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為老不尊
“玉心?!彼饺丈先?,瑾萱才終于舍得起床了,習(xí)慣性的喚著玉心。
聽見了屋內(nèi)的動靜,五個老嬤嬤連忙步入屋中,齊齊跪了一排,“老奴參見王妃,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p> 瑾萱本來還帶著困意,瞬間便被眼前跪了一排的五個大活人嚇的清醒,怎么一大早來這一出了?
“平…”,努力適應(yīng)著王妃的頭銜,瑾萱正了正身道,“平身吧?!?p> “謝王妃。”
“玉心呢?”看不見玉心,瑾萱問道。
“回稟王妃,玉心去給王妃準(zhǔn)備早膳了”,為首的李嬤嬤恭恭敬敬的回道,“王妃娘娘,新婚第一日,王妃要進(jìn)宮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請安。請王妃起身,老奴們給王妃梳妝?!?p> 瑾萱點(diǎn)頭,掀開被子欲從床上起身,卻見床榻上多了一樣?xùn)|西。她愣了愣,爾后反應(yīng)過來,臉上頓時紅了。
嬤嬤們都低頭了然一笑,李嬤嬤則平靜的收走了床榻上的那樣?xùn)|西。
“王妃生的真美,難怪王爺這么疼惜王妃?!眿邒咭幻鏋殍媸犷^,一面笑道。
聞言的瑾萱一陣惡寒,等等,難道是軒轅澈又說了什么?
“嬤嬤,王爺臨走前,可說了什么嗎?”瑾萱問道。
嬤嬤笑了笑,說道,“王爺說王妃昨日累著了,讓老奴們等王妃起身了再進(jìn)屋,免得擾了王妃休息?!?p> 聞言的瑾萱在心里咒罵,這個軒轅澈,一日不整蠱她就渾身不舒服嗎?
累…累著了?
這話聽著沒毛病,可昨日是什么日子,是大婚之日。
別人一聽不都誤會了嗎?他就是故意的!
梳完了發(fā)髻,換上了一襲淡藍(lán)宮裝。用過早膳后,瑾萱才上了去皇宮的馬車。
鳳儀宮
“澈兒,你怎么一個人來了?瑾萱呢?”許澄柔問道,新婚第一日,兒子和兒媳婦是要一起過來拜見她的,怎么兒子一個人過來了?
“母后,時辰還早,兒臣想讓瑾萱多休息一會兒,所以沒有和她一并過來?!避庌@澈回道。
“哦…”,許澄柔點(diǎn)頭,也沒有什么意見。兒子會心疼自己的媳婦,也是好事。
“澈兒,既然你已經(jīng)和瑾萱成婚了,那你們夫妻倆可要和睦相處”,許澄柔囑咐道,“你們倆,一個帶兵鎮(zhèn)守過邊疆,一個將門之女,現(xiàn)在湊到一起了,可不是要把王府的屋頂掀了?”
