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群人,都一個樣,全都油鹽不進。
無論她怎么解釋,沒一個人相信她。
她拿不出證據(jù),再解釋也沒用。
白發(fā)男人騰空而起,居高臨下的看著虞沉香。
冰冷的臉龐,看不出喜怒哀樂。
“手腳卸了?!蹦腥吮涞脑捳Z,聽不出任何情緒。
“別動!確實是我抓的,我?guī)闳フ夷銉鹤樱 笔帜_砍了,還能活著就有鬼了!現(xiàn)在只能先應下來,之后再想辦法逃走。
沒辦法和那些人講道理,也要先拖延點時間,把命保住才行。
只要活著,就有機會。
雖然這緩兵之計,是個蠢辦法,但活著才有機會回去。
但是那白發(fā)男人,宛如個泥胎木偶,沒有一點反應。
男人看起來比元祐彬還要面癱百倍,看不出任何情緒,也不知有沒有同意她的提議。
沉默的時間,實在太久了。
虞沉香有些沉不住氣,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提議:
“要么我?guī)闳フ夷銉鹤?,要么你永遠都別想知道他在哪兒?!?p> 男人終于有了反應。
“動手?!?p> 簡單的兩個字,讓她有些心如死灰。
道理講不明白,解釋也不相信。
就連她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計策,也不管用。
她實在沒有辦法了。
再次任命的閉上眼睛,至少死之前可以真正的逃避一次,不去直面死亡。
閉上眼睛,聽到清脆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似乎有人在她耳邊說了句:“別怕,不會有事的。”
怎么可能不怕。
還有什么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屏住呼吸,企圖安耐住狂跳不止的心率,可心跳還是越來越快。
只能這樣無可奈何的等死,還不如給她個痛快。
隨后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裁辞闆r??!”
虞沉香一直繃著心弦,突然傳來的慘叫,讓她嚇得跟著叫了起來。
明明要死的人是她,那些人居然叫的比她還慘。
看清了映入眼簾的場景后,讓她心涼了半截。
本來就寒冷的天氣,氣溫似乎又降了不少。
雪地里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尸體。
那群穿著青衣的那些人,已經(jīng)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具尸體。
原本指著她的劍,現(xiàn)在卻刺穿了那群人的身體。
不遠處,司天命擋在她面前,毫不膽怯的和那白發(fā)男人對峙。
同樣是白頭發(fā),怎么差距怎么大。
“給我讓開?!?p> “我不。”
司天命好像比平時嚴肅了不少,總感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那白發(fā)男人,先發(fā)制人,赤手空拳的朝司天命沖了過來。
司天命手中無數(shù)飛針,朝著男人飛了過來。
飛針碰到了男人衣袖,立馬發(fā)出小范圍的爆炸。
“厲害啊,大兄弟!”
同樣是穿越的,她和司天命差距怎么就這么大!
這哪兒是針,簡直就是炸彈。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是她真的好羨慕!
她也想會這些東西,尤其是御劍飛行。
可惜她高興的太早。
雖然那爆炸看起來威力不小,但是那白發(fā)男人,居然毫發(fā)無損的和司天命纏斗在了一起。
也許是傷勢未愈,司天命被那男人逼的連連后退。
“我兒,莫要執(zhí)迷不悟?!?p> 兒?
虞沉香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這男人找的兒子,居然是司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