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結(jié)實又輕便的劍?”
尼德站在一個武器店里問道,這個武器店是一位山地矮人開的,是附近知名的武器店。
“能不能說你要怎么使用?您是一位什么類型的戰(zhàn)士。我會根據(jù)具體情況推薦武器的。”前臺的一個小矮人學徒問道。
“那不就是用來砍人嘛,我個人覺得我是敏捷和力量兼顧的戰(zhàn)士,所以有什么適合我的劍?”尼德問道。
小矮人有些犯難:“您說的太籠統(tǒng)了……”
尼德有些不解道:“我說的已經(jīng)很具體了吧。算了,還是拿一柄結(jié)實又輕便的劍吧。”
反正什么武器在他手上都是對著人用力掄。
小矮人這時職業(yè)病犯了:“可是如果隨便賣出一把武器,如果不合適您,你作戰(zhàn)就可能處于下風,對我們名聲影響也不好?!?p> 尼德不耐煩道:“哇!你別這么固執(zhí)嘛,顧客就是光明神,按照我們的想法賣準沒錯!”
這時柜臺后門簾被人掀起,一個身高一米二左右卻水桶身材加渾身爆炸肌肉的矮人大叔走了出來。
他道:“第一我們不信仰光明神,第二如果顧客不能拿著合適的武器出去,那就是我們的最大的錯誤!”
這大叔聲音洪亮的就像鞭炮一樣,充滿了壓制力。
他又道:“即使是用砍人也有很多區(qū)別的,你習慣用刺還是用撩或是劈砍等等,對劍的要求都不同。
你砍的人穿不穿甲,甚至高矮胖瘦都會有一定影響。
所以為了選出最合適的武器,你認真回憶一下你使用武器的細節(jié)吧!”
矮人大叔的語氣和強大氣場讓尼德完全無法拒絕。
他只好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經(jīng)常會劈砍,少數(shù)情況下會刺,我的對手很低概率會穿鎧甲。”
矮人大叔點了點頭,然后又道:“您是什么屬性?需要單手劍還是雙手劍,想要幾級的附魔?”
尼德:“雷屬性,來兩柄輕便耐用的單手劍吧,附魔三級就行?!?p> “明白,我馬上為您挑選。”
十分鐘后,尼德帶著兩把紫色的單手劍離開了。
看著手中價值十金幣的兩柄劍尼德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來是來買兩把一次性使用的武器,結(jié)果在鐵匠大叔一通說辭下莫名其妙的花巨款買了兩把附魔武器。
尼德回頭看了一下店鋪。
“矮人火錘嘛?大叔我記住你了?!?p> ……
夜幕很快再次降臨。
在卡爾丹伯知名的娛樂場所醉金花酒館里,賈艾斯正在一個包廂中喝酒,他身邊則有幾個年輕女孩。
她們似乎都已經(jīng)喝醉了,躺在椅子上或者地板上,甚至角落里還有一個少年。
只有一個例外,她是一個女仆打扮的俏麗少女,正靜靜的坐在賈艾斯對面看著他。
“賈艾斯爵士,不知道大人的提議你認為怎么樣?”看著對方一直喝酒,女仆似乎忍不住了,開口道。
“不要著急嘛,等本少爺完事再說!”
賈艾斯抓起旁邊一個少女,幾下扯掉衣服,當著女仆的面開始了創(chuàng)造的運動。
不一會,賈艾斯到了興奮時刻,突然張開嘴兩顆尖銳的牙露了出來,直接咬進了少女的脖子。
瞬間少女體內(nèi)失去了一些液體,也增加了一些液體。
女仆微微有些皺眉,她知道不少吸血鬼的生活極其糜爛,但是像賈艾斯這樣完全腐化的吸血鬼還是很少見的。
要不是有人還需要賈艾斯,她連正眼都不會看他一眼的。
不一會,又吸了兩個少女的血液之后,賈艾斯終于滿足了。
他整理衣衫,坐回女仆對面,說道“我自然是很同意那位大人的想法,只要你們可以兌現(xiàn)諾言,我會為你們提供消息和隱蔽處的?!?p> 聽到賈艾斯的話,女仆的表情終于放緩一些。
賈艾斯父親格雷子爵是一個實權(quán)派貴族,在卡爾丹伯城外也有自己的領地,如果有他的幫助那么女仆和另外一些人的行動就很方便了。
“不過…”賈艾斯突然又道。
“不過我希望可以見那位大人一面。”
女仆心里頗為不悅,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道:“我會和大人請示的,但是大人比較繁忙,如果要見面一時半會可不行,之后也需要協(xié)調(diào)時間?!?p> 賈艾斯立刻欣喜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只要可以見到大人一面就行?!?p> “既然已經(jīng)談妥,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先告辭了。”女仆用營業(yè)式的語氣和禮儀告別了賈艾斯。
“啊!我還想等談完公事,女仆小姐可以和我一起喝杯酒呢?!辟Z艾斯似乎有些遺憾,他的眼睛也一直在女仆身上掃來掃去。
“多謝爵士的好意,不過大人那邊公務繁忙,有很多事情都要我?guī)兔μ幚怼?p> 喝酒這種事就等我們的事情結(jié)束后,一起慶祝時再喝吧?!迸捅虮蛴卸Y的拒絕了把不良企圖四字寫在臉上的賈艾斯。
“那我等著你?!辟Z艾斯向著已經(jīng)走到走廊上的女仆喊道。
“我也等著!”女仆遠遠的回了一句,不過她心里已經(jīng)下定決心,如果事后賈艾斯真的敢邀請她喝酒。
她就直接把賈艾斯吸成人干,然后掛到太陽下去。
不一會,女仆來到大街上,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快后半夜了。
天上也沒有月亮,街道上早已漆黑一片,一個行人也看不到,遠處還有不明生物綠色的眼睛閃爍著,看起來甚是嚇人。
不過女仆倒是非常喜歡這種環(huán)境,剛剛因為賈艾斯而不好的心情也略微有些緩解。
女仆不急不緩的向街道深處走去,突然前方轉(zhuǎn)角走出一個人影。
女仆初開始還沒有再意,但是她很快發(fā)現(xiàn)那人有些奇怪。
他全身裹進一條黑袍里,完全看不到一寸皮膚,腰間掛著兩把劍。
最奇特的是他戴著一個白色的鳥嘴面具,在這深夜里看起來非常詭異。
如果是常人恐怕估計已經(jīng)被嚇得逃跑了,但是女仆非為常人只是覺得奇怪。
很快兩人身形交錯各自走去,女仆也沒有繼續(xù)留意這怪人。
但是慢慢的一種不詳?shù)母杏X籠罩了女仆,似乎身后有什么東西,讓她心里發(fā)毛。
女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心中卻猛的咯噔一下。
只見剛剛那怪人停了下來站在不遠處,正默默的回頭看著女仆。
由于那奇怪的鳥嘴面具,她無法看到那人的表情,只能看到兩個空洞的鏡片。
巨大的不詳感從那兩個鏡片下傳出,女仆的心臟突然開始止不住的加速跳動起來。
她已經(jīng)至少有五十年沒有類似的感覺了。
“那家伙極度危險!”
女仆的內(nèi)心瘋狂的呼喊著,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脫擺脫那人的注視,兩人只能默默的對視著。
空氣似乎有些凝固,不過今天運氣是站在女仆這邊的。
那鳥嘴面具人看了女仆十幾秒突然回頭繼續(xù)向前走去。
巨大的危機感也瞬間消失。
女仆長吐了一口氣,然后繼續(xù)按照原來的方向走去,只是這一次她的步伐接近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