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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第十九章 華裕路,不眠夜

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紫薇朱槿花殘 4028 2020-12-23 01:58:38

  在了解情況之后,王賀武讓那些家丁們回去稟報各自的主人,明天事情處理的結(jié)果會貼在公告欄上。讓他們回去,不要妨礙公務(wù)。

  那些家丁也就是想遵從主子的吩咐,來了解事情發(fā)生的詳情而已,自然也不會鬧事。

  若是因為鬧事而被王賀武當做違反宵禁制度捉起,那自己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律法以及主子都不會放過自己。

  待那些家丁都紛紛離去之后,原本聚眾的人群瞬間小上了幾圈。

  而人少了,就好辦事。

  在那些家丁們都走了之后,王賀武才發(fā)現(xiàn),今晚這事情的主角竟然是自己認識的。

  看著眼前這情況王賀武皺起了眉頭??粗巳褐械娜紊茟c與夏元,又看了看那些仆人。

  都是夏府的人,很奇怪的是他們怎么都跑出來了?

  嗯?難道他們都不知道宵禁的制度嗎?也不對啊,就算夏元這外國人不知道。

  那么府上的仆人們也會知道啊。他們怎么不僅不勸阻,還跟著跑出來了,是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這樣想著,王賀武一步步靠近了。那些士卒見到自己的上司來接手,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代表著,接下來的件事就交由將軍負責了。說句不客氣的,哪怕是犯錯也沒有他們的事情了。

  與仆人們的不安不同,任善慶、王賀武、夏元,三人倒是十分淡定。

  “你們怎么在這?”王賀武疑惑的問道。

  見到王賀武,夏元點了點頭,隨意說道“發(fā)生了點事,迫不得已才出來的?!?p>  “什么事情?”

  “就在這里說嗎?”

  “難道這里不合適嗎?”

  “我認為不太合適?!?p>  聽到夏元說不合適,王賀武雖然不理解,但是也沒有多問。而是直接說,“那就隨我來吧?!?p>  說著,就獨自朝前面走去。

  那些士兵們,也是圍著夏元等人移動著。雖然沒有押送那么直接,但是也有幾分這意思了。

  只不過兩伙人,并沒有任何沖突,以及肢體上的接觸。一時之間,浩浩蕩蕩的一堆人跟著王賀武向前走著。

  ……

  刑部。

  那些仆人們已經(jīng)被分別押入大牢,至于那幾個有問題的,夏元在簡單提了一下后。王賀武就單獨把他們關(guān)到別的隔間了,并且嚴加看管。

  夏元并沒有遭遇到怎么樣的對待,因為王賀武清楚,如果夏元是要搞事情的話,憑自己的實力根本就攔不住。他跟自己來刑部,已經(jīng)是極大的配合了。

  至于任善慶,他父親罪名已經(jīng)解決掉了,太師即將要恢復原職。因此太師之子也不好抓入大牢。

  趙綿生則坐在夏元旁邊,十分淡定的喝著茶。說實話,在把那些仆人押下去的時候,王賀武并沒有在意到趙綿生——準確來說是,沒有料到這趙綿生,在夏元與任善慶眼里,有這么大的分量。

  但是這不要緊,他們開口了,那就再留多一個人下來,也沒有什么影響的。

  在這深夜時分,仍然是當初來過的那個刑部大廳。只不過這時候,刑部尚書與刑部侍郎都沒有在。坐在上座的卻是王賀武這位年輕的將軍。

  至于大晚上的喝什么茶?王賀武表示,這時候不是休息的時候,大家都來喝點茶水提提神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眾人開始了交流。

  不過主要的就是夏元在說,王賀武在聽,趙綿生與任善慶偶爾補充……

  “……還有那個廂房,聽說原本是賬房。在那,我發(fā)現(xiàn)那個鬼鬼祟祟的仆人阿三以及那個書架后面的神秘通道。

  我下意識的以為,我丟失的小狐貍在里面,再不濟也會跟這個仆人阿三有一點干系。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魯莽的行為,不僅沒有查出有沒有關(guān)系,而且還惹一個妖精出來……”

