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正是葉季辰的父母,葉老招招手。
“沫丫頭,過來爺爺這,爺爺有話對你說”。
李安沫聽話的走過去,葉家父母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即使她住在葉家那年也很少聽別人提起過,她只知道葉季辰的父母是車禍去世的,后來才知道是管家爺爺怕葉老睹物思人觸景生情,把有關(guān)葉家父母的所有物品都收起來,還吩咐下去只要是葉家父母的事情不讓說,所以葉宅上上下下從來不在老太爺面前提起過。
李安沫感覺到這個平常對她疼愛有加的爺爺瞬間老了很多,就像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者。
“沫丫頭,爺爺讓你和阿辰結(jié)婚希望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阿辰以前不是這樣的,小時候的他也很愛笑很愛鬧,后來他的父母走了,他就像變了一個人,爺爺希望你能多多包容他,多花一點時間去愛他,感化他,好么?丫頭”。
雖然葉老平時是有點嚴肅,但是在李安沫面前卻是一位慈祥的爺爺,而今天幾乎是用央求的語氣和她說,李安沫的眼眶濕濕的。
“嗯!我知道,我會的!”
李安沫連連點頭
李安沫一邊做菜一邊想著葉老的話,砂鍋上的燙還滾燙著,她立馬去端起來,差點還燙到手,9點了葉季辰還沒回來,看著墻上的鐘,李安沫的心里很落寞。
“嘟嘟…”
李安沫快速拿起手機,是葉季辰發(fā)來的信息,她喜出望外的點開信息,下一秒,臉色上的笑容卻慢慢褪去,直到消失不見,靜靜地走到飯桌前,把那滿滿的一桌菜一盤一盤的倒進垃圾桶里。
良久之后,整理了一下情緒,簡單的把飯桌整理干凈,在大廳留了一盞小夜燈,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xí)慣,不管多晚都會給葉季辰留燈的,不管他回不回來。
收拾好就回房睡覺了,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李安沫感覺有一個東西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以為在做夢,使勁的推,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推不開。
然后是一股熟悉的味道,我這越來越近,淡淡的煙草的味道伴隨著薄荷味像是他的味道,不容她多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侵襲,李安沫的瞌睡蟲算跑光光了,先是驚訝再是驚慌,男人好看的俊顏無限放大在自己面前,好看的睫毛又黑又長,李安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被扯掉了一大半,美麗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而她卻沒感覺到一絲涼意,全身像被他點燃了火苗一般,男人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她,如狼似虎的,就像看到獵物一般,感覺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眼神炙熱的可怕!
“葉季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有些害怕他這個樣子,卻故作鎮(zhèn)定,李安沫的手早就被男人緊緊的固定住,根本就沒有掙扎的機會。
“做一個丈夫該做的事情”。
此時從葉季辰的眼神里,她再次看到了那種眼神。而此時的男人卻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下一秒,一滴眼淚悄無聲息的順著眼角流了下去,這是心痛的感覺嗎?不是說討厭她嗎?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算什么?
第二天起來,床上早不見葉季辰的人影兒了,初經(jīng)人事的李安沫只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看著地上混亂的衣服,都是昨天被葉季扯爛的,現(xiàn)在她的脖子還有很多紅點點,忍著痛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洗了一個熱水澡,再找來一條絲巾把自己的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去學(xué)校。
課后,李安沫感覺自己全身無力,便趴在在桌子上休息。
“安沫,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還把脖子圍那么緊,看你都出汗了要不要請假回去休息”。
林笑擔心的問道,李安沫下意識整理了一下絲巾。
“嗯,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我趴一會好了”。
“那好吧,我去給你沖一杯紅糖水,
等我,很快就好了”。
不一會兒,林笑端來一杯熱騰騰的紅糖水,
“安沫,起來了,先把紅糖水喝了吧,安沫,安沫”叫了幾聲不見李安沫起來,林笑便輕輕的拍一下她的肩膀,發(fā)現(xiàn)李安沫睡著了,林笑試著摸了沫李安沫的額頭燙的厲害,這莫非是發(fā)燒了,怪不得今天一早就看她就看到李安沫臉色有點不對勁兒,向科室主任請了假就把她送去醫(yī)院。
等李安沫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林笑正在削蘋果。
“笑笑,我這是怎么了,我會怎么在醫(yī)院?”
“安沫,你終于醒了,太好了”
林笑高興的趕緊把蘋果放下。
“你發(fā)燒了,在辦公室暈過去了,我就送你來醫(yī)院,我沒你家人的電話,所以也聯(lián)系不上他們,就一直在這等你醒來,現(xiàn)在好點了嗎?”
林笑關(guān)心的問候。
李安心里一股暖流“謝謝你笑笑”
雖然兩人相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是感覺比幾輩子都長,大概這就是友誼吧。
“安沫,你脖子上的絲巾圍的有點緊,來醫(yī)院的時候我想給你取下來,當時你都昏睡過去了,還是緊緊的抓著,不讓我解開,你脖子受傷了嗎?”
“這個啊,我昨天被蚊子咬了,脖子有幾個大包,我嫌難看就用絲巾擋起來了”
李安又用手去扯了扯絲巾,即使是昏迷了,還是把絲巾護的緊緊的,要是被別人看到,那多丟人。
“哦!原來如此,我以為是草莓”
林笑還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我還真希望是草莓”。
天呢?這回到李安沫臉紅了,感覺做了壞事被人抓現(xiàn)行一樣。
“怎,怎么可能呢!沒有這回事兒,呵呵…”李安沫尷尬的笑了笑。
“醫(yī)生說,你打完吊瓶就可以走了,
安沫,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叫你先生來接你”。
“嗯!我現(xiàn)在好多了,不用打給他,而且我先生工作比較忙,我不想讓他擔心”
“好,那我陪著你”
“笑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