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叔叔我啊,最喜歡耍小聰明的家伙了
佑樹毫無防備地被這根不起眼的繩子絆到了。
發(fā)足狂奔的佑樹只感覺腳下一緊,然后就天旋地轉(zhuǎn)起來。
等佑樹從這次出乎意料的埋伏帶來的慌張中鎮(zhèn)定下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一張材質(zhì)不明的巨網(wǎng)牢牢地掛在樹上了。
佑樹下意識地開始撕扯著大網(wǎng)。
但是一來佑樹被掛在空中,無處借力,身上十分力氣去了七分;二來這網(wǎng)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制成,竟是異乎尋常的堅韌。
“何必在臨死之前浪費力氣呢,小鬼?!币粋€冷冰冰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傳來,在勸阻著佑樹的行動。
佑樹對此充耳不聞,反而手上泛起了金色的電光,更加賣力地撕扯起來。
但是這大網(wǎng)顯然沒這么容易解決。
佑樹手上的金色電光在接觸到網(wǎng)繩后,快速的被這東西吸的一干二凈。
“我說了,小鬼——你是在浪費力氣?!辈輩怖锏穆曇魸u漸清晰起來。
伴隨著一陣輕不可察的草葉擺動聲,平井幸司的身影顯露出來。
佑樹又用力的撕扯了幾下,發(fā)現(xiàn)這東西真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后,終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嗯~好孩子。”平井幸司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毫無笑意的微笑。
“不知閣下深夜在此設(shè)伏于我,有什么見教?”佑樹在網(wǎng)中盡量擺出了一個體面的姿勢,冷冰冰地問道。
“怎么,連我這個師祖都不認(rèn)識嗎?小佑樹,你可真是讓人傷心呢?!逼骄宜镜哪樕弦桓北瘋谋砬?,好像真的是在感嘆師門不幸一般。
“你是衫浦卓也的老師?”佑樹的臉上一下沒了血色。
“bingo”平井幸司回答道:“可惜沒有獎勵?!?p> 說完,平井幸司又自顧自地說道:“可能我們的小佑樹還不知道師祖的名字呢。”
“自我介紹一下,小佑樹。我叫平井幸司,除了是你的師祖之外,還是這家角斗場的老板?!币贿呎f著,平井幸司還一邊沖著佑樹身后的角斗場努了努嘴,示意道。
“那不知道平井大人能不能把身為您徒孫和屬下的我放下來呢?”佑樹順著他的話問道。
“那要看你說不說實話了,小佑樹?!逼骄宜径⒅訕涞难劬Γ朴频恼f道。
“不知平井大人您有什么要問的?”
“哦?”平井幸司的臉上再次掛上了那種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笑容。
他笑瞇瞇地說道:“何必明知故問呢,小佑樹,你們木葉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蹤跡的?”
“木葉?平井大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是咱們火之國的那個忍村嗎?”佑樹皺著眉頭疑惑地反問道。
天曉得,佑樹是真不知道這個自稱是自己師祖的家伙在說什么。
“啪,啪,啪?!逼骄宜究粗訕錆M臉疑惑的樣子,緩緩地拍了拍手。
平井幸司的笑容中似乎摻雜了一絲怒氣。
“果然是來自木葉的精英暗部呢,這么小就有了如此精湛的演技,真是令人欽佩得緊呢?!?p> 佑樹心里“咯噔”一下。
“這家伙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我一個剛來這個世界才兩個月的家伙上哪兒去當(dāng)木葉的……那個什么暗部啊!”佑樹心中暗暗叫苦。
“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看著因為無話可說而沉默的佑樹,平井幸司再一次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地說道。
“……我說我不是木葉的……暗部,您信嗎?”良久,佑樹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
“你說呢?小鬼?!逼骄宜疽贿呎f著,一邊不慌不忙的從腰間的忍具包里,掏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苦無,在手中把玩著。
“……”佑樹的嘴唇嗡動了一下。
“你說什么?小子?”平井幸司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
“我說……”
【強(qiáng)手裂顱】?。。?p> 就像剛才在休息室一樣,佑樹身前憑空出現(xiàn)了一股極強(qiáng)的詭異吸力!
正是一招秒殺衫浦卓也的【強(qiáng)手裂顱】!
這個極為隱蔽招數(shù)在真實世界里,不再像游戲里那樣只能吸過來固定距離外的敵人,而是根據(jù)投入查克拉量的多少決定攻擊距離!
理論上佑樹甚至可以把幾公里外的敵人吸過來。
不過這也僅僅是理論上而已——超過三米的距離后,攻擊范圍每增大一米,需要的查克拉都會成倍增長。
即使以佑樹的查克拉提取速度,從平井幸司剛出現(xiàn)就開始積蓄查克拉,也只不過把這個距離增加到十米而已。
再往后便就難以為繼了。
剛好能把因為佑樹低聲說話而下意識往前走的平井幸司吸過來……嗎?
剛才還和佑樹談笑風(fēng)生的平井幸司突然化作了一灘水。
佑樹精心設(shè)計的全力一擊就這樣被輕描淡寫的化解。
“納尼!”佑樹忍不住驚訝地出了聲,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呀嘞呀嘞~你這小鬼出乎意料地蠢呢?!眲偛拧捌骄宜尽便@出來的草叢里又出來了一位一模一樣的家伙,嘲諷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佑樹。
“本以為你是木葉的精英暗部呢,沒想到居然是個連水分身都看不破的莽夫?!逼骄宜菊驹趧偛庞訕洹緩?qiáng)手裂顱】距離的一步之外,慢悠悠地說道。
“不過你這招古怪的忍體術(shù)倒是蠻有趣的?!逼骄宜镜皖^看著面前因為強(qiáng)勁吸力而亂七八糟的地面,陰陽怪氣的評價著。
“也怪不得你這樣喜歡耍小聰明的蠢蛋,能接到臥底我平井幸司這樣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呢?!钡蔷o接著,平井幸司對【強(qiáng)手裂顱】的贊嘆就變成了對自己贊美。
“真不是木葉的暗部啊……”佑樹苦笑著說道。
“哼,死鴨子嘴硬!”平井幸司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后慢悠悠地說道:
“別以為人人都是你這樣的蠢貨……不過叔叔我呀,就喜歡你這樣喜歡耍小聰明的蠢貨呢……”
“要不是你這樣的蠢貨太多,我怎么能變得這樣自——由——自——在——呢?”
說到最后,平井幸司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咬牙切齒起來,顯然,平井幸司并不滿意他口中“自由自在的生活”。
“像你這樣的蠢蛋,往往都是不知道變通的蠢貨。既然你不肯說我暴露的原因,那只好請你去死了……”平井幸司一字一頓地說道。
話音剛落,一道烏光便從平井幸司的手中甩出!
佑樹,危!
語天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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