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劉潤新等高菲菲一起吃午飯,昨天他們兩個去醫(yī)院,結(jié)果被告知,目前還不是手術的最佳時機,讓過兩個星期以后再來,高菲菲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要不,我還是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吧?!”見周圍沒什么人,高菲菲面色蒼白地對劉潤新說。
“好啊,我肯定可以照顧好你們娘兒兩的。”劉潤新略一思索,微笑著說。
高菲菲把頭側(cè)在劉潤新右肩上,默默地想著心事兒,她還想繼續(xù)學習,想和宿舍的姐妹們過大學生活,甚至連那顆留學美國的心也從來沒有滅絕過,但是有時她又覺得這些都毫無意義,最有意義的事可能還是給劉潤新生一個孩子,然后專心在家?guī)Ш⒆?。想到自己居然想一心做家庭婦女,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略有一絲不甘,難道一輩子就這么拴在旁邊這個好色的大壞蛋旁邊了。
劉潤新知道高菲菲猶豫不絕,他雖然并不反對高菲菲把孩子生下來,但是如果大一的他就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他的生活和成長計劃肯定會受到影響,不過這個影響是他應該承受的,也是他的責任和義務。
…………
美麗瑜珈會館。
當劉潤新出現(xiàn)在學員面前的時候,許多學員眼前一亮,主動迎上去打招呼問候,用此顯示自己的歡喜和感激之情,而更另他們驚訝的是,劉潤新居然可以叫出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被自己欽慕的人尊重和關注的感覺真好。
“劉老師,你還記得我???”戴著金邊眼鏡的年輕人有些意外地說。
“肖劍,我當然記得你?!眲櫺挛⑿χf?!岸?,我應該叫你肖老師,你是北寧大學法學院畢業(yè)的高材生,現(xiàn)在在東大法學院帶課,而我呢,現(xiàn)在還是東海大學的學生?!?p> “你也是東海大學的?”肖劍有些驚喜,更有些意外地說,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沉穩(wěn),看上去和老板有一腿的年輕人,居然還只是一個學生。
“沒想到吧,其實這個劉老師在咱們學??墒谴笥忻麣狻!崩铥惪粗@個第一次見面的同事,笑著說。
“哦?!你也是東海大學的學生?”肖劍沖著李麗說。
“她是經(jīng)濟學院的老師,也是我的輔導員?!眲櫺纶s緊介紹。
肖劍聞言,有些臉紅認真地看了眼前這個美女幾眼,心里面暗自嘲諷自己,自己一門心思想著修行、解脫,學校的事情除了每個星期帶四節(jié)課外概不過問,現(xiàn)在可好,遇到一個學校的同事,居然還得靠一個學生介紹才能認識。
“對不起啊,我去年剛參加工作,對學校的同事并不是很了解?!?p> “咱們學校這么大,怎么可能認識每一個同事呢?而且我是這個學期才從英國回來的?!?p> “你是李麗?”肖劍問道。
“啊?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上個學期我去過李校長家,聽李校長說他的女兒在英國進修,這個學期就會回學校上班,沒想到就是你?!?p>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李麗想起了劉潤新,便對肖劍說:“咱們學校的劉潤新,你總應該聽說過吧?!?p> “聽教研室的人說過,你們學院的劉潤新上個學期所有課程全滿分,而且還參加了省里的春節(jié)晚會…………”肖劍突然想起了什么,“劉老師,你不會就是劉潤新吧?!?p> “讓你失望了,我正是劉潤新?!眲櫺滦呛堑卣f。
肖劍心里一聲哀嘆,在北寧大學呆了七年的他,不知見過多少才子佳人,雖然由于自己一心想修行和解脫沒有繼續(xù)深造,也沒有去大公司應職,只是找了一個大學進行授課,但是他本身還有一股天然的傲氣,想當初,他以全市文科第一的成績考入北寧大學,這七年間,他沒有看重過某個人,就算是北寧大學的才子們,他也覺得自己更有智慧,可是今天卻被一個經(jīng)濟學院大一的學生震住了,他真心服氣。
