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官府,臺上的狗官開始裝模作樣的審訊。
“堂下所跪何人。”
虞沉香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根本不想陪他們演戲。
“你們五人可知罪!”
“大膽!本官在你們話!”
虞沉香打著哈欠,“你說我們殺人了,證據(jù)呢?”
“湖泊毒殺胡家小姐,證據(jù)確鑿,她也認罪了?!?p> “她殺人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虞沉香有些莫名其妙。
“你更加歹毒,殺害鹽賞李大奎兩個女兒,蛇心毒婦?!?p> “放屁?!?p> 圍觀審訊的人,堵在門口朝著虞沉香她們指指點點。
甚至有人描述的繪聲繪色,仿佛親眼看到了,她是如何殺害李大奎兩個女兒的。
“毒婦,還敢狡辯?!?p> “你說話要講證據(jù)?!?p> “哼,來人,把尸體帶上來?!?p> 兩具尸體就這么搬上來,擺到了虞沉香旁邊。
千瘡百孔的尸體上面布滿血跡,其中一具脖頸上插著一根簪子。
尸體上的簪子和她頭子正是一對。
“你們也太狠了吧,至于嗎?”虞沉香看的有些難受。
這兩具尸體,正是昨晚和她一起,被抓過去的那兩位姑娘。
“毒婦,證據(jù)確鑿,你招還是不招?!?p> “我不。”
尸體上的簪子,確實是她的。上面沾滿了老鼠的血,虞沉香便隨手丟到了牢房里面。
沒想到居然被這些人,撿起來,當作陷害她的罪證。
這兩人如果真是因為她被抓,那這兩人就是因為她而死。
虞沉香怒目盯著堂上的狗官,咬牙切齒的問:“為什么殺了她們?”
“大膽,在公堂上胡言亂語。用刑!”
雨荷站了起來,朝著堂上的縣官喊道:“大膽,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可是……”
虞沉香拉了她一把,打斷了雨荷。
如果她現(xiàn)在暴露身份,這些人為了自保,可能會對她們痛下殺手。
而且她不想給元佑樘,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她能不能回去,全依仗元佑樘是否過的安穩(wěn)。
她出宮的時候,假意被送到了寺里抄寫經(jīng)書。如果她在外面逍遙快活,傳到了太后耳朵里,太后以后會更加防范元佑樘。
看著那些人拿著長凳走了上來,雨荷擔心的喊道:“小姐…”
“沒事。”
官府的衙役把虞沉香押到了凳子上,結(jié)實的棍子落在身上。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剛來的時候。被汪汀蘭的下人打手心,只是象征性的懲罰。
她趴在凳子上,歪著腦袋正好能看到地上的尸體。
兩人無神的雙眼,似乎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虞沉香在心里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
要是昨晚她不跟著她們兩人,估計這兩人會開心的回家,不會死于非命。
“招還是不招!”
虞沉香扔著身后傳來的劇痛,強忍著眼淚,看著地上的尸體不肯放棄。
她要記住這兩張面孔,因為她才死不瞑目的面孔。
“我不招!不是我殺的!”
“不準打我們家小姐!”
雨荷撲倒了虞沉香身上,幫虞沉香擋住了落下的棍子。
柔軟的女子,架不住身后的撕扯。雨荷輕松的被人拉開,棍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到虞沉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