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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木葉當拳師

第九章 人命賤如紙

我在木葉當拳師 語天姥 2996 2020-12-05 21:58:00

  太陽再一次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佑樹房子的后院里卻不見那個揮汗如雨的身影。

  此時的佑樹正躺在床上,閉目享受著難得的賴床時光。

  這當然不是因為佑樹不想努力了——在瑟提老師的監(jiān)督下,任何的懶惰都是不可容忍的。當然,瑟提的原話肯定不會這么“委婉”。

  “早一天教會你,我就早一天能痛揍那個拋妻棄子的混蛋。如果你不能盡快學會的話,那我只能勉為其難的把怒氣發(fā)泄到你身上了。”——by瑟提老師的諄諄教誨

  所以佑樹躺在床上只不過是為了修養(yǎng)斷裂的肋骨而已。

  “今天的帶傷休息是為了明天更好的健康練習”——by佑樹同學的舉一反三

  其實佑樹的肋骨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沒錯,昨天痛的佑樹站不住的肋骨斷裂今天一覺醒來已經(jīng)快好了。這讓佑樹忍不住感慨這個世界人類身體的強悍。要知道在佑樹上輩子所在的世界,肋骨斷裂這種程度的傷勢起碼也要一兩個月才能恢復。

  “如果要是能去之前那個醫(yī)院治療一下說不定今天就能好利索了呢?!庇訕湓诖采想S意的發(fā)散著思維。不過醫(yī)院是肯定不能去的,因為角斗場是嚴禁私斗的——每個角斗士都是角斗場的寶貴財產(chǎn),而私斗又不能為角斗場帶來收入。因此私斗的發(fā)起方會遭到極為殘酷的刑罰。

  當然,前面也有提到,角斗士這種職業(yè)的特殊性決定了一旦發(fā)生沖突,雙方不可能不動手。畢竟絕大多數(shù)角斗士都是從小培養(yǎng),角斗場也不教文化課這種“對于戰(zhàn)斗沒用的東西”。所以相對于使用貧弱的腦袋,角斗士們更愿意用發(fā)達的肌肉解決沖突。

  所以只要沖突的雙方不去角斗士醫(yī)院也不聲張,這條規(guī)矩幾乎是一紙空文。要不然身體原主怎么會遭受包括毆打在內(nèi)的欺凌?所以這也成為了角斗場近乎公開的潛規(guī)則。

  因此,佑樹完全不擔心這件事會影響他的難得假期。

  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咚咚咚~”一陣不緊不慢的敲門聲讓癱在床上的佑樹瞬間肌肉繃緊,本來好的差不多的側(cè)腰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是誰?”佑樹迅速從床上起身,一邊吆喝著,一邊無聲無息的走到門邊。

  “是我,衫浦卓也?!币粋€冰冷的聲音從門后傳來。

  佑樹聽到聲音后不但沒有松懈,反而更是緊張起來。

  “難道歪鼻介他們?nèi)ゴ蛐蟾娲蛩闳龘Q一了?”這是佑樹的第一反應,但是很快,佑樹否定了這個假設:“這次私斗是歪鼻介他們挑起的,沒道理去打小報告啊?”

  “難不成是歪鼻介忍不住去醫(yī)院了?可是這種傷在忍界人身上應該不至于去醫(yī)院啊……”佑樹推己及人,也否定了這個想法。

  正當佑樹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時,外面的衫浦教官似乎是等著急了,又敲了敲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佑樹咬咬牙,打開了門。

  門外的衫浦卓也看見面色略顯慌張的佑樹,居然對佑樹僵硬的笑了笑。隨即正色道:“走吧,有人舉報你和大介、幸二、三郎等人昨日私斗?!?p>  “是,杉浦教官?!庇訕錄]有申辯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杉浦卓也的身后。

  佑樹一邊走著,一邊思考到底哪兒出了問題。

  “難道是大介的那兩個跟班拖拽大介時被別的角斗士看到了?”佑樹想了半天,只想到了這種可能。

  很快,杉浦卓也和佑樹就一前一后的到達了目的地——地牢。

  佑樹看到了歪鼻介和他的兩個跟班。

  他們?nèi)齻€貌似被嚇的不清,看到杉浦卓也的到來似乎腿都有些打顫。

  “是要我說?還是你們自己說你們昨天干了什么好事?”衫浦卓也面無表情的問道。

  大介雖然鼻子已經(jīng)歪了,但當大哥的樣子還是有的,往前邁了一步說道:“杉浦大人,這次的錯誤完全是因為我……我看到佑樹贏了錢,迷了心竅,就鼓動幸二和三郎一起去打他……”

  “哦?看來你是主犯?”杉浦卓也一挑眉,平靜的說道。

  “是的!杉浦大人!是我一時糊涂!如果要責罰就責罰我一個人吧!”大介大聲的對杉浦說道。

  “那你很勇嗎?想充英雄嗎?去!領50鞭子?!鄙计制沉艘谎蹘缀醢蜒鼜澋骄攀鹊拇蠼?,突然提高聲調(diào),對大介喝道。

  “是,杉浦大人!”說完,大介就跟著一旁把門的壯漢走了。

  不久后,佑樹就聽到了皮鞭抽在肉上的聲音和大介的慘叫聲。

  本來佑樹以為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沒想到一向沉默少語的杉浦居然開始伴著大介挨打的聲音開始罵起大介來。

