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賭注
秦戎帥意氣風(fēng)發(fā)的拿著擴(kuò)音器,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大喊,“老賊,敢不敢你答應(yīng)一聲!”
努爾哈赤氣的直哆嗦,“來人吶!來人吶!給我抓住他!我要扒了他的皮,五馬分尸!”
黃臺吉踢了麻子臉牛錄額真一腳,“還不快去!”
麻子臉一個激靈,咬咬牙,帶著十幾個人騎上馬就奔了過去。
秦戎帥拿起一張弩,抬手就是一箭,然后再上弦,擊發(fā)。再上弦,擊發(fā)。
幾道金光擊中射中了沖在最前邊的幾個騎兵,炸成了幾團(tuán)血肉,剩下的幾個急了,拼命的抽著馬,想努力拉近距離。
又是幾道金光,連續(xù)的巨響過后,只有幾個人沖到了射箭的距離,麻子臉心中大喜,抽出重箭,張弓搭箭,大略瞄了一下就射。
面對幾只重箭,秦戎帥不躲不閃,任由重箭射中自己,除了扎破衣服以外,沒有造成任何損害。
秦戎帥微笑著撥掉身上的箭矢,不慌不忙的繼續(xù)射著爆炸箭。
一邊射,一邊催動著馬匹向前。
麻子臉看著周圍的手下一個個炸沒了,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個。
而對面那人無論眾人對他怎么射,用多大力氣,都沒辦法阻止他,反而讓他越走越近。
一直近到雙方互相能看見對方汗毛。
最后剩下的兩個建虜騎兵再也經(jīng)受不住這種心理折磨,一下就崩潰了,扭頭就跑。
麻子臉絕望的大喊一聲,扔掉弓箭,拔出刀沖了上去,對著秦戎帥拼命的砍去。
秦戎帥反手拔刀,一下就砍斷了麻子臉的腦袋,一手拎著金錢鼠尾辮,然后另外一只手掏出擴(kuò)音器,“還有誰?!”
努爾哈赤氣的暴跳如雷,“給我上,都給我上,弄死他!弄死他!”
猛將雅巴海一咬牙,大旗一揮,“小的們,給我上!”
瞬間數(shù)百騎兵從軍陣中沖了出來,一時間蹄聲如雷,大地震顫,數(shù)百人沖鋒起來的陣勢如同千軍萬馬一般。
建虜騎兵用力的吶喊著,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喊殺聲連成一片,身處其中有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很快之前的恐懼被喊聲驅(qū)散,騎兵們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揮舞著兵器想著高坡上的秦戎帥殺了過去。
秦戎帥微笑的看著黑壓壓一片騎兵沖過來,也不驚慌,甚至連手上的長刀都放了下來。
雅巴海心中一喜,以為對方被自己的氣勢所震懾,嚇得連刀都提不起來了,興奮的大喊,“沖!取首級者,賞百……”
雅巴海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見秦戎帥身后升起一片黑影,一排排巍峨高大的騎兵站在了山坡上。
那些騎兵連人帶馬身穿重甲,黑黝黝的甲片上閃著刺眼的光,臉上帶著鬼臉面具,帶著詭異的表情看著山坡下的建虜騎兵。
秦戎帥揚(yáng)起長刀,大笑一聲,“眾將士,與我殺敵!”
“殺!殺!殺!”
重甲騎兵雪崩一般的從上至下壓了過來,猶如泰山壓頂,奔著心膽俱裂的建虜騎兵碾壓而來。
滾滾鋼鐵洪流,銳不可當(dāng)。
秦戎帥光環(huán)全開,一手戰(zhàn)爭長矛一手長刀,帶著狀態(tài)全滿的背嵬軍一頭撞進(jìn)了對方騎兵陣中。
一這沖,如同沸水潑雪,遇之即化。
慘叫聲、鋼鐵碰撞聲,兵器切肉聲混雜一片。
巨大的沖擊之下,無數(shù)的建虜騎兵像是被重型卡車撞擊碾壓過一般,不是撞飛出去,便被滾入馬蹄之下。
秦戎帥一騎當(dāng)千,在戰(zhàn)爭長矛的加持下,他的體質(zhì)數(shù)據(jù)高達(dá)四十一點(diǎn),這種恐怖的力量下沒有一合之?dāng)场?p> 在這個鋒利的矛頭率領(lǐng)下,背嵬軍快速的將敵人捅穿,然后兜個圈子再趟了一遍。
他們沖鋒的路變成了一條血肉之路,無數(shù)敵人的血肉尸骨被踐踏成泥。
兩刻鐘后,幾百騎兵無一幸免,全都被屠戮殆盡。
秦戎帥扭過頭,拿起擴(kuò)音器大喊,“還有誰?!”
