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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第六十六章 你怎么解我小衣

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雪古櫻子 2025 2021-02-11 23:49:40

  沈蕓墨一臉愁苦地撿起了方才砸在左蘇御額間的茶壺,那書魂的出現(xiàn)哪里是來挽救主線的,分明是來送走她的。

  阿御本為反派的設(shè)定,心思遠比常人的深沉,今日怕是不容易從刑部大牢里頭逃了出來,不知明日醒來會如何?

  想著方才他周身散發(fā)出的冷冽的氣壓,女子立馬哆嗦了身子將茶壺放回了原處,隨后點著腳悄悄溜了出去。

  黑澈爬在屋頂上,看著下頭的穿著小衣小褲瑟瑟發(fā)抖的女子,覺得有些好笑。

  話境上空的星宿同現(xiàn)實并未有多大的差距,斗轉(zhuǎn)星移間,一日很快又過去了,他要盡快引她出境才好。

  偏房的門咯吱一聲響起,沈蕓墨三兩步,蹦上了榻,裹緊了被褥。

  其實她在想著,要不要連夜同阿冉翻墻或是鉆狗洞去。

  她喜歡左蘇御,但骨子里對他其實多少還是有些懼怕了,當初他掐著她脖子的場景大抵是給她的心里留下陰影的。

  沈蕓墨心緒不寧地合上了眼皮,竟也未失眠,直直被又卷入了夢境之中去。

  她見那女子的時候,永遠是煙霧繚繞的場景。

  昆侖之巔,蓮墨上神衣訣飄飄地站在云朵之上逗弄著手上的一團黑東西。

  沈蕓墨靠近了仔細瞧,沒想到那黑東西竟是讓她咬牙切齒的那貓兒。

  夢外晦氣便罷了,這夢里也晦氣!

  “澈兒啊,你何時才愿意化作人形?”

  “如若我化作人形,你恐會吃了我的?!焙诔何舶驼ㄆ鹆嗣?,似乎有些抗拒女子的擼撫。

  蓮墨勾唇:“我好歹是個上神,有這么喪心病狂么?”

  她點指施法,瞬間硬生生將那黑貓化成了人形。

  隱在一側(cè)的沈蕓墨本要暗下的黑手,在見到黑澈的人形的一瞬間停了下來。

  男子雖是黑貓之形,幻化人身后卻著白衣,面若桃花之姿,眉間一點紅痣,有幾分女子的嬌俏,但眉眼是十足男子的俊朗,微揚的唇角,讓沈蕓墨不自覺咽了口水。

  話說,那個貓……人形時,有……這么帥的么?

  對著那皮相,她似乎有些微微心動。

  有人比她下手更快,蓮墨點著腳靠上了男子的肩,“方才我抱著你許久,腰酸腿疼的,合著該是用上你的時候。”

  黑澈無奈,語氣卻寵溺:“全九重天也就只有你這么一個懶得要命的!”

  他伸指頭幻化出了飛鸞,小心將她扶進了飛鸞車輦中,縱使他再怎么想要親自抱她回去,卻也不敢在她面前顯露那心思,加之,這路上往來的仙神眾多,被瞧見恐能又引出不少的流言。

  沈蕓墨并未能跟上那飛鸞,她在原地看著那道影子,只覺胸口突然有些悶,隨后呼吸竟也開始變得不暢起來。

  窒息感緊緊抓住了她,她猛然睜開眼,只見一張蒼白的臉映入了眸子。

  “你……你,阿御,你怎么在……在這里?”

  左蘇御沉了嗓子,冷聲道:“這是我的府邸?!?p>  言罷,狠狠咬住了她的耳朵,疼得她眼淚直打轉(zhuǎn),這廝到底是有仇必報的人兒,可自己也不是故意要用那個茶壺砸他的,到底是那北伊那貓的錯!

  沈蕓墨想起黑貓,便憶起方才在夢中見過他人形的模樣,不知為何她心底有些發(fā)虛。

  她恍惚記得那貓兒似乎叫“澈兒”,改日可以喚著。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與能控制主線的靈物打好關(guān)系,到時候她的領(lǐng)盒飯的下場一定不會很慘。

  左蘇御松了口,瞥見女子神緒不知飛到何處時,微微有些怒意。

  榻間,他伸手用力鉗住她的下巴后,又將全身的重量盡數(shù)加在她身上。

  沈蕓墨面色懵懂,不知他這又是生了哪門子的氣。

  “阿御,可是有人在刑部大牢欺負你了?!?p>  “嗯?!?p>  男子蹙眉點了點頭,確實有人欺負他了,秦霄在他的面前做那檔子事,讓他脆弱而又純潔的心靈受了些刺激,如今這創(chuàng)傷,是得讓人給補補的。

  沈蕓墨見他一臉苦色,想起黑貓曾說過阿御會受些皮肉傷的,便伸手扯開他的里衣往里摸了摸,只有些陳年的傷疤,好似并沒有什么別的傷口,難不成是內(nèi)傷?

  “阿御,要不要喚百珠來,傷在何處?傷得是否嚴重?”

  “你……你為何要輕薄我?”男子斂去去冷沉,倒是有些委屈。

  “……”

  她發(fā)誓此刻對他并無非分之想,方才……額……方才,女子的臉倏地一下紅透了,剛才她到底做了什么?!

  不過,阿御的腦子難不成被她給砸壞了,竟用那語氣問她為何要輕薄他???

  左蘇御移開了身子,將她半摟在懷中,手指不知纏繞住了什么,用力一扯。

  女子隨即覺身前微涼,驚呼提醒道:“阿御……你解了我小衣?”

  “……”

  她知他的品性,大抵是失誤不小心所致。

  他們之間時而親密,卻總保持零星的一點距離,他喜歡摟著她,因為心中常年的不安能得意平緩。

  左蘇御并未回應她的話,合了眼皮,看似已入睡。

  他的手壓在那片柔軟上,只覺得燙得緊,普天之下,有他這般有自制力的男子還真是少見。

  沈蕓墨背對著他,板著他的掌心,渾身發(fā)燙不敢亂動。

  女子心中想著,這莫不是也是一報還一報,她摸了他,他便要摸回來???

  如若說這般,其實也不打緊,左右是她先占他便宜。

  幾個時辰后,天方漸漸翻了白肚——

  榻間,男子已睜開了眼,眼底有些烏青,額間的綁帶散了一榻,上面的點點血漬已經(jīng)干涸,呈暗紅狀。

  細細看著,似女子的月事帶。

  沈蕓墨并未醒來,如若醒來知道自己的小衣不止是帶子解了,而是被人褪了,定會……羞得尋處地方躲起來。

  左蘇御將被褥微微移開,那處滾圓映入眼簾,男子只覺喉間一緊,不敢動了。

  早春的晨間還是有些涼意的,風被灌入被褥,女子縮了縮身子,轉(zhuǎn)而緩緩睜開了眸子。

  “阿……啊!”

  本想喚聲他的名字,在意識到自己沒了小衣后,脫口變成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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