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思考
而端木此時在讀著系統(tǒng)的未讀消息：
【恭喜主人以在音樂上從無建樹的成績，完成了一次成功的演出以及一次成功的作曲，跨界難度系數(shù)7分（總分10分），累計獎勵大西貨幣金幣14枚，并且獎勵主人7次抽獎機會】
端木索性直接7連抽了。
【恭喜主人獲得學(xué)神專屬技能書7份】
端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哪里是歐皇附體，干脆就是歐皇本皇。端木果斷將這7份技能書統(tǒng)統(tǒng)點開。
【真正的學(xué)神不是一個國家獨有的，而是世界的，恭喜主人隨機獲得德語使用技能，技能水平熟習(xí)】
【真正的學(xué)神更應(yīng)該是愛國的，恭喜主人隨機獲得自帶政治正確屬性，屬性水平≥80分（比肩熟習(xí)）】
【真正的學(xué)神字跡起碼應(yīng)該美觀，恭喜主人隨機獲得行書書寫技能，技能水平卓越】
【真正的學(xué)神起碼字跡應(yīng)該美觀，恭喜主人隨機獲得草書書寫技能，技能水平卓越】
【真正的學(xué)神起碼應(yīng)該具有一定音樂素養(yǎng)，恭喜主人隨機獲得小提琴演奏技能，技能水平卓越】
【真正的學(xué)神起碼應(yīng)該能夠壓制學(xué)霸，恭喜主人隨機獲得在普通學(xué)霸面前全屬性增幅10%的被動（比肩卓越）】
【真正的學(xué)神起碼應(yīng)該做到學(xué)習(xí)效率增加，恭喜主人隨機獲得專注學(xué)習(xí)時效率提升50%（比肩熟習(xí)）】
(⊙﹏⊙)，這都是什么鬼，基本上都是強化琴棋書畫這幾樣，這年頭誰還用得著這些，就比如說圍棋卓越自己現(xiàn)在都沒用到。
盡管有些埋怨技能奇葩，但是端木還是很明白技多不壓身的道理。
……
南宮記得周三下午端木有節(jié)高等代數(shù)課，便在教室外面等著端木。
看見南宮，端木還有些意外，南宮看起來不像是個小女孩了，越發(fā)像個女人了。
“看什么呢？”
“看你長大了。”
“......”
“課程難嗎？”南宮不想和端木公開聊那些，于是主動岔開了話題。
“剛剛第二周還講不了什么太復(fù)雜的內(nèi)容。明天就正式開時十一假期了，學(xué)生和老師心思都不在課堂里了?！?p> “脖子怎么了？”
“貓抓的?！?p> “公貓還是母貓？”
“母貓?！?p> “就怕不是母貓，是母老虎吧?！?p> “老虎也是貓。”
熱戀期過后相處的反而平淡如水，聽到端木所說的“老虎也是貓”，不由得好笑，這家伙還真把他當馴獸師嗎？
南宮想端木肯定沒得手，如果得手了，還至于被抓傷，既然從結(jié)果推斷過程沒有南宮在意的事情，南宮也沒興趣去關(guān)注事情的起因。
看著端木就在校園里攬著自己的腰，慢慢踱步在已經(jīng)有樹葉落下的校園里，南宮不由得感覺自己很幸福。
聽見南宮說打算回家呆幾天再回來，端木則表示自己就留在京了。看著緩緩落下的樹葉，端木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落葉歸根，不由得又想到自己的軌跡發(fā)生偏移之后，自己的根又在哪里呢?
把南宮送到寢室，端木就走了。
主要南宮親戚串門，端木也不想在南宮身邊礙眼。
……
端木來到第一次來京住的地方，還是麗思卡爾頓酒店。入夜了，京城的夜晚從來都是那樣，無盡的繁華和喧囂，卻給人的感覺總是落寞。站在窗前，端木望著樓下的車流，恍然中有種想要跳下去的錯覺。
端木知道那是人的本能之一，下意識地認為地面是安全的。端木又想到了白天想的問題，自己飛到高處之后，有一天又將落到哪里了？
端木想起來《大萌王朝1566》里面的話：
“做官要三思！什么叫‘三思’？‘三思’就是‘思危、思退、思變’！知道了危險就能躲開危險，這就叫‘思?！?；躲到人家都不再注意你的地方這就叫‘思退’；退了下來就有機會，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兒錯了，往后該怎么做，這就叫‘思變’！”
不只是做官，做任何事情也都要這三思，端木認為這三思里以“思退”最難。畢竟“思危”“思變”本質(zhì)上是人作為動物的天性，而“思退”卻是違逆這個天性的。
端木住的還是頂樓，私人管家卻不是Lucy了，換成了Sally。端木感覺Sally看起來比Lucy少了一絲乖巧多多了一絲嫵媚，一顰一笑之間好似又多了一分風(fēng)情。
看見端木的不解，Sally主動說：“Lucy假期之后就回來了，最近由我為您效勞！尊敬的端木先生。”
端木很少沾酒，今天卻饒有興致地打開一瓶酒，對著夜色自斟自酌起來。
……
不只是一個人對著夜色凝望。林溪站在小樓的頂樓，望著窗外的夜色，腦海中卻全是端木的畫面。
