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雷落寞的走到了校門口的小賣部上,買了一瓶雪花啤酒。
他覺得只有酒精才能夠灌醉他疼痛的神經(jīng)。
雪花牌啤酒,更能帶他勇闖天涯。
就在白雷麻木的幻想著自己勇闖天涯之際,一道青春靚麗的風景線,緩緩地走來。
“噫,這不是魔大第一?;ㄅ裎挠袢銌??她怎么向我走來了?”
“難道是我太帥了,吸引到了她?”
“一定是這樣的!看吧!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帥氣了!”
白雷隨手丟下了勇闖天涯,覺得還是風花雪月好一點。
他立馬站起身,理了理頭發(fā),擺了個自認為帥氣的姿勢,就是一臉微笑的看向了款款走來的文玉茹。
甚至,他連見面時候的問候語都想好了。
“正好,中午這頓法國大餐,白小純那賤人放棄了,我可以約文大?;ㄈ?!”
白雷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呵,白小純你算個什么東西!老子泡你,不過是為了炮你罷了!”
“有了名滿魔大的文大?;ó斘遗笥眩献訒『蹦??”
“要甩也是老子先甩你!”
天還沒黑呢,白雷就開始了白日夢。
今天的文玉茹由于是被程青約出來的,所以畫了個淡妝。
穿了一襲月白色純素學(xué)院風百褶裙,踩著小白鞋。
百褶裙上的衣擺褶皺,隨風飄舞,像極了戀愛的樣子。
精美的妝容,純白的衣衫,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明眸善睞,皓齒紅唇。
白雷仿佛看見了一位傾城佳麗,自北方而來,傾國又傾城。
白雷頓時就是被震住了。
他承認,今天的文玉茹,實在是太特么的美了!
如此佳人,才是他白雷的良配?。?p> 近了!
又近了!
白雷望著幾乎只有三尺距離的文玉茹,滿臉微笑的等待著對方的開口。
然而——
文玉茹只是像一團漂浮而來的白云,從白雷身邊飄然而過。
白雷臉上的微笑,頓時就是僵在了臉上。
“我特么……”
“原來不是來找我的???”
白雷心中萬分的尷尬。
不過他心態(tài)十分良好,馬上就是把叉開的腿收回來,小跑著走到了文玉茹的身后。
看著文玉茹疑惑的轉(zhuǎn)過身來,白雷露出了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紳士笑容。
“你好,文大?;?,我是體育學(xué)院的短跑隊隊長白雷,你還認識我嗎?”
“我記得你當時還看過我的比賽!”
白雷風度翩翩的說道。
文玉茹看了白雷一眼,輕蹙秀眉,不過還是微微點頭。
“你好,白雷同學(xué)?!?p> 文玉茹禮貌的說道。
她哪里認得白雷是哪號人物。
不過既然人家都這么說了,她自然不能說自己不認識對方。
不然這多么尷尬啊。
文大校花的情商還是很高的。
“文大校花,你這是要去哪里嗎?要不要我?guī)湍憬熊???p> 白雷一眼就看出來了文玉茹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同時目光游移在四周,似乎在尋找什么。
頓時就是十分熱情的主動道。
“不用了!我朋友馬上就會過來接我?!?p> 文玉茹微笑著禮貌拒絕道。
心底,卻是開始著惱了。
這個程青怎么回事?
自己不就是拖了兩個小時嘛!
難道他這點時間都不愿意等我?
既然這樣,干嘛還要約我出來?
難道不知道男生等女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
這樣子,還讓我怎么答應(yīng)你的追求?
我都準備好了你開口表白追求我!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一個男生!
文玉茹再次左右看了看,環(huán)顧一圈,真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程青的半個影子。
她心里已經(jīng)是開始生氣了。
虧她剛才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畫了一個美美的妝容!
而且還精心挑選了一套學(xué)院風百褶裙,就是為了出去和他約會!
沒想到程青居然等了兩個小時就等的不耐煩,自己走了!
文玉茹很生氣。
后果很嚴重。
她馬上就是掏出來了美拍手機,準備給程青打電話質(zhì)問了。
她就算是脾氣再好,再怎么塑造一個純美?;ǖ娜嗽O(shè),對方再有錢,也不能允許程青這樣放她鴿子!
就在這個時候,帶著白小純兜了一圈風,順便沾油帶水的占足了便宜的程青,已經(jīng)是開著他那輛賓利慕尚國王回來了。
“嗨,玉茹妹子,你終于舍得出來了!趕緊上車!人家估計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
程青停好車,也沒有下車,就是搖下了車窗,朝著文玉茹吹了個口哨,緊接著說道。
文玉茹也看到了這輛霸氣十足的賓利慕山國王。
車身上那B字開頭的車標,太過引人注目。
文玉茹想不注意也不行。
但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在意。
可是,這個開著賓利車的家伙,居然朝著她輕佻的吹口哨。
這個就不是文玉茹能夠不在意的事情了。
這還是在魔大校園門口呢!
要是被人家誤會她,又上了一輛豪車,傳出謠言怎么辦?
可就在文玉茹皺眉想要說些什么,白雷一張臉又陰沉下來的時候,程青搖下了車窗。
文玉茹頓時就是一愣。
她沒想到開著車的居然是程青。
不過想想程青出手的豪闊程度,文玉茹又覺得很正常。
能夠隨手打賞數(shù)千萬軟妹幣的神豪,會差這么一輛千萬級別的賓利豪車?
“不好意思啊程青大哥!我剛才化妝打扮花了很多時間!”
“因為不知道程青大哥你帶我出去是做什么,所以怕出去給程青大哥丟臉,畫了個精妝?!?p> 文玉茹歉意的說道,旋即就是十分自然的打開車門,上了賓利豪車。
白雷一張臉已經(jīng)完全扭曲了。
尼瑪!
短短的一個小時,打我兩次臉,我的臉是那么好打得么?
如果有,請再打我一次臉!
讓我徹底死心!
“哦,忘了給你說了,我想買棟海濱別墅,所以帶你去看看房子!”
程青在關(guān)上車窗之前,看了白雷一眼,轉(zhuǎn)頭對著副駕上的文玉茹說道。
白雷整個人頓時就是仿佛風淋雨打上千年的雕像,徹底裂開了。
啪的一聲,碎了一地。
“你買房子,帶我去是什么意思?。课矣植皇墙ㄖ<?!”
文玉茹坐在副駕上輕嗔道。
“沒什么,就是看看合不合適,合適的話,就送給你了!”
程青隨意道。
地上碎開的雕像,再次裂得更開了點。
程青透過車船,瞥了一眼白雷納鐵青著的變色龍臉,淡淡的一笑。
小樣,想打臉?
爺成全你!
搶你女朋友還不夠?
那就再當著你的面,把你高攀不起的文大?;ㄝd上車。
還不夠?
爺直接帶著校花去買房子!
就問你打臉爽不爽!
望著囂張的揚長而去的賓利慕尚國王,吸了滿嘴尾氣的白雷,風中凌亂。
問:裝逼不成反被操,同時連續(xù)被同一個人打臉兩次,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白雷:就如同此刻我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