品比較多,現(xiàn)在的大街上,突然冒出很多販賣武器的人,刀槍棍棒斧鉞鉤差應有盡有。轉了兩條街都是這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晌午了,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林成業(yè)和許慎言進了一家小飯館,這是他們安插在永城的眼線,開飯館只是一個障眼法。他們進去的時候店里吃飯的人很多,許慎言對著小二說:“要一個包間,來一份牛肉?!边@是他們的接頭暗號,小二馬上帶他們?nèi)チ藘?nèi)間,叫來了掌柜。“參見將軍?!崩衔壕褪沁@家的掌柜,也是林成業(yè)手下的一個副將。
“老魏,現(xiàn)在永城為什么這么多販賣兵器的人?”許慎言率先提問。
“城里的守軍發(fā)公告,要讓每家每戶都準備兵器,但是并沒有收到他們的招兵的消息。”老魏說。
“讓老百姓購買兵器,但是還不招兵?怎么會這么奇怪。這個事情發(fā)生多久了?”林成業(yè)說。
“三天前才開始這樣?!?p> “看來要想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我們今天晚上必須要去他們的軍營觀察一下了?!绷殖蓸I(yè)對許慎言說。
“我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好主意?,F(xiàn)在他們加派了人手巡邏,布防的很嚴密,我們?nèi)チ藘纱味际菬o功而返?!崩衔赫f。
“那也得去看一下?!绷殖蓸I(yè)和許慎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覺得這并不會增加多少難度。
子夜的時候,萬物都進入了深度睡眠的時候,兩個身影悄悄地出現(xiàn)在了梨園國的兵營外圍。他們兩個就像是兩只敏捷的猴子,借著月色,在兵營里面來回穿梭。最后終于到了敵方大將齊天的帳前。林成業(yè)悄悄掀開外面的簾子,里面是烏黑一片,還傳來了一陣呼嚕聲。他正要朝里走,許慎言攔住了他,“我覺得不對勁,怎么會這么順利?”他沒有出聲,用手在林成業(yè)手心出寫到。
眼見著勝利就在眼前,林成業(yè)當然不愿意放棄,“你在外面等我,我自己進去。”林成業(yè)回過他后,就進了營帳。
林成業(yè)剛剛進去,營帳里就亮起了火把,“抓到了。”許慎言知道自己如果進去指揮得不償失,不僅救不出林成業(yè),自己也會搭進去。他開始拼命往過來的方向,盡管后面跟著很多的追兵,但是他還是跑了出去。他這次沒有回那個小客棧,這次的任務很突然,一定是小客棧里面的人叛變了。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已經(jīng)叛變了,許慎言不敢輕易冒險?,F(xiàn)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回去。還好自己并沒有受傷,他轉進一家老百姓的院子,還好院子里面晾曬了很多的衣服,他拿了一套衣服就換上了。
現(xiàn)在敵軍已經(jīng)知道是有兩個人,現(xiàn)在只抓到了一個,明天一定很難出城。這時,他想到了以前來這邊在城墻處有看到過一個狗洞,那里長著很多雜草,不仔細看根本就不能發(fā)現(xiàn),趁著現(xiàn)在路上沒有人,他朝著那個地方飛奔過去。到了那個地方,沒有一絲猶豫,許慎言就鉆了過去?!傲中?,你多保重。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搭救你的?!?p> 林成業(yè)抹黑剛進去營帳,腳就被捉狼的鉤子夾住了腳,他試著掙扎了一下,這種倒掛的鉤子又朝著肉里深入了幾分。旁邊的火把也亮了起來,他沒有喊救命,只期望著許慎言可以逃過這一劫。
齊天過來一把拽下了林成業(yè)臉上的方巾,“果然是你。你們時占國的另一個將軍在哪里?說出來,就饒你不死。”齊天說。
林成業(yè)別過頭沒有講話,她現(xiàn)在特別后悔,為什么沒有聽許慎言的話,非要闖進來,自己真是被最近幾年的勝利沖昏了頭腦。
“看來林將軍是不打算告訴我了。”他朝著林成業(yè)腳上的鉤子狠狠的踩了下去,頓時穿透了腳掌,林成業(yè)大叫了一聲,“你最好是現(xiàn)在殺了我,否則我們的大軍打過來,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p> “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我聽說林將軍是一個不怕吃苦的人,但是不知道我們梨園國的幾種酷刑你能不能受得???來人,拉下去,先讓林將軍嘗嘗我們國家的待客之道?!饼R天說完,就過來了幾個士兵,直接托起林成業(yè)就往外走,原本鑲嵌在地上的鉤子,現(xiàn)在又被活生生拽了出來。林成業(yè)知道自己的雙腳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費了。他絕對不可能再活著回到時占國了。
齊天一直沒有抓到第二個人,“那個人到底藏在哪里了?”他氣急敗壞地對著林成業(yè)大喊。自己檢查的非常仔細,就算是棺材都必須要打開蓋子,別說一個人,就算是蒼蠅都很難飛出去。
林成業(yè)今天晚上都來回的折磨,現(xiàn)在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他吐了一口血沫,“就我自己,沒有其他人。”
“不可能,你們的人已經(jīng)叛變了,他告訴我是兩個人?!?p> “那你就去找呀?!奔热滑F(xiàn)在還沒有抓到,許慎言肯定是通過那個狗洞逃跑了。
“好,你不說,那就再接著來?!彼S手抄起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的壓在了林成業(yè)的心臟處。林成業(yè)這次徹底的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