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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木葉當拳師

第二章 佑樹的第一次角斗

我在木葉當拳師 語天姥 2408 2020-12-02 12:35:18

  此時的佑樹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處境了。

  坐在觀眾席上狂熱的觀眾,面色兇狠的對手——這顯然是一個賽場。而且看對面又是刀又是盾的架勢,這顯然不是拳擊或者相撲那樣“溫和”的比賽項目。

  “是角斗場嗎?”佑樹的腿有些軟,腦海里開始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接觸過的關(guān)于角斗的零碎知識。

  角斗起源于羅馬,大概就是兩個猛男干架看誰先死的運動,對于觀眾來說是“娛樂”,對于自己扮演的角斗士來說就像緩慢的死刑——在一場又一場的角斗中走向死亡。

  “不過我的死亡可能要來的快一些呢?!庇訕淇酀南氲?。

  每個角斗士都是經(jīng)過訓練,一身殺人技術(shù)的壯漢。

  而自己別說殺人了,連雞都沒殺過,怎么可能在角斗中干掉對方?

  這時的佑樹開始痛恨起自己選擇金手指時的沒有選那種立竿見影的了——明明是要做踏入未知世界這樣的事,怎么搞個還要自己學的外掛!

  可惜這里顯然不是JOJO世界,內(nèi)心獨白并不會影響時間的流逝。

  場邊一個裁判模樣的家伙揮舞起了手里的彩旗。

  “比賽開始!?。?!”頭頂?shù)穆曇粼俅雾懫稹?p>  “撕碎它!蛇佬!”“讓這個紅頭發(fā)的小白臉知道你有多強壯!”“我賭他一分鐘都堅持不了!”……

  觀眾們的反應相當狂熱,很顯然沒人看好佑樹——賭盤上賭佑樹贏的賠率高達10:1,但沒有任何人在佑樹那邊投哪怕一個子兒。

  觀眾的山呼海嘯并沒有讓佑樹感覺“腎上腺素大量分泌”和“熱血上頭”。

  佑樹只感覺自己的腿就像面條一樣。

  那個叫蛇佬的角斗士則明顯是個老手了,他再次舉起手里明晃晃的刀和盾牌向歡呼的觀眾示意,一副完全沒有把佑樹放在眼里的樣子。

  過了好一陣,蛇佬終于完成了激起觀眾情緒的工作。

  隨后,蛇佬獰笑著慢慢的走向佑樹。

  佑樹感覺自己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緊張過,腿在不停的發(fā)抖,不停的吞咽著口水,好像動物園里被投喂給老虎的雞。

  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

  蛇佬似乎很享受虐殺弱者的感覺,故意走的很慢,手里的砍刀炫技似的旋轉(zhuǎn)。

  佑樹忍不住了,他無法忍受這種等待死亡降臨的無力感。

  “啊啊啊啊~~~”佑樹不知哪兒來的的力氣,邁開灌了鉛一樣的腿,舉著短劍狂奔向蛇佬。

  蛇佬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頗為猙獰的笑容,抬手掄起纏在左臂上的盾牌,猛地砸向沖過來的佑樹。

  “砰!”

  盾牌恰到好處的砸在佑樹的頭上,就好像佑樹自己把頭送到了盾牌邊緣上一樣。

  在那一瞬間,佑樹感覺自己的頭好像炸開了一樣,劇痛從他的腦袋上傳來,接著便是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手上的短劍也自然而然的滑落在了地上。

  不過不幸的是,佑樹并沒有暈過去。

  頭上的劇痛和耳邊里傳出的蜂鳴聲讓佑樹還保持著該死的清醒。

  觀眾席上熱烈的呼喊和叫好聲也響了起來。

  不過此時的佑樹根本不在意那些了。

  佑樹捂住了頭,身體蜷縮成一團,眼淚不住的往下流,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字:

  “痛?!?p>  一個21世紀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這樣的暴力?

  但是這樣的暴力顯然還沒有結(jié)束。

  捂著頭的佑樹突然感覺自己領(lǐng)口一緊,緊接著從胸口傳來了一股失重感。

  沉浸在劇痛中的佑樹不由得睜開眼睛,卻只看見面前一張猙獰的大臉。

  “這么點的小崽子就敢來角斗了?”大臉的主人帶著戲謔的笑容吼道,“回家找媽媽吃奶去吧!”