  王賀武點了點頭,把詢問的目光看向了任善慶與趙綿生。

  “后來,夏先生就一直在里面,而且還讓我們先走。我們出來沒有多久,那個阿三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就不知道了。倒是之前抓住的一個仆人倒是有點異常,仿佛很痛快的在那里笑著?!?p>  “確實也如趙先生所說,夏兄在里面發(fā)生了些什么,我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覺得夏兄肯定很厲害?!?p>  任善慶不說厲害還好,一說出來。趙綿生稍微想象一下那個場景,瞬間不想說話了。

  王賀武也不在意他們說什么厲害或者不厲害的,只想了解一下情況。于是又把目光看向了夏元。

  “哎,我前面都說過了,沒啥說了。就是那個妖怪恐怕是個瘋的,心里總是想著那種事情。

  怎么樣好說歹說,好像都聽不進去,最終反而撲向那阿三,然后……”

  聽到夏元把情況更加詳細的描述了一遍后,三人看下他的目光都很怪異。

  趙綿生說道:“趙先生沒想到之前我倒是誤會你了?!?p>  任善慶說道:“我就說嘛,怎么會可能發(fā)生那種恐怖的事情?!?p>  王賀武說道:“請恕我無禮,你是不是不行?那種情況你竟然能把持的???”

  “噗——”

  夏元本來是很嚴肅的,在復述的這件事情,甚至還跟他們說了一些細節(jié)。雖然只是半真半假的,不會透露出系統(tǒng),但是也是在很大程度上還原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他們那些人竟然想著這種事情?這不是應(yīng)該是個很嚴謹?shù)氖虑閱幔侩y道換成他們,他們就……?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你們真的是這樣想吧?”夏元忍不住把剛剛喝進去的茶水噴出來,十分驚訝的問。

  王賀武有點尷尬,喝了杯茶水擋住了臉,把頭扭到了一邊才說:“是我唐突了,還請不要介懷?!?p>  趙綿生收回了憐憫的目光,用安慰的語氣說道:“沒事的,大家都理解。我這里倒是有一些方子,到時候夏先生可以拿去試試?!?p>  “這……我就幫不上什么忙了,不過我可以承諾,這件事我任善慶必將守口如瓶,不會傳出去的?!?p>  “……”

  夏元實在不知道說點什么,也覺得現(xiàn)在自己哪怕說什么都沒有用了。恐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時候哪怕自己解釋的再好,他們也只是點頭稱是,內(nèi)心里面也會以為只是掩飾。

  這樣一來,還不如不說了。夏元嘆了口氣,說:

  “咱們不談這個,談?wù)拢乱o。賀武將軍,不知我發(fā)現(xiàn)妖精這件事情。按照慣例應(yīng)該怎么樣處理?”

  王賀武本來在尷尬的,也不愿意繼續(xù)把那件事聊下去,畢竟終究是自己唐突了,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

  見夏元談起了正式,自然也就把話題順了下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按照慣例嘛,大概是封鎖那個住宅,然后通報國師府那邊。”

  王賀武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過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晚了,一開始并不清楚是什么事情,所以沒有派人對夏府進行封鎖。

  也沒有去通知國師府,反而把你帶來了刑部。所以這件事,極有可能不了了之。

  因為有了個時間差,那個妖精可能都跑了。此時若是再去封鎖,也因此顯得毫無意義。”

  “那倒是可惜了,唉。”

  夏元嘆了口氣之后,又與王賀武談起了那些失蹤的仆人,以及各種反常情況。

  在剛開始的時候,王賀武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隨著事情深入。王賀武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就招呼了一名官員過來做好記錄。

  趙綿生把這一幕看在眼里,內(nèi)心表示不屑一顧。這什么王賀武將軍,辦事情,實在是不靠譜。早就該叫人來做記錄才是。

  事情記錄完畢,王賀武揮了揮手,讓那個做記錄的官員退下去。隨后以重心長的說道。

  “夏兄,這些事情不簡單。可能還要刑部與國師府聯(lián)合合作,才能解決這個問題。所以這段時間還請夏兄暫住刑部?!?p>  夏元沒有多說,只是點點頭。也能理解這只是客氣的話,畢竟案件在這里,讓自己走那肯定是不行的。