學員們也恍然驚醒,有些學員看過東海電視臺的春節(jié)晚會,這下對上號了,一時間大家忘記了來這里的目的,滔滔不絕地談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那個熒屏上的舞者給予他們的震憾。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電視上的人會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且會教授讓他們心折不已的冥想和瑜伽。
“劉老師,你再給我們表演一下,好嗎?那天我們家一家老小,全部被你的表演迷上了?!币粋€頗有姿色的少婦誠懇地說,不少學員隨聲附和,漸漸地轉(zhuǎn)化為整齊的掌聲。
“我看還是算了,大家不要忘了來這里的目的,我希望通過大家自己的努力,我們自己也可以得到全方位的提高,說不準,下一次上電視的就是大家了?!眲櫺挛⑿χf,他并沒有動用意念,但是學員們躁動的心很快平復下來。
當音樂響起,劉潤新發(fā)出第一個引導音,在場所有的人心頭為之一震,這次連余美麗也沒有放棄這個提升自己精神力量的機會,和學員們一起陷入了冥想。
李麗進入幻境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天哪,果然是出忽意料的神奇。
修習完畢后,學員們心滿意足地和劉潤新告辭。
劉潤新笑著和李麗說:“李老師,以后還得多多關照啊?!?p> “恩,要早請示,晚匯報。”李麗一本正經(jīng)地說,而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劉院長早給我交待,對于你這樣的特殊的人才,在考勤方面就不必過于認真,我想其它同學也會理解你的特殊待遇?!?p> “恩,能上的課我不會拉下,就是有時有些事情還必須得做,到時候,可能就得跟您請假了。”
“恩,除上晚上瑜伽班的假,其它的假都準了?!崩铥愭χf,旁邊的肖劍看到前面的美景心里癢癢不已,苦練兩年的淡定轟然失守。他略有些興奮地提議送李麗回家。
等老師學員們都離開瑜伽館后,在余美麗的辦公室,劉潤新把早已等不及的美人擁在自己的懷里。
“傻寶貝兒,看你晚上的表現(xiàn),別人一眼就能看出咱們兩個關系不一般?!眲櫺鹿沃嗝利惖谋亲诱f。
“要我看,你才是個呆子?!庇嗝利悵M眼含情仰頭看著劉潤新?!袄蠋煂W員們哪一個看不出來啊。今天上午,和我關系親近的幾個老師在和我表態(tài)的時候,紛紛問什么時候吃咱們的喜酒呢,按他們的意思,他們是因為你而堅信美麗瑜伽可以做大做強的?!?p> “那也不能在工作時間表現(xiàn)的太明顯,主要是影響我的發(fā)揮?!眲櫺潞呛切Φ?。
“你發(fā)揮一直都很穩(wěn)定。”余美麗擺弄著已經(jīng)變得不安份的垂體,有些氣喘著說。
“你指的是哪方面?”劉潤新心不在焉地說。
“明知故問!”余美麗順勢掐了那個搗蛋錘子一把。
電話鈴聲響起。
“老公,九點多了,你怎么還沒有回來?”電話里高菲菲嬌滴滴的聲音。
“一會兒就回去了,和老師聊些事情。”
“恩,我放好洗澡水了,等你回來呢。”
放下電話,劉潤新把搗蛋錘子從余美麗的手里抽了出來,玩味著余美麗的表情。
余美麗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憤憤不平地說:“菲菲是故意的,她肯定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知道就知道唄,我是你的雇員,和老板在一起很正常啊?!?p> “別為她說好話了。你憑良心說,咱們認識這么久了,我纏過你沒有?”
“沒有?!眲櫺掠仓^皮回答。
“我和你在一起,從來沒要求過什么,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再為你生個孩子,從來沒有奢望過你能對我負責,而她呢可以整晚整晚的和你在一起。剛才那個放洗澡水是說給誰聽呢?”
當然是說給我聽了,劉潤新心里想到,但是這種場合他不方便回復。
“她知道我在你旁邊,還說這個,這是向我示威呢!”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此時此刻,高菲菲也躺在床上生悶氣呢。
“好了,別生氣了,明天上午我來找你?!?p> “……”余美麗發(fā)泄了自己的不滿,聞言欣喜著說。“真的?對了,周二上午你不是還有課嗎?”
“你剛才也聽到了,我只需要給李老師打個招呼就行了?!?p> 余美麗仔細地看了劉潤新一眼。“你不會對你的李老師動什么壞心眼兒吧?”
“真沒有!”劉潤新認真的說,轉(zhuǎn)而笑了一下?!安贿^,你倒是提醒我了?!?p> 余美麗氣急敗壞的掐向搗蛋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