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別墅之前,江良仔細查看了一下別墅外圍的情況,別墅整體占地面積不小,約摸著最少也要有兩百個平方左右。
別墅的四周全部被開墾成農(nóng)田,一絲土地都沒有浪費,可見基地內的人類對糧食的渴求程度有多高。
別墅門窗完好無損,不見太多的破敗痕跡,但是由于天還未亮,看不清內部的情況。
外面除了刺鼻的酸味和光禿禿的農(nóng)田,沒看見有什么異常。
來到大門前,江良試著打開門,略微用力,門紋絲不動,應該是上了鎖,再檢查一下最近的兩扇窗戶,也鎖的很緊。
不過這點小事難不倒他,沒有選擇暴力破窗,而是重新來到門前,異金屬從身側浮起,順著鎖眼涌進鎖內,待將鎖孔填滿后恢復其堅硬的屬性。
可以這樣說,有了異金屬的這個特性后,這個世界上基本上沒有江良打不開的鎖。
左三圈,右三圈,嘗試一番后,只聽見“吧嗒”一聲,隨即大門應聲而開。
隨后異金屬化作飛刀環(huán)繞在江良身前,他拿出從藍桃園取回的手電筒,向別墅內部走去。
別墅的地面有著薄薄的一層浮灰,從積攢的厚度來看,應該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人來過。
內部的裝飾和布置與普通的住宅沒有什么區(qū)別,該有的一應家具也都很齊全,唯一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是在儲物間內,儲物間有一段向下的樓梯,盡頭是一扇不知多厚的鐵門。
江良沒有輕舉妄動,在這樣一個在正常中透露著不正常的地方,還是要謹慎一點,觀察過沒有新鮮的痕跡出現(xiàn)后,他便上去了。
接下來他又把樓上檢查一遍,二樓是幾間臥室和書房,都收拾的比較整齊,整棟別墅除了儲物間地下那個不知作用的鐵門之外,再無其他異常。
回到外面,跟胖子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然后他先帶著鄭宇走進別墅,胖子與士兵頭跟在身后,把鄭宇帶到客廳沙發(fā)上,讓胖子看著他們二人,他又折返回去抱小云進屋。
最后再把小云和劉三二人抱回一樓的臥室,臥室內的床上面蓋著防塵布,所以還是很干凈的。
這二人經(jīng)歷這么多事,讓他們好好睡一覺休息休息也好。
小云交給胖子去安排,目前來說暫時還算安全,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審問鄭宇。
等到胖子走后,一樓客廳內只剩下三個人,士兵頭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沙發(fā)上,目光在江良和鄭宇之間來回轉動。
過了這么久,鄭宇明顯已經(jīng)好多了,呼吸逐漸平穩(wěn),坐在那直直的盯著江良。也許他已經(jīng)想到了即將經(jīng)歷什么。
江良也不廢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不負責任。
他開門見山的說道:“是你自己交代,還是等我用刑過后再說?”
鄭宇應該不是一塊難啃的骨頭,這一點從江良出現(xiàn)時他抬腿就跑就能看得出來。
鄭宇猶豫了一下,自嘲的說道:“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你能放過我?”
江良想了想,肯定的回答道:“不能,不過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在鄭宇綁架小云時,江良已經(jīng)在心里給他判了死刑,雖然小云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鄭宇笑了笑:“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p> 江良微微皺眉,這與他印象中的鄭宇不符,怎么這時候硬氣起來了?
于是江良問道:“林錢值得你對他這么忠心?”
沒想到鄭宇突然不屑的笑了笑:“林錢?他算個什么東西?!?p> 江良有些疑惑的問道:“林錢不是你們的老大嗎?”
同時他心下暗凜,難道說林錢的背后還有人?
是誰?郁鈞劍?
鄭宇自知說了不該說的話,說完這句話便閉口不言,無論江良怎么問,他干脆閉起雙眼裝死。
其實江良也不認為林錢一個五級覺醒者能與范召斗得旗鼓相當,不管他是怎樣資深的五級,與六級還是天壤之別,其中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當時聽胖子說的言之鑿鑿,他又對林錢等人不怎么熟悉,所以也沒太過糾結這件事。
看著裝死的鄭宇,江良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審訊這一類的事一直不是他的強項,于是他把目光轉向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士兵頭。
士兵頭見江良看向他,頓時一個激靈,急忙說道:“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基地的一個看守?!?p> 江良一想也是,這種事要是連一個普通的看守都能知道,想必胖子也早就知道了。
整個過程中,鄭宇和士兵頭沒有一點交流,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似乎一點都不好奇江良是怎么逃出來的,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么。
沒有辦法,江良只能把胖子叫下來,跟他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胖子的反應比江良想象中的還要大,他沖到鄭宇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衣服,厲聲喝問道:“說,林狗的背后是什么人,范召他們去哪里了?還有那些失蹤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回答他的是鄭宇一聲不屑的冷笑。
鄭宇的態(tài)度激怒了胖子,他怒道:“在胖爺這就沒有真漢子,有種你就別說”然后直接拖著鄭宇走出別墅大門。
江良并不好奇也不反感這些事,術業(yè)有專攻,專業(yè)的事就要有專業(yè)的人去做,就如同上次的吳勇一樣,對胖子做這些事江良是有把握的。
不多時,別墅外傳出了陣陣慘叫聲,聲音由弱變強,然后由強轉弱,最后只能聽見輕微的嗚嗚聲。
而沙發(fā)上的士兵頭此時如坐針氈,生怕下一個在別墅外慘叫的就是他,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要不您問問我,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江良轉頭看著面前這個額頭上滿是冷汗的士兵頭,心說你不是說什么都不知道嗎?我都沒打算從你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這么快就投誠了?
江良想了一下,他綜合目前得到的線索,直覺告訴他,問題的關鍵點應該在那一群失蹤的少女身上,如果能弄清楚這件事,說不定能得到一部分答案,或者是范召他們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