  說完,蛇佬猛地一甩,佑樹瘦弱的身體就像炮彈一樣被甩了出去。

  伴隨著觀眾席上的歡呼聲,佑樹這枚人肉炮彈落在了地上。

  佑樹感覺自己要死了。原來腦袋上的劇痛已經(jīng)不重要了,后背上的劇痛后來居上,成為了讓佑樹生不如死的又一助力。他只好像剛才捂住頭一樣捂住自己的后背,希望能減少哪怕一絲絲的疼痛。

  “誰來救救我!不管是神仙還是妖怪還是什么東西,救救我啊……”可能是被扔的太遠,下一次毆打并沒有來的太快,佑樹的腦子終于從劇痛中清醒了過來。

  “哦,我們的小崽子開始叫媽媽了!”,佑樹剛剛從劇痛中清醒過來,就感覺胸口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樣?!翱上銒寢尣恢浪涝谀膫€窯子里了,讓爸爸來好好疼愛你吧!”

  伴隨這句侮辱的,是肚子上狠狠的一記踐踏。

  “嘔”

  佑樹只感覺肚子里的東西好像被突如其來的打擊給擠了出來,止不住的從喉嚨里噴出。

  “啊,該死的臭蟲!”嘔吐物濺的蛇佬的武器和小腿上到處都是。

  蛇佬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反擊”,語氣從殘忍的戲謔變成了惱羞成怒,狠狠的把佑樹踹到了一邊。

  佑樹的身體像一塊兒沾滿沙土的豬肉一樣,在角斗場的沙石場地上翻滾了好遠。身上多處擦傷沁出的鮮血和嘔吐物混合在一起,已經(jīng)快看不出人形了,只有喃喃的呻吟聲證明這個軀體的主人還活著。

  “……小崽子,說真的,你激怒我了?!?p>  蛇佬仔細的用刀背把腿上粘黏的嘔吐物刮了下去,然后丟掉滿是嘔吐物的盾牌和砍刀,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蜷縮在地面上的佑樹。

  “我本來想給你個痛快的,比如一刀砍掉你漂亮的小腦袋……”蛇佬走到了佑樹的身邊,蹲了下來,貼著佑樹的耳朵說。

  “但是現(xiàn)在,我要把他一拳一拳的打死!”蛇佬猛地站了起來,對著觀眾陡然高喊。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觀眾們似乎也被蛇佬的情緒所帶動,齊聲狂呼著。

  站在場地一邊的裁判也搖了搖頭,給生死不明的佑樹判了死刑。

  這家角斗場是一家位于草之國和火之國邊境城市的地下角斗場,是那些渴望刺激的賭徒們消遣賭博的去處。規(guī)模很小,但是生意一直很不錯。這當然不是因為角斗場有什么高質(zhì)量的角斗,甚至忍者決斗什么的——只不過是特別血腥罷了。

  角斗場另辟蹊徑,找一些因為戰(zhàn)爭流離失所的孤兒或者干脆是某些窮苦人家的半大小子進行養(yǎng)蠱式的培養(yǎng),再把從中殺出來的家伙賣給那些大型的角斗場獲利。

  按理來說,佑樹這樣毫無經(jīng)驗的菜鳥,是不應該對戰(zhàn)蛇佬這樣已經(jīng)小有名氣的角斗士——但誰讓世道太平了呢,慘烈的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三年了,無論是戰(zhàn)爭孤兒還是窮的已經(jīng)要賣子女的人家都已經(jīng)不常見了,用幾塊面包就能換來角斗士“生源”的好日子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了。但是角斗場每周都要開張一天的規(guī)矩是不能破的,于是只能出此下策了。

  “還以為這個很抗揍的小子能多掙扎一會兒呢,看來這小子臨死之前要多挨幾下了?!辈门锌粗鴣G下武器的蛇佬這樣想著。

  蛇佬之所以有這樣的外號,除了長相像蛇一樣陰冷之外,就是他的拳頭也像蛇撲咬時一樣迅猛。能被他用刀解決顯然比被他的重拳一下一下的打死要幸福得多。

  裁判仿佛聽到了下一秒那個可憐小子鼻梁骨被打斷的聲音。

  “咔嘣”

  聲音果然如裁判預料的一樣響起。

  “納尼?”裁判瞪大了眼睛。

  被打斷鼻梁骨的是……蛇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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