努爾哈赤沉默了,黃臺吉和代善沉默了,他們手下的固山額真、甲喇額真、牛錄額真都沉默了。
沒有人敢回答。
“努爾哈赤老賊!”秦戎帥再次喊了起來,“我們打個賭如何?!”
忽然,建虜大軍一齊動了,黑壓壓的一片無邊無際的沖了上來。
臥槽?!
秦戎帥驚了,你?不講武德?!
顧不上罵街,秦戎帥收起背嵬軍,調(diào)轉(zhuǎn)馬頭便跑。
一邊跑,一邊追,很快建虜一方有人漸漸跟不上了,開始大量掉隊。
雙方追逐了數(shù)個時辰之后,除了少數(shù)人以外,其他人都跟不上了。
秦戎帥可一點(diǎn)都不累,他有持久耐力加成,體力充沛的很,跑一個月都不成問題。
而且他使用的系統(tǒng)士兵自帶的馬,跑一會就換一匹馬,九十多匹馬才換了三十多個,后邊的人就跨了。
秦戎帥立刻勒住了馬,笑容滿面的看著后面累的跟狗一樣的追兵,放出手下反身殺了回去。
筋疲力盡的追兵哪里是秦戎帥的對手,跑都跑不動了,有的竟然活活累死了。
秦戎帥殺人殺的手軟,將首級一一收集起來,放入隨身空間內(nèi),然后騎著馬又跑回去找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老賊!我和你打個賭!”
雷霆般的喊聲回蕩在草原上,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但是卻沒有人答應(yīng)。
努爾哈赤沉默了半晌,忽然一揮大旗,“全軍出擊,給我一起上,務(wù)必要絞殺此人!”
他的手下互相望了一眼,沒有說話,有幾個人欲言又止,努爾哈赤唰拔出佩刀,“如有違令者,斬!”
手下人一咬牙,率領(lǐng)還能跑的手下追了上去。
一個時辰之后,一個梅勒章京渾身是血的哭著跪倒在努爾哈赤面前,“主子,不能再追了,奴才們實在是追不動了!那些人的馬太快,而且怎么跑都不累。他們專等我們跑不動時候殺回來!”
努爾哈赤此時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這么一天下來,他損失了將近兩千人,而對面毫發(fā)未損。
要知道他可是有將近三萬兵馬,對面連一百人都不到。
良久,努爾哈赤無奈下令,“扎營,修整!”
建虜軍隊馬上動了起來,快速扎營,這期間任由秦戎帥來回在眼皮子底下騷擾,都無動于衷,堅決不出擊。
兩萬多人縮在大營中,堅守不出。
秦戎帥笑了笑,不以為意,掉頭走了。
午夜時分,忽然一道金光擊中了建虜軍營,將整個大營的柵欄炸出個大洞。
接著營地之中喊殺聲震天,有無數(shù)鐵騎在營寨中來回沖殺。
霎時間,營地中火光四起,人影滾滾,根本分辨不出有多少敵軍。
一直鬧騰到天亮,努爾哈赤好不容易穩(wěn)住軍心,集結(jié)起人馬,想要發(fā)起反擊,結(jié)果敵人忽然消失不見了。
就在他要清點(diǎn)損失的時候,忽然營地外面響起了熟悉的喊聲,“努爾哈赤老賊,咱們打個賭如何!”
“賭!賭!賭!”努爾哈赤暴跳如雷,直接帶著人沖了出去,大喊,“你給我出來,我與你賭便是!”
秦戎帥慢悠悠的晃蕩著離對方兩里遠(yuǎn)的地方,高聲大喊,“好,大汗真是痛快?!?p> “你要賭什么?”努爾哈赤須發(fā)皆張,大聲問道。
“我賭一個月之內(nèi),我必取你首級!”秦戎帥大喝一聲,“敢不敢!”
“有何不敢!”努爾哈赤氣極反笑,“賭注是什么?”
“嗯……”秦戎帥沉吟兩秒,“我贏了,你便認(rèn)我做爹。我輸了,便收你做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