“呵呵”,聞言的軒轅澈笑了笑,道,“母后說笑了?!?p> “哎”,許澄柔笑嘆一聲,說道,“母后年紀(jì)大了,愛操心,啰嗦兩句,也是怕你們守不住分寸?!?p> “母后放心,兒臣會和瑾萱相敬如賓,琴瑟和鳴?!避庌@澈說道。
“那就好?!痹S澄柔點(diǎn)頭。
“娘娘,王妃到了?!边@時,宮女進(jìn)來稟報道。
“快請進(jìn)來。”許澄柔正了正身,準(zhǔn)備接見自己的兒媳婦。
“是?!?p> 瑾萱走進(jìn)大殿,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許澄柔座下的軒轅澈,壓制住內(nèi)心的不痛快,面色平靜停在殿中央,按照早上臨時抱佛腳跟嬤嬤學(xué)的規(guī)矩,向皇后也就是她的婆婆行大禮道,“瑾萱給母后請安,祝母后永受嘉福,長樂未央?!?p> “乖了乖了”,許澄柔溫婉的笑道,“快起來?!?p> “謝母后?!?p> “萱兒,過來。”許澄柔親昵的稱呼,招手讓瑾萱走到她面前。
“是?!辫娌缴吓_階,走到許澄柔面前,臉上掛著適宜的微笑。
“我們萱兒生的真不錯”,許澄柔拉著瑾萱的手,端詳著瑾萱,滿意的笑道,“不怪澈兒喜歡你,本宮也喜歡。”
“謝母后夸獎。”瑾萱被許澄柔看得有些尷尬,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微微一笑做出回應(yīng)道。
“請王妃向皇后娘娘敬茶?!睂m女端了茶過來。
瑾萱先是跪在許澄柔面前,伸手接過托盤上的茶盞,雙手將茶盞舉過頭頂,一副乖巧兒媳婦的模樣,聲音軟糯又不失大方,“請母后喝茶?!?p> 許澄柔接過茶,意思的抿了一口,爾后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紅包遞到瑾萱手上,“來,這是母后給的。”
“謝母后?!辫嫘α诵?,道。
被宮女扶到軒轅澈身邊坐下,瑾萱端莊的坐在椅子上,靜候許澄柔接下來的話。
“你們的父皇政務(wù)繁忙,今日就不過來了”,許澄柔看著眼前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欣慰的不得了,難掩喜色道,“澈兒,時辰還早,你帶著萱兒在宮里走走吧。御花園最近移植了新開的百合,你帶萱兒去看一看。”
“是”,軒轅澈起身,跪安道,“兒臣告退。”
與瑾萱并肩下了臺階,軒轅澈用了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對母后的態(tài)度,能勻出一些給本王就好了。”
“皇后娘娘是我的長輩”,瑾萱隨口回道,“王爺,你才大我?guī)讱q?”
“不多不少,正好八歲。”軒轅澈認(rèn)真的回應(yīng)。
她今年十七,大八歲,那就是二十五歲。
“原來王爺這么老了。”瑾萱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
“本王老?”軒轅澈側(cè)頭。
走出了鳳儀宮,瑾萱停在軒轅澈身側(cè),皮笑肉不笑的道,“是,老了,王爺在床上放那樣的東西,為老不尊?!?p> 不再與軒轅澈并肩走在一起,瑾萱自顧自的朝宮外離去。
“原來是在氣這個?!笨粗鎷尚〉纳碛霸阶咴竭h(yuǎn),軒轅澈輕笑一聲,默默跟在了她身后。
“你干什么?”回到王府,瑾萱不耐煩的轉(zhuǎn)身,看向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軒轅澈。
“本王回自己的房間,什么叫本王干什么?”軒轅澈挑了挑眉,反問道。
“好”,沒毛病,瑾萱點(diǎn)頭,“正好,早上那筆帳,剛好算一算?!?p> 進(jìn)了屋,瑾萱雙手叉在胸前背對軒轅澈。待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才轉(zhuǎn)過身來。
“算什么帳?說吧?!避庌@澈心中早已了然,莞爾一笑。
“床上那塊白布,是你放的?”瑾萱問。
“是?!避庌@澈毫不猶豫的承認(rèn)。
居然這樣理所當(dāng)然?臉不紅心不跳,這人臉皮厚的堪比城墻了吧?
“軒轅澈,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再想整她,也不用使這種下作手段吧?
“怎么不能?”軒轅澈淡淡反問,“又沒有取你的血。”
“你…”,瑾萱面色一紅,又惱又羞。
“本王若不這么做,你今日便過不了母后那關(guān)?!避庌@澈說道。
“什么?”瑾萱皺眉。
“昨夜母后派來的人是在院外守了一夜,你以為,這樣就算過關(guān)了嗎?”軒轅澈說道,“若沒有今日那張沾了血的白絹,你信不信,今夜母后便不是讓人在院外守候,而是直接在床榻旁邊,看著你和本王圓房?!?p> 聞言的瑾萱心虛的眨了眨眼,這么說,他還是為她好了?
“你不肯與本王親密,本王不會勉強(qiáng)你”,軒轅澈沉聲道,“陸瑾萱,本王沒有你想的那么卑劣?!?p> 說完后,軒轅澈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魚張張
來更文咯 天氣好冷,被窩好舒服,所以張張睡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