  把事情大概了解的差不多之后,王賀武安排夏元等三人,在這個刑部住了下來。

  然后就繼續(xù)去外面巡邏了。

  這個夜晚,城東華裕路燈火通明。

  許多達官貴族夜不能寐,不知道這發(fā)生在自己這個華裕路的事情,會不會影響自己。

  更有心懷鬼胎的官員們已經(jīng)收拾細軟,準備連夜消失。

  這個夜晚將是華裕路的不眠之夜。

  ……

  夏府。

  賬房。

  紗裙少女滿臉通紅,從阿三的身上爬了起來。眼睛里透著一絲迷茫,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以及身下的阿三,再低頭看下自己破爛不堪紗裙。

  隨后就一直眉頭緊鎖,坐在阿三的身上發(fā)呆著。良久才緩過神來,看著身下的阿三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正準備下手把這個低賤的仆人弄死,但不知道紗裙少女想到了些什么,嘆了口氣,把舉起的手輕輕的放了下來。

  而此時阿三也慢慢轉(zhuǎn)醒過來,在短暫的一瞬間,阿三的臉更白了——他已經(jīng)想到了,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主人,阿三該死?!?p>  紗裙少女現(xiàn)在還坐在阿三的身上,阿三可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受到驚嚇,身體的某一個部位為之一縮。

  紗裙少女感受到那變化,看向阿三的眼神,更加嫌棄了,幽幽的說道,“已經(jīng)兩次了,阿三?!?p>  “是,兩次了,阿三該死,阿三卑賤配不上主——”

  “閉嘴!”

  “是,主人?!?p>  “收拾東西。從秘道走,咱們必須得趕緊離開這里了。再晚就來不及了?!?p>  阿三連忙點頭稱是,也沒管自己已經(jīng)破爛的衣服。就那樣跟紗裙少女走到那秘道中去……

  ……

  都城某處。

  “那兔子精,又與人交合了?嗯,這樣搞,到時候我的丹藥可練不好了??偸切孤对獨狻!?p>  “肖蓉,你去給我把那只犯賤的兔子精抓回來。別給她有那么多機會了,好好的在洞窟里面修煉不好,非得要跑去跟那些人類交合,犯賤!”

  “是,師尊。弟子必先第一時間把那個兔子精給師尊帶回來?!?p>  “很好!你只要好好的辦事,這精神丸肯定會獎勵給你的?!?p>  說著,那名身穿黑袍帶著鬼臉面具的男子,拿出了一枚小丹丸捏了起來,在肖蓉面前晃了晃又收了起來。

  肖蓉眼里的貪婪一點都不掩飾,看到了丹丸,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再次向她師尊保證,就匆匆忙忙的趕著出去了。

  ……

  國師府。

  國師臥室內(nèi)。

  躺在床上的國師猛一睜眼,在一瞬間坐立了起來,從床邊抽出了一把劍。隨手點亮了蠟燭,簡單的仆算了一下,這才掏出一面鏡子,聯(lián)系自己師傅那邊。

  “師父,國都出現(xiàn)了很濃重的妖氣。我的封算已經(jīng)被攏亂天機,已經(jīng)算不了?!?p>  鏡子,就仿佛一片屏幕一般,出現(xiàn)了淡淡的微光??梢钥吹界R子里面的紫毫道人還在打著坐,甚至眼睛都沒睜開。

  “天意如此,不必驚慌,一切盡在為師封算之中。蘅章,你照常走下去,即可。”

  紫毫道人話畢,那面鏡子碎了開來,鏡子里面也沒有任何的畫相。國師只能通過破碎的鏡子,隱隱約約的看到自己。

  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神奇的功效,已經(jīng)淪為一面普通的鏡子,而且還是破碎的鏡子。

  但是國師卻是松了一口氣,即然事態(tài)仍然在師傅的計劃之中,那就沒有任何事情了。

  ……

  都城各個陰暗處。

  那些心懷鬼胎的官員,收拾細軟也并沒有特別久。更有甚者,在許久之前就已經(jīng)謀劃著要逃走的事情了。所以只是短短的時間內(nèi),便有不少官員出逃。

  那些人是非常的狠心,為了不走漏風聲,在夜晚發(fā)現(xiàn)他們有所舉動的人。都給他們下了死手。根本不論系關(guān)系的遠近親疏。

  下半夜,有的府邸燈滅了,卻沒有人續(xù)。整個城東華裕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開始飄著淡淡的血腥味。

  巡邏的士卒們,仿佛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紛紛沸騰了起來。這事終于驚動了內(nèi)城,驚動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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