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混沌氣涌動,各種神音不絕。
猶若千軍萬馬在奔騰,似百萬大軍殺來,隆隆而鳴。
“轟!”
虛空巨震,混沌不再流動,道紋交織的門戶徹底穩(wěn)定下來。
“我等崛起的機(jī)緣就在里面!”
……
下方的修士喝喊,全都行動了起來,沖入光門內(nèi)。
九霄圣子一馬當(dāng)先,從仙闕中沖出,留下一道殘影,消失在城門內(nèi)。
另一邊,四象齊鳴,將四象圣子圍繞,神光齊現(xiàn),將前方修士震開,沖了進(jìn)去。
喊聲震天,各路強(qiáng)者,諸多勢力的弟子,全都向前沖去,不甘落后。
霧氣迷蒙,連瑤池圣女也動了,不再淡然,進(jìn)入光門中。
“我們也走吧!”辰弈道。
“嗯。待會兒我們一起進(jìn)去,不然的話可能分被傳送至不同的區(qū)域?!眳侵刑斓馈?p> 他們沖天而起,迅速閃入光門中。
“嗖!”
霎那間,斗轉(zhuǎn)星移,辰弈感覺像經(jīng)歷了億萬年一樣,如同經(jīng)歷百世輪回,似看到了紀(jì)元的更迭。
這種感覺很奇異,一剎那,看到了千百重畫面。
恍惚間,他看到了天空染血,一具又一具尸體從虛空墜落,砸在大地上,那血水染紅了山河。
又恍然間,他看到了有帝葬下,天地飄血,萬靈同悲,各種奇怪的聲音響起,似喪鐘哀鳴,震顫了九天十地。
緊接著,虛空炸開,一道又一道黑霧涌出,仿佛要滅世一般,卻被一道劍光抹去。
……
一幅幅殘缺的畫面浮過,充滿了落寞與凄涼,最后又化成一聲嘆息,響徹了千古。
“紀(jì)元的黃昏、大世的落幕……”辰弈輕語,如同夢囈。
“怎么了,你剛剛說什么?”吳中天問道。
“啊!什么?”辰弈回過神來,再向周圍望去。
周圍靈氣騰涌,古藥飄香,一縷縷瑞氣蒸騰而起,一幅詳和溫馨的畫面,仿佛剛剛所見的各種畫面都是夢幻。
“你們剛剛沒看見嗎?”辰弈問道。
“看見什么?”李黑水好奇:“我們一進(jìn)入光門就被傳送到這里來了。”
“你沒事吧?辰小兄弟?!蓖匡w關(guān)心道:“你一進(jìn)來就出神,該不會中邪了吧!”
“我……沒事。”辰弈張了張嘴:“就是有些感嘆這神藥園的神奇?!?p> “確實,這里的靈氣比外界濃郁多了,在這里修行絕對事半功倍?!蓖匡w贊同。
“別想了,我們幾個都進(jìn)入四極了。關(guān)鍵是得靠悟?!眳侵刑鞊u了搖頭。
“別說這些了,我們先去哪兒?你們有地圖嗎?”辰弈問道。
“我老祖宗傳下來過一份地圖,上面有關(guān)于神藥園的信息,我看過幾次。”李黑水蹲在地上刻畫。
“神藥園雖然很大,但值得我們?nèi)サ木臀鍌€區(qū)域:圣藥谷、葬兵湖、丹洞、悟道石林和太古戰(zhàn)場。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還可能碰見仙人閣。”
“仙人閣?”辰弈好奇。
“相傳是仙人居住過的地方,里面有稀世奇珍,像什么不死神藥、神金之類的都有?!崩詈谒D了頓:“我祖宗就是在那里得到的那枚奇果。”
“不過這仙人閣應(yīng)該不好找吧。”辰弈道。
“確實。這種事情得看個人機(jī)緣?!崩詈谒溃骸皻v史上仙人閣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我們先去圣藥谷吧,那里最近?!眳侵刑斓馈?p> “好吧?!背睫南肓讼?,同意道。