  從大介被打歪的鼻子再到他給跟班抗罪以及三個打一個被反殺一個的事跡,越說越難聽。

  “夠了!”突然,大介那個名叫三郎的跟班大喊一聲,打斷了杉浦的垃圾話。

  “是佑樹先打的大介,然后大介才策劃去報復的!”他如同發(fā)泄一般的喊了出來,似乎是為大介鳴不平。

  “???”佑樹一臉問號。

  明明是大介先挑釁的我呀,要說誰錯也是大介的錯,怎么還把這事說出來了?

  “哦?你說說看,怎么回事?”被打斷的杉浦也不惱,反而讓三郎接著往下說。

  于是三郎便把一周前大介勒索佑樹被打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后盯著佑樹“一副你死定了”的樣子。

  杉浦卓也平靜的聽完了這件事,但是卻沒有做出評判,反而轉(zhuǎn)頭問起了佑樹:“你認為你和大介誰錯了?”

  “他當時明目張膽的勒索我,我只是出于保護自己的目的才動了手。”佑樹這時才明白了三郎的小計倆——如果把上周這件事和昨天的事算成一件事,很顯然他佑樹才是先私斗的人,是他先違反了規(guī)定。而大介只不過是嘴臭勒索佑樹而已,嘴臭勒索別人是被沒有被禁止的。

  “如果杉浦教官因此懲罰我,我絕無二話?!庇訕涞挂补夤?,雖然這事兒放哪兒說那都是他有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就是挨揍嗎,這個他熟。

  杉浦卓也聽完了佑樹的說法,稍稍沉默了一下。隨后竟然對佑樹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笑著說:“不錯,打得非常好,像大介這種勒索他人錢財?shù)募一?,我也是非常不齒?!?p>  “嗯?”佑樹聞言一愣,這可不是你貪掉蛇佬一半家產(chǎn)的時候了。

  “納尼!”一旁的三郎和幸二則是直接驚呼出聲。

  “杉浦大人,您——”三郎忍不住衫浦卓也這種雙標行徑,開口就要質(zhì)問。

  “啪!”衫浦卓也沒等三郎的質(zhì)疑出口,猛地揚起手,狠狠的讓它和三郎的臉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三郎也沒想到這一巴掌來的如此突然,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打著轉(zhuǎn)的坐倒在地牢冰冷的地面上。

  “哼。我是教官還是你是教官?你怎么敢質(zhì)疑我的決斷?”衫浦卓也的聲音冷得好像要掉渣,與和對佑樹說話時的笑臉相比簡直是天淵之別。

  “非常抱歉!教官大人!”幸二見杉浦動了真火,連忙替三郎向衫浦卓也道歉:“三郎也是因為擔心大介哥一時迷了心竅,這才冒犯了您,請您原諒他吧!”

  “原諒?”衫浦卓也重復了一下這個詞,突然嘴角微微上翹,用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腔調(diào)說道:“啊,原來是為了大介才沖撞我的嗎,真是令人感動的友情啊?!?p>  說完,竟然假模假樣的用手指抹了抹眼睛。

  “那我怎么能辜負這么感人的友情啊!”衫浦卓也拉長腔調(diào),臉上慢慢展露出病態(tài)的笑容。慢慢走到三郎的面前,扶起他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我就把你錯誤的懲罰加到大介身上吧?”

  三郎的臉一下子沒了血色。

  衫浦卓也放下了手,扭頭對門外正在施刑的守衛(wèi)喊道:“給那個大介加……兩百鞭?!?p>  這種情況,傻子也知道大介的下場了。

  地牢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外面大介被鞭打的聲音不斷傳來。

  慢慢的,大介的聲音從中氣十足的慘叫逐漸變成哀嚎,再到后來連慘叫聲也慢慢消失不見了。

  “啊啊啊啊~大介哥?。?!”幸二的怒吼聲打破了地牢里的沉默,他發(fā)瘋似的沖向了衫浦卓也,一副要和衫浦卓也同歸于盡的架勢。

  衫浦卓也見狀,只是冷哼一聲,右手一甩,一道烏光便直勾勾的甩向了幸二狂奔的身影。

  幸二停了下來。

  一把漆黑的苦無插在他的心口上,緩緩滴出的鮮血染紅了周圍的衣服,好像一朵鮮紅的彼岸花。

  “啊啊啊~~大介,幸二?。。 币慌缘娜伤坪跻膊呕剡^神來,撕心裂肺的叫嚷著,一副也要和衫浦卓也同歸于盡的樣子。

  “看來你也想和你的朋友團聚呢!”杉浦卓也把手伸向了腰間的小包。

  這時,一只手擋在了衫浦卓也的胳膊上。

  “夠了。”

  

語天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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