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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九曲

第22章眼淚也可以是武器

天域九曲 小靜師姐 4077 2021-01-30 07:20:30

  “國王。”

  白星宇苦笑著說:“你不是說自己聰明嗎?宇宙獵人?!?p>  “哎呀,忘了嗎。”

  梅成衣狡辯,“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這回不算。再來。宇宙獵人?!?p>  噗呲。

  白星宇被她逗笑了。

  不遠處的明是非也笑了。悄悄地躲在黃瓜架子下邊,靜靜地竊聽兩個女孩的體己話。

  “這就對了。”

  梅成衣拍拍白星宇的肩膀,很有同情心的說,“你是個女孩子嗎,不要整天繃著一張臉。把自己裝扮的很拽,很酷的樣子。雖然你真的很拽,很酷,很厲害,偶爾也要撒撒嬌,鬧鬧脾氣。這是上天賦予女性的權(quán)利。不要辜負老天爺?shù)囊环酪馀??!?p>  白星宇點點頭,笑呵呵的說:“還有什么?”

  “還有,女孩可以不講理的!”

  梅成衣立刻口出豪言,黃瓜架子下的明是非苦澀一笑,這位不用自己勸了。這是找到了隊友了,兩個人一起不講理,不知道千帆老人能不能招架得住。

  “哈哈哈,知道了?!?p>  白星宇很開心,笑聲清脆,“這一招也可以用在銀九玄那里。他也是個愛面的子家伙。絕不會對后生小輩們動手的。”

  “他可是邪神癡夢!”

  梅成衣被這個說法顛覆了三觀,真的被雷到了,“你不是騙我的吧?”

  “騙你干嘛?”

  白星宇仰望著天空,皎潔的月光落在她的臉上,映襯得容顏更加潔白,“你應(yīng)知道那么多東西的,難道不知道:江湖越老膽越小嗎?他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天地大劫中存活下來。不光是因為他是銀九玄,還有一個秘密——他從來不與天家的布局為難?!?p>  “聽不懂,具體點?!?p>  梅成衣急了,趕緊提醒她,“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的未來啊?!?p>  “他這種家伙貪生怕死的很,從來不與天家的星丁卷上的人為難?!?p>  白星宇猛然回頭,沖著梅成衣眨眨眼睛,“所以,他對你只是威逼利誘,打壓,威脅,絕不敢在你沒點頭的之前做任何事。”

  梅成衣怒視著白星宇,月光的清輝將她的神情展露的一覽無余,“別騙我了。再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可是什么招都用了!”

  白星宇眉眼含笑,哦了一聲,“不蠢嗎?你們地球女孩不是很喜歡犧牲自己拯救天下嗎?尤其以自己一人之力感化別人的事,歷來都是你們做的。”

  梅成衣嘟嘟嘴,用胳膊肘碰了碰白星宇,央求道:“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p>  白星宇俏皮的眨一下,很有耐心的捧著臉看著梅成衣,一副準備認真聽故事的架勢。

  梅成衣沒有辜負她的希望,娓娓而談,“我們地球女孩哪有你說的那么蠢?犧牲自己拯救天下?嘁,你這是哪個古董店里淘來的消息?”

  看一眼捧著臉準備聽故事的白星宇,“好吧,看你這么認真聽故事的份上,我就不辜負你的勤學(xué)好問了?!?p>  白星宇很配合的點點頭。

  黃瓜架子下的明是非咧嘴一笑,找一個有利的地形蹲下來。

  “你說的都是歷史上的故事?,F(xiàn)在的女孩和男子一樣,擁有婚戀自由。憑自己的本事養(yǎng)活自己。不是那個女人是男人附屬品的年代了。開車,開店,辦商場。做老板,是老板。哪一樣也不會輸給男人。你呢?”

  梅成衣好奇地問,“看著應(yīng)該是很厲害的樣子。那個空間站不是隨便進去的嗎?那里的高科技這里為啥不能擁有?”

  “這個我解釋不清。”

  白星宇頗顯為難的說,“那個地方不在九曲城。”

  “不在九曲城?”

  梅成衣哭笑不得,“也就是說,我們曾經(jīng)離開過這里。然后又被送回來了?”

  白星宇點點頭,同樣是一臉苦笑,“解決不了問題,你我都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里。過上正常的日子?!?p>  “穿越還有這么坑的?”

  梅成衣抱著腦袋,掙扎了片刻,倏爾抬頭望著天上的那輪下弦月,舉起拳頭,憤憤不平的說,“說,是殺了銀九玄,還是滅了九曲城。我都干了!”