“對了,我們除了要防備其他的修士外,也要小心神藥園中的生靈?!崩詈谒嵝训?。
“神藥園中還有其他的生靈?”涂飛詫異。
“嗯。我家傳的那幅地圖記載過,它們好像被困在了其他區(qū)域,只要神藥園要關(guān)閉的時候才能出來?!崩詈谒溃骸爱?dāng)然,有些地域也可能有生靈守護(hù)?!?p> “嗯?!背睫狞c了點頭。
他們朝前方飛去,一路上翻山越嶺,最終,來到了圣藥谷前。
圣藥谷前,一些山峰流華溢彩,生滿靈藥。早有一些人盤坐在周圍等待藥谷開啟。
“晦氣!怎么她也進(jìn)來了!還在這里碰上了。”涂飛瞥見了一個女子的背景,暗罵道。
“她是誰?你們之間有仇?”辰弈望向那個女子的背影。
“日月宮上一代大弟子蕭湛,一個賊惡心的人!”涂飛臉色難看。
“噗!”李黑水臉色發(fā)紅,嘴角死咬,像是在死死地憋著笑。
“哼!”涂飛臉色發(fā)青,瞪了他一眼。
“別擔(dān)心,這里是圣藥谷,這死人妖應(yīng)該不會出手?!眳侵刑煲踩讨σ猓骸岸宜谶@只能發(fā)揮化龍三重天的修為。”
“我去!這哪來的人妖!”那女子轉(zhuǎn)過身來時,辰弈被嚇住了。
只見她身著彩服,臉上抹著濃狀,眉目含春……但五官分明,竟還有著喉結(jié)——這分明是一個男人?。。?p> “呦!這不是涂飛大少爺嗎?怎么跑到這兒了?!笔捳堪l(fā)現(xiàn)了涂飛,嗲聲嗲氣道。
“尼瑪!還翹蘭花指!”辰弈一個哆嗦,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這世上還有這種極品!”辰弈覺得自己長了見識。
“他修練的是日月宮的一部經(jīng)文《葵花真訣》。此經(jīng)修煉過程會逐漸陰陽相合,性別不分?!眳侵刑靷饕簟?p> “……他師父是不是叫東方不???”
“不是,他師父是日月宮太上長老胥昆,《葵花真訣》已練至大成,極為恐怖?!?p> 辰弈:“……?!”
“關(guān)你吊事!”涂飛怒道:“對了!我忘了你沒吊!”
“呵呵!這次幾個老不死可不在這!我看還有誰救得了你!”蕭湛的聲音尖細(xì)刺耳,帶著殺意。
“他們是怎么結(jié)怨的?”辰弈好奇。
“《葵花真決》未練至大成需要采補(bǔ)陽氣。兩年前,涂飛喝醉了,把蕭湛當(dāng)成了絕世美女,差點……”吳中天說不下去了,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這……!”辰弈一臉震驚地看著涂飛,沒想到他還有這種黑歷史。
涂飛臉色鐵青,裝做沒看見辰弈的目光。
“呦!這小弟弟長得可真俊啊!年方幾何?有沒有興趣跟姐姐一起玩呀!”蕭湛又盯上了辰弈。
“WCNMD!@#£¢#^¢¢……”辰弈忍不住了,開始口吐芬芳。
“這位小弟弟看來脾氣很沖吶!得好好調(diào)教一番!”蕭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伸手向辰弈抓來。
“滾!死人妖!”辰弈一拳轟了出去。
“咔嚓”一聲,蕭湛的手受創(chuàng),傳來骨裂的聲響。
“你!”蕭湛一驚,剛要祭出法寶,身后卻傳來了一聲大喝。
“夠了!這不是對決的地方!別干擾我們尋寶!”
輝傳
下一更晚點,剛剛在修理學(xué)生。出一口氣后感覺心里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