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如何…會有…”
郭長寒癱坐在地,雙目無神,喃喃自語,徒忠也是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完了,徒家,完了…”
“爹爹…娘親…”
徒春楊嚎啕大哭,撲在了郭長寒的膝蓋上。
“銀羽,讓刑部的人捆了徒忠,郭長寒,徒春楊,以及徒家百口人回刑部,關(guān)押待審!
人證物證看管妥帖,徒家所有查抄之物均清點完畢,充入國庫!”
壹珈長臂一揮,帶著浩浩蕩蕩的人馬,往刑部走去。
“燕莫羅,我們能不能也去刑部看看?”
馬車?yán)?,徒南柳還是止不住的興奮,搖晃著燕莫羅的胳膊,慫恿著。
“本王剛才看馥兒抱了一堆廚房的東西偷摸著回府了,其他人大概會瓜分徒家的東西,然后再離去。”
燕莫羅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你,卻想去刑部?”
“想看看斷案之類的…”
徒南柳甩了甩頭,推開了燕莫羅的手,耳朵是多敏感的地方啊,被他這樣捏的,心跳都加速了。
“比起這個,有個地方,更值得我們?nèi)??!?p> “哪兒?”
“華裳城最大的青樓?!?p> 看著燕莫羅笑意滿滿的雙眼,徒南柳一下子來了精神,“迷醉樓!”
這他媽的老子早就想去了!
青樓啊喂!
香噴噴的全是菇?jīng)觯?p> 從晨起到正午,瑞王府的府兵圍堵徒家,直到珈嵐公主帶著圣旨來查案,華裳城籠罩在匪夷所思的氣氛里。
人們走街竄巷地傳著話,沸沸揚揚的,一頭傳進(jìn)了郭家,一頭傳進(jìn)了迷醉樓。
“南宮大人,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
菇?jīng)鰝兛只牛瑖蠈m飛雪,坐在迷醉樓的一樓大堂里。
南宮飛雪悠閑自在地喝著酒,對菇?jīng)鰝冋f到:“別慌,你們挑最好的衣服出來,為后院樓上的貴人們梳妝,不過多時,我就要帶她們出去了?!?p> “是…大人…”
菇?jīng)鰝冸m然害怕,但此事終歸和迷醉樓沒關(guān)系,便遵從南宮飛雪的意思,去挑選衣物了。
半個時辰不到,后院樓上的三個貴人便被菇?jīng)鰝兇虬绲墓怩r亮麗的走了出來。
“真真是貴人,只是這么稍微一打扮,就如此奪目,比起那個郭長寒,更有世家風(fēng)范?!?p> 南宮飛雪上前迎接陸元元,引著她坐了下來,“上茶!”
“南宮側(cè)妃真是折煞妾身了,妾身哪里算的什么貴人,于妾身言,側(cè)妃才是真正的貴人呢?!?p> 陸元元淺笑著,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一聲馬嘶。
“南宮大人!王爺和王妃來了!”
“這么快?”
南宮飛雪驚喜一笑,看向了陸元元。
“柳兒…是柳兒嗎?”
陸元元有一絲激動,站了起來,翹首以盼。
“飛雪姐姐——”
燕莫羅的聲音傳來,陸元元的心思全然不在他身上,直勾勾地盯著被他牢牢牽著的徒南柳。
“柳兒!”
陸元元連忙上前,拉住了一臉懵逼的徒南柳,“柳兒!你可還好?為娘的,擔(dān)心死了…”
看著陸元元眼淚汪汪的,徒南柳眨巴著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婦人。
“啊這…”
燕莫羅瞄了一眼南宮飛雪,她肯定地對著自己點了點頭。
“岳母大人好,羅羅給你行禮!”
說著,燕莫羅乖巧地抱拳,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