  “比這個麻煩多了?!?p>  白星宇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梅成衣不甘心的點點頭,“從長計議吧?!?p>  “嗯,”

  梅成衣將頭靠在白星宇肩上,認命的嗯了一聲,繼而,吐出一口氣,咯咯咯大笑,白星宇被笑得莫名其妙,“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大家對神界眾說紛紜。原來都是盲人摸象啊。”

  “怎么說是盲人摸象呢?”

  白星宇對這個比喻很陌生,將頭歪著抵著梅成衣的頭,“睜著眼睛的人不能摸象么?”

  “哈哈哈,你好傻?!?p>  梅成衣突然覺得這個外星老大也很單純,甚至比自己還單純,“盲人就是瞎子,因為看不見才需要用手摸,睜著眼的人用眼睛看就可以了?!?p>  “說的也是哦?!?p>  白星宇恍然大悟。

  “老大,什么事不用自己扛著,女孩子嘛,就要學(xué)會撒撒嬌,賣賣萌,會撒嬌的女孩兒都是好命的······”

  兩個女孩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彼此的世界,明是非悄悄的退了出去。

  ****

  千帆老人在龍虎廳里長吁短嘆,藍慧文端來了一碗清水,恭敬地放在他的面前,坐下來沉默不語。

  “哎呀,我一個人都已經(jīng)夠悶得了。你要么說句好話,要么回屋睡覺去?!?p>  千帆老人不耐的說,“跟我一起長吁短嘆的成何體統(tǒng)?愁人最不愿意看見的就是愁人面。愁人相見愁更愁。你想愁死我啊?!?p>  藍慧文雙手十指相扣,安靜地放在桌子上,神情黯淡,淡漠的說:“大人,我有要事稟告?!?p>  “有話趕緊說,別整的這么緊張?!?p>  千帆老人心知不會是什么好事,最好的就是龍丫頭的勢借不來,“本來就已經(jīng)天天發(fā)愁了,你還弄這么一出,大人我就不需要快樂嗎?”

  “龍兒的政卡停用了?!?p>  藍慧文苦澀一笑,“只有她的錢糧卡可以用。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所有的花銷都是她的私人財產(chǎn),我們不能隨便借用?!?p>  “知道了?!?p>  千帆老人心里反倒輕松了很多,暗自敬佩白星宇的隊長大人的目光遠見,這么一來,所有想利用她的人都是失望而歸,釜底抽薪對釜底抽薪,哼哼,高手過招,閑人回避。

  “這就沒事了,回去睡覺吧?!?p>  藍慧文詫異的望著千帆老人,很是不解的問:“剛剛還想著借她的勢,這一會兒就變卦了?”

  “執(zhí)政如戰(zhàn)場,瞬息風(fēng)云變幻。我也要學(xué)著隨機應(yīng)變的?!?p>  千帆老人坦然一笑,“小子,好好學(xué)吧。有條件的時候和沒有條件的時候是不一樣的?!?p>  藍慧文一臉懵懂,不知道對于龍兒,千帆老人是用呢還是不用呢。

  此時的明是非回到了院子里,看著廳里亮著燈,徑直的走了過來,“掌印大人,藍執(zhí)事。”

  藍慧文回了一個點頭禮。

  “說說吧,你想怎么做?”

  千帆老人開門見,他知道明示飛宇白星宇的是同門,不知道梅成衣是大修羅戰(zhàn)神的轉(zhuǎn)世,“送她離開還是順其自然,老頭子想知道你們的打算。”

  “掌印大人這么說,就是沒有來得及翻閱卷軸了。”

  明是非笑得很有深意,在千帆老人旁邊坐了下來,“你這管轄著三界生靈的九陽棧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p>  “哼,這有什么奇怪的。權(quán)限不夠唄?!?p>  千帆老人一語道破其中玄機,“惡貫滿盈的梼杌,罪孽深重的窮奇,游離在善惡邊緣的銀九玄,賊心不死的修敏凌蛟,以及企圖假借十六宮總公主權(quán)勢顛覆三界乾坤的景泰藍色。還有躲在無情崖暗中推潑助瀾的浩玄。甚至于閣下,單單就是那兩個女孩子的身份我無權(quán)審閱。很簡單的道理,她們背后的勢力不想讓我知道太多。僅此而已?!?p>  明是非原本想了一堆的理由,來說服千帆老人不要干澀她們倆的決定,這一下子全都用不上了。

  “我老人家很識時務(wù)的。絕對不會多管閑事。說說吧,你想怎么樣?”

  藍慧文立刻正襟危坐。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龍兒是天家的試金石?!?p>  明是非恭敬抱拳一禮,正色道,“她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嬌小姐,真正的要做事天家不會派她前來。派她前來只有一個可能:搗亂的?!?p>  藍慧文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里已經(jīng)夠亂的了,還用派人來搗亂嗎?”

