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保護好你的心臟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吧,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操心,我會幫你打聽這事兒,但是請你閉好你的嘴!”
陸鳴忱雖說不愿意管別人的事情,可是宋鹿鹿這丫頭知道自己太多秘密了。
早知道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是這樣的下場,他小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搭理她。
滕亦瑟站在一旁,困得眼皮都要睜不開了,文之清說是為了慶祝自己回來,其實并不是,那些人之前一直都圍著陸鳴忱。
陸鳴忱并不想跟他們談公事兒,也不搭理他們,現(xiàn)在開始圍著滕凱瑞。
而自己就像空氣一樣,站在角落里也無人問及。
“老婆……要是累的話,我就帶你回去吧,這種場合也沒什么意思!”
陸鳴忱走過來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耳垂兒。
滕亦瑟只覺得電流涌過,立馬就精神起來了,“這樣不好吧?既然都已經(jīng)來了,那就讓他高興一會兒吧!”
“早知道我就不答應(yīng)過來了,這一次以后我們兩個都不參加這種狗屁宴會!”
陸鳴忱煩躁的看了下時間,他真的不愿意參加這種場合,若不是為了陪自己的老婆,他這輩子都不會和文之清這種人打交道的。
“我看你們兩個聊的還蠻開心的,你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嗎?”
滕亦瑟倒是沒看出來這個男人覺得無聊,從進來到現(xiàn)在他的嘴就沒停過,不是跟別人拌嘴,就是跟別人談生意。
“不會吃醋了吧?”
陸鳴忱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兒,她可是從來不關(guān)心自己的私事的。
今天居然主動問起宋鹿鹿是不是青梅竹馬,難道說她對自己心動了。
“我就是覺得你們兩個聊的挺投緣的,特別像小時候的玩伴。
最主要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可以跟你聊這么久,居然還沒被你嚇跑!”
滕亦瑟對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關(guān)心,真的是一物降一物,陸鳴忱這種活閻王居然也有好朋友,而且對方怎么懟他,他都不生氣。
“你老公有那么嚇人嗎?你就不能說這幾句好聽的?
我告訴你,宋鹿鹿女人她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他跟你說什么話你都不要相信。”
陸鳴忱我過來悄悄的在她耳旁小聲的嘀咕著。
宋鹿鹿突然間掐了他一下,惡狠狠地說道,“陸鳴忱……你是不是有病,我不要面子的嘛?
滕亦瑟……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們兩個也不算是什么青梅竹馬,我們兩個就是一對冤家,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們兩個寧愿自殺也不會選擇在一起繁衍后代的!”
滕亦瑟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那面前的女孩兒信誓旦旦的解釋,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是何必呢,他其實也沒那么差勁,就是說話難聽了點!”
“老婆,你這是在幫我說好話,還是在向別人推銷你的老公啊?”
陸鳴忱心涼半截兒,本來這句話聽起來還挺順耳,一琢磨就不行了。
“都可以呀!”滕亦瑟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你開心就行了!”
陸鳴忱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早年間就知道這個女孩兒可能對自己沒興趣,可他并不知曉,這個女孩兒是一點也不喜歡他。
“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你們夫妻之間有問題?
該不會是名存實亡的婚姻吧,我懂了……你們兩個也是商業(yè)聯(lián)姻,對不對?”
宋鹿鹿看著陸鳴忱憤然離去的背影,湊過來,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淡淡的問道。
“我們兩個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非常明了!就是一對普通夫婦,過幾天你就知道我們兩個為什么在一起了!”
滕亦瑟并不想跟她解釋這種非常丟人了事情,總不能告訴這個女孩兒,當(dāng)初自己稀里糊涂的爬上了這個男人的床,逼著這個男人娶了自己。
她和這個女孩兒剛剛認(rèn)識了,雖說有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但是也不會說出自己的秘密。
宋鹿鹿越看眼前這個女孩兒越喜歡,喜歡她的淡然,喜歡她的不做作,一瓶一笑,雖說看起來都很冷漠,但是還是很吸引人的。
“我知道像這種隱私問題不方便回答,沒事兒,不著急,我們慢慢處,反正我可能也不會再走了,在國內(nèi)一個朋友都沒有,以后我只能找你玩兒了!”
宋鹿鹿性格非常直爽,只會對自己喜歡的人害羞,她非常熟絡(luò)的挽著滕亦瑟的胳膊,淡淡的笑道,“你可別嫌棄我,我跟你老公的的確確認(rèn)識很多很多年了,也算是好朋友吧,但我總不能找他一起出門吧,被人拍到又要說我們兩個搞曖昧了?!?p> “好??!”
滕亦瑟輕輕的點了點頭,長這么大,第一次有人主動想要跟她做朋友,不管這個女孩兒性格有多糟糕,自己都會好好對她。
“姐姐……爸爸叫你過去陪那幾位老總喝杯酒!”
文柔柔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不一想要成為全場的焦點,可無論她怎么掙扎,今天晚上的焦點都不是她,而是那兩個非常重量級的男人。
“我陪老總喝酒?為什么你不去呀!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已婚婦女了,不能做太出格的事,你不一樣啊,你未婚還單身。
陪老總喝酒這種事兒就交給你吧,說不定還能成為豪門闊太太。”
滕亦瑟一想到以前文之清自己出去應(yīng)酬,陪那些老色鬼喝酒,被人家揩油,現(xiàn)在還有陰影呢。
還好當(dāng)初沒有發(fā)生什么太過分的事兒,要不然自己這輩子,可能都難以撫那段時間給自己帶來的傷痛。
“你說話是不是太難聽了,爸爸叫你過去是為了你好,不要以為你入豪門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沒有我們文家也沒有你的今天!”
文柔柔憤憤不平的瞪著面前這個女孩兒,嫁了那么一個男人之后腰板都挺起來,幾次三番的頂撞自己。
若是找到機會,她一定狠狠的教訓(xùn)一下這個丫頭,讓她回憶回憶過去。
“我本來就是豪門,我姓滕,你姓文,我們兩個之間有關(guān)系嗎?”
滕亦瑟看似像沒有人,也不愿意跟她演戲,滿臉譏諷地看著面前的女孩兒又道,“小心保護好你的心臟,少做一些壞事兒,要不然心臟的主人會饒了你的!”
她冷漠嗜血的眼神嚇得文柔柔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