看著佇立在一角的鋼琴，林溪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誓言：“我發(fā)誓我要是半途而廢就再也不彈鋼琴?！?p> 樂器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樂器，端木卻是沒有騙自己，很苦，不止苦而且咸澀。林溪想起來不禁覺得臉紅，耳邊全是端木壞壞的聲音“你說的不會半途而廢哦?！?p> 明明就是偷換概念，最讓自己氣憤的就是苦盡并沒有甘來......終于再也忍不住抓傷了端木。
林溪獨自一人彈著鋼琴，曲子還是那首《未名》。
林溪都能覺察到自己的琴曲中多了一個人的影子，原本那是個溫文爾雅的大男孩，現(xiàn)在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他的形象。
林溪雖然有自己的事業(yè)，可是從來都是居家型女人而不是事業(yè)型女人。那天跟自己在一起，端木的電話就沒斷過，各種備注“羽兒”“子衿”之類的，林溪可不認為這是男人的名字。
端木真的是自己的良人嗎？
……
剛好是9月的尾巴，一條消息從瑞典傳來飛速地傳回國內(nèi)，端木以作品《FFFFFF》獲得諾貝爾文學(xué)獎的提名?！禙FFFFF》在海外銷量達到了驚人的700萬冊。
一時之間國內(nèi)媒體紛紛報道，端木倒是沒當回事，提名是提名，真正獲獎是真正獲獎，村上春樹都陪跑多少年了。
但國內(nèi)媒體還是在大肆宣傳，國人的諾獎情節(jié)總是很重，不過按照端木印象，15年屠呦呦倒是會獲諾獎。
……
“你說人生的意義是什么？”端木突然忍不住問Sally。Sally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緊跟著又聽見端木說：“Sally，你說人為什么活著?。俊?p> “端木先生，您是想問人為什么活著還是男人為什么活著？”
端木看著Sally略帶狡黠的笑意，也忍不住突然對Sally的話感興趣了起來：“且說說看。”
“前一個問題我給不了你答案，后一個問題如果你感興趣我能幫你找到滿意的答案?！?p> “不過這份答案需要你付出一點微小的代價哦！”聽見Sally的提示，端木知道Sally所表達的意思，到了端木這種層次，很多東西都能用錢買到了，但神秘感依舊不是錢能滿足的，看見Sally說得有趣，端木不禁好奇了一分Sally所說的答案會是什么。聽到Sally神秘兮兮地表示會給端木一個驚喜，端木反而一下子興致黯淡了下來，經(jīng)過那次夜床服務(wù)出糗之后端木已經(jīng)對所謂的驚喜免疫了。但還是給Sally寫了一張六位數(shù)的支票。
既然獲得了諾獎提名，也沒必要刻意低調(diào)，過分的低調(diào)反而落人口實，讓人覺得名不副實，才不配位。端木看著手機里999+條消息，還有99+未接電話，不由得感到頭大。
打開通話記錄，發(fā)現(xiàn)最多的電話居然是爺爺打來的，爺爺有手機，可是基本上只接不打，端木于是趕緊回電話。
“我孫子這下可出息了，比我那些不爭氣的兒子強多了......”聽著爺爺一頓夸，端木都不好意思了，好容易才把爺爺哄得掛了電話。
旁邊的端木角弓一臉黑線，就聽見端木云卻是驕傲地說：“你別不服氣，你研究經(jīng)濟那么久，也沒獲得諾貝爾經(jīng)濟學(xué)獎提名，還是良子出息?！?p> 緊接著就是林昱羽的：“木木，出版社想將你之前的書除了《木宮》和西洲系列全部再版。另外版稅率可以給你提到12%?！?p> “我要真的得了諾貝爾文學(xué)獎版稅率是多少??？”端木打趣著問。其實版稅率這種東西很玄學(xué)，有的作家沒有拿過諾獎反而版稅率輕松20%。因為版稅率不光要考慮作者本身名氣，也要考慮商業(yè)因素。
“那15%絕對沒問題?！倍四静挥傻眯Φ溃骸澳悄阕约喊才虐伞Ｖ赜∥医ㄗh你不要把諾獎提名印到書封上?！?p> 林昱羽不禁有些不理解，林昱羽大概明白端木的意思，就是把端木獲諾獎提名的信息放在腰封上，而不是放在書的封面上。
林昱羽雖然有些不理解，但想來端木是害怕破壞書的整體美感吧，所以才想出這個提議。而且這樣做對原版改動也最小。林昱羽遵從了端木的意見，但也決定腰封上用最夸張的字體最顯眼的顏色去替端木宣傳。
并且再版之后端木所有書的定價均小幅度上浮。
端木想到好久沒抽獎了，于是在微博上發(fā)布了新的抽獎信息。
此時的關(guān)山又在拍馬屁：“盧會長，你真的是真知灼見，頗有先見之明啊。現(xiàn)在端木的書不僅不滯銷反而供不應(yīng)求啊?！?p> “關(guān)山，不要叫我盧會長了。以前的事情不要提了，我們只是做書店的，差不多整個行業(yè)最下游，還是不要交惡這些人的好?！?p> 關(guān)山自然唯唯稱是。
因為出版社還有些合同需要端木本人簽字，端木沒有拖延癥，果斷去出版社簽了合同，等端木再回酒店的時候恍然之間覺得自己走錯了房間。
不由得下意識地看到Sally一臉媚笑，這答案可還滿意？
端木覺得既然答案已經(jīng)擺到眼前了，看看總可以，大不了不照著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