  “嗯嗯嗯,就是這樣的。”

  千帆老人瞇著眼睛,急不可耐的點頭附和,“年輕人,知道嗎?地大的窟窿天下堵,天大的窟窿就有人伸手幫咱們了。”

  “大人,你還沒睡覺的就說夢話?!?p>  藍慧文有些忍不了這位糊涂主政大人了,起身說道,“二位繼續(xù)做夢,屬下回去做夢了。”

  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停下來說:“最好是夢到誰能給我們把這些年的薪俸結(jié)算一下?!?p>  “這還用做夢嗎?明天我去再取幾個錢來?!?p>  千帆老人望著藍慧文離去的身影,大言不慚的說,“從今后,我就是咱們九陽棧的財神爺——他手底下的跑腿的?!?p>  “噗,咳咳?!?p>  明是非被千帆老人的舉動惹笑了。

  “有啥可笑的,窮家難當(dāng)啊?!?p>  千帆老人敲著桌子不高興的說,“整天哄著他們?!?p>  ——————

  云鷲宮的怡心閣花園里。

  火紅的薔薇堆積如山,銀九玄整個身體被埋在薔薇山里。一絲絲,一點點,一屢屢的靈氣順著薔薇的枝蔓輸送進他的身體里。

  雪姬坐在閣樓上靜靜地看著,銀九玄受這種傷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這么重的傷卻是第一次。

  僅僅是一記風(fēng)刀的襲擊,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雪落兒一路小跑奔上閣樓,“雪姐姐,錢亮回來了。帶回來最新的消息:三界之里國庫空虛。那些家伙正在想法填補國庫虧空。”

  雪姬以憊懶之姿倚在欄桿處,凝望著天上的月亮,慵懶的說:“這就是說,這位少宮主如今自身難保了嗎?”

  “這倒不是?!?p>  雪落兒睜大了眼睛,神情有些緊張,“這些虧空是多次賑災(zāi),還有掌財人運籌不當(dāng)引起的。與少宮主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哼,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p>  雪姬冷哼一聲,不屑的重復(fù)了一遍雪落兒的話,輕噓一口氣,語氣愛憐的說,“洛兒,你是個妖,一生為妖,世世為妖,別妄想那位少宮主回娶你。多少天仙女等著他挑選良配,怎么會愿意為你拉低身價?!?p>  “洛兒明白。洛兒沒有非分之想,”

  雪落兒言辭鑿鑿,信誓旦旦,一張清純的面孔,看是單純,面對雪姬的善意提醒,心里卻很是不屑,“怎么會糊涂到攀高枝呢。但是,洛兒所說句句屬實。國庫空虛確實被賑災(zāi)掏空了。錢亮還說什么,什么線架了十萬年都沒有加起來。唉,所有的錢財都浪費在那根加不起來的線上了?!?p>  “什么線能架十萬年?”

  雪姬也納悶了,這道是一個聞所未聞的奇聞,轉(zhuǎn)而沖著薔薇花山說,“能夠耗費十萬年的時間都無法架起來的線,一定是很重要的線?!?p>  剎那間,薔薇花藤紛紛快速抽離花山,向原來的位子溜去。

  皎潔的月光下,突兀的下起了薔薇雨。

  花瓣兒飄零,漫天飛舞。紅紅的花瓣兒化作滿天的薔薇雨飄飄灑灑,將怡心閣的花園裝扮的異常美麗。

  “婢女洛兒拜見尊主?!?p>  天空下起薔薇雨的瞬間,雪落兒就知道銀九玄來了。她不知道是銀九玄就在那座薔薇花堆成的花山里。

  漫天飛舞的薔薇雨,銀九玄踏著花瓣兒而來,飛身飄落在一株盛開的薔薇枝頭,身姿挺拔站在月光下,銀白的月光將他那蒼白的臉映襯得更加蒼白。

  雪落兒雙膝下跪,匍匐在閣樓的廊檐下。

  “莫汗韋慶真是越來越貪得無厭了?!?p>  銀九玄立在薔薇枝頭,背負雙手,傲視著夜空,“竟然在天地大道上動手腳。什么線能讓他揩油揩了十萬年:當(dāng)然是事關(guān)各界生靈賴以生存的天罡線!”

  雪姬聞言俏臉煞白,驚呼一聲:“十萬年都沒有架起來?他們干什么吃的!天罡線若是拖延十萬年都架不成,他們一定是不愿意讓這根線架起來?!?p>  一語中的。

  

小靜師姐

場外小劇場:   白星宇:明是非你個混蛋,我是被流星雨帶到這里的。不是誰派來的。   梅成衣:我可以作證。這是真的。   明是非:你倆說的都對。我錯了。我這就回去面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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