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趙星洲來說,無論是什么樣的要求,既然可以完成,那他絕對不會介意順手完成的。
尤其是,這種找打的要求,趙星洲覺得,他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尤其是在小肉球的挑撥之下,他覺得自己這一拳落下,確實是實實在在也而很應該的。
無論何種原因,趙星洲這一拳落下的時候,現(xiàn)場突然的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沒有人相信趙星洲居然會在這時候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一拳KO。
這簡直就是拳王啊!
無論是什么原因,趙星洲一拳將對方打翻在地已經(jīng)是事實,無法逃避。
鄭天成之覺得腦袋上一疼,然后腦海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轟隆一聲,他便倒在了地上,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卻從來沒有一次想到這話總和被人一拳KO的場景,而且KO自己的還是這個小洲飯店的老板趙星洲。
他憑什么打自己,又有什么資格打自己。
他準備爬起來,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前一黑,原來趙星洲不知道什么原因蹲在了自己的面前,擋住了部分視野。
趙星洲看著鄭天成說道:“下次,若是還有這種要求,也可以找我?!?p> 鄭天成聽到這話,差點直接吐血,臉色蒼白,但還是撲通一聲便站了起來,一只手扶著腦袋,一只手指著趙星洲說道:“趙老板是吧,可真會玩兒啊,讓你打,你還真敢打???”
趙星洲有些好奇的問道:“難道這中間還有什么忌諱?打你難不成還需要焚香禱告,沐浴更衣?”
鄭天成盯著趙星洲冷喝一聲,卻只能吐出一個字:“你......”
趙星洲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你你你了,現(xiàn)實問題的關鍵不在于你找我打你,而是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我不敢打你,哦,對了,你特么是誰?”
鄭天成怒了,內(nèi)心的憤怒不言而喻。
搞了半天,打也挨了,笑話也被人看了。
可人家直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誰,這特么交個什么事兒啊。
心中煩躁的時候,他盯著趙星洲說冷冷的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了。”
趙星洲點頭說道:“嗯,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如果怕記不住,還不如找個筆記本記好,記清楚。”
鄭天成憤怒的瞪了一眼趙星洲,然后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就像是舞臺上的戲子,被眾人圍觀,怒火中燒的同時,在他的眼里,趙星洲已經(jīng)成了那個板上釘釘?shù)哪廴?,遲早要被自己切割。
可現(xiàn)實有時候比較殘酷,就在他腦海里意淫著某一些畫面的時候,趙星洲卻冷不丁的說道:“對了,鄭先生剛才那個要求雖然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想來應該是鄭先生有這種怪癖,這確實能夠理解,不過這里都是你的同學,建議你還是多多考慮一下同學們的心情?!?p> 趙星洲的話有些狠毒,即使是安睛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拉了拉趙星洲的袖子說道:“算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p> 趙星洲點點頭,本就不想和這種人過多理會。
自己不想出現(xiàn)那種因為穿衣服不是名牌而出現(xiàn),被人鄙視,他去打臉的事情。
但他還是沒想到,有些人就是作死,自以為自己了解到的就是全部,便想在自己面前炫耀,但事實上他卻跳進了自己挖的坑里。
趙星洲和安睛兒兩人往旁邊的地方躲了過去,可就在這時候,剛才被趙星洲一拳打翻在地的鄭天成卻并不像就這樣的放過趙星洲,所以他轉(zhuǎn)身,直接想著人群里走去。
沒多久,趙星洲正在和安睛兒兩個喝著雞尾酒,鄭天成便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他的身邊還有幾個中年男人,這一幕惹得現(xiàn)場很多人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還不等鄭天成動手,不遠處就來了一個年輕人,看著鄭天成冷聲說道:“鄭同學,今晚是我們本屆畢業(yè)生活音樂無悔,你這是什么意思?”
冷冷的聲音,讓鄭天成的臉色大變,心中糾結無比,他身邊的幾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氣勢十足,但實際上一個個看起來,卻有些膽戰(zhàn)心驚,只是望著遠處的趙星洲和安睛兒。
趙星洲看著鄭天成帶著一些人過來,忍不住搖頭對著身邊的安睛兒說道:“你那個同學似乎還善不罷休,過來找茬了?!?p> 安睛兒搖搖頭,安慰道:“放心吧,他不會鬧事兒的,看到那個年輕人沒,音樂學院本屆學生會主席,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財力,都很強的。鄭天成雖然有一些能力,但想來不會太過?!?p> 趙星洲的目光卻看著那個鄭天成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倒覺得并不是這樣,鄭天成身后的那幾個人是絕對的練家子,這事我覺得不會那么簡單。”
安睛兒好奇的問道:“你這么自信,那你不怕?”
趙星洲攤了攤手說道:“這有什么可怕的,你沒看到剛才那一拳有多帥嗎?”
安睛兒犯了個白眼,兩個人就像是看戲一樣,目光看著不遠處的畫面。
事實上,此時的現(xiàn)場,可不僅僅趙星洲他們兩個人是觀眾,參加畢業(yè)舞會的很多人目光都聚焦到了哪里。
作為音樂學院學生會主席的劉兆波,無論是長相還是身世都是在場很多人不可睥睨的,所以他僅僅之是站在那里,就吸引著很多人的注意。
劉兆波的平靜的望著鄭天成冷漠的說道:“我再說一遍,若是要鬧事,可不要怪我?!?p> 鄭天成搖搖頭,目光看著劉兆波說道:“劉主席,我不是想要鬧事,我們是想過去道個歉,您行個方便好不好?!?p> 劉兆波愣住了,他看著鄭天成有些悶逼。
是自己聽錯了嗎?
這特么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剛才還虎視眈眈,互相掐架,這鄭天成才離開片刻,轉(zhuǎn)眼之間,帶著好幾個中年漢子來到這里,竟不是為了打架,而是道歉。
道什么歉?到哪門子歉?
劉兆波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些更不上反映了,他看著鄭天成說道:“你剛才說什么,道歉?”
鄭天成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剛才他出去了一趟,僅僅只是遇到了一個老熟人,他就明白了自己做錯了什么,趕緊帶著本準備大戰(zhàn)一場的人,前來道歉。
所以看著他看著劉兆波說道:“確實有事,所以還請讓開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