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易詸M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在群山之巔,面對山下萬千妖魔的俊朗男子放聲狂笑,身上的鎧甲破敗不堪,披頭散發(fā)隨著狂風甩動,其相宛若狂魔!
“咆哮吧!俱利伽羅!”
赤色的長刀揮舞。
“狂風臣服于我!”
大山風起,將山下的萬千妖魔盡數(shù)湮滅。
“如此神力……”
“吾!狂龍戰(zhàn)神!自當無敵于世間——————!?。 ?p> “哈哈哈哈?。。。。?!”
…………
“他一直是這樣的嗎?”
風玉秀黑著臉,抬手指著在山頂上笑得跟個二傻子似得的男人,轉(zhuǎn)頭向身邊的博氏詢問。
博氏捂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寧愿現(xiàn)在敖商是在演梁山伯與祝英臺,也不愿意看他在這中二病大發(fā),給自己整這么一出足以社會性死亡的黑歷史。
“商兒……你……誒……”
如果只是她和敖擎看到這一幕,自然不會有什么。
但風玉秀是個‘外人’?。。?!
這家丑……
此時,立于山之巔的那個男人似乎看到了站在邊緣的兩人,一時間還沒認出來,以為是自己遺漏的兩個造物。
“幸運!如此幸運!區(qū)區(qū)妖魔竟避過了吾那無可匹敵之神力!吾自當——”
“……商兒,夠了?!?p> 這句話無視了距離,清楚的傳到了辣個男人的耳邊。
“…………”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不過還好,只是被母后看到的話,還不算什————
博氏身旁的風玉秀突然拱手打了聲招呼,“在下太虛山悟道之人·風玉秀,見過龍三太子?!?p> 在山之巔,本打算繼續(xù)演給博氏看的男子突然像是被掐住脖子一般,發(fā)出鴨子一樣的‘嘎嘎嘎’叫聲。
隨后便是無聲的沉默。
氣氛變得詭異且焦灼了起來。
‘被外……外外外……外人看到了!?。。?!’
敖商此時的腦子里響起無數(shù)只土撥鼠的吶喊,心神大亂。
“他這是怎么了?”風玉秀見對方遲遲沒有反應,便向博氏詢問。
“你知道便不要明知故問?!?p> 博氏黑著臉說,風玉秀的這句話明顯是說給敖商聽的。
這一句‘他這是怎么了’仿佛在說他是個神經(jīng)病一樣,言語化作一道利刃深深的扎進敖商的心中。
“嗚……”
不行,不能哭出來,都快一千歲的龍了,不能哭!
“商兒,【舞臺】撤掉吧,這風玉秀是……嗯,值得信任的人……吧?”
‘不要說這么不確定的話啊母后?。。。。。。?!’
敖商在心中憤怒的吶喊著。
“呀……這可真讓人傷心,原來龍后認為在下是不值得信任之人?”風玉秀一副被傷到的了表情,那模樣……我見猶憐。
“不要用這張臉露出這樣的表情。”博氏顫了一下,深吸了口氣說。
該死,就不該撩撥這家伙的。
“……你以為長得美就能夠為所欲為嗎?”
“不好意思,長得美真的能為所欲為?!?p> 兩人如同相聲一樣的對話后,敖商將這片幾乎望不到盡頭的群山峻嶺收了回去。
原本陸地般的景色,瞬間變回了深海的模樣。
而他也從那‘狂龍戰(zhàn)神’的姿態(tài)變成了身穿華貴衣袍的翩翩公子。
不過‘狂龍戰(zhàn)神’的印象已經(jīng)深深的刻進了風玉秀的腦海里,估計短時間里是沒法改變了。
“風玉秀……我聽靈兒說過你,是個不錯的人?!蹦囚骠婀幽拥陌缴掏耆床怀鲋澳莻€‘狂龍戰(zhàn)神’的模樣。
“狂龍戰(zhàn)神?”風玉秀沒由來的一句。
敖商抿著嘴一副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的模樣,對一旁的博氏問:“母后,我能打他嗎?”
“不能,你打不過?!?p> “……”
看著敖商那幾乎死了一樣的眼神,風玉秀算是知道網(wǎng)絡上的愉悅怪在撩撥別人的時候是有多爽。
當然,這種事得點到即止,他一句‘狂龍戰(zhàn)神’說出來就不需要再說其他的了。
“那……母后,你來找我何事?”
得,直接無視風玉秀的存在了。
“你應該也有感覺到吧,域外的存在潛入了東海?!?p> “確實感覺到了?!卑缴厅c了點頭。
雖然形象不堪了點,還打不過風玉秀,但他的實力也算是仙之下第一梯隊級別的龍了。
要察覺到域外的存在簡直不要太簡單,因為那就像一顆老鼠屎掉進清湯里,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
當然,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人也發(fā)現(xiàn)了,但都礙于天的命令而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我本打算出手消滅對方的,但卻被天阻止了。”敖商看向遠方,那方向是龍宮。
或者說,魔化鮫人所在的方向。
在他的感覺中,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對方不斷磕藥而暴漲的修為。
“它進入這片天地的時候就被天安排得明明白白,就是那大周的試煉之一。不過它在大周布下的諸多手段都被我拔除,那試煉難度估計會大打折扣?!憋L玉秀此時開口說道。
敖商看著風玉秀,欲言又止。
他真的很想扯著風玉秀的耳朵,大聲的問他:那你來干什么?!
“我知道殿下想說什么,試煉大打折扣雖能讓大周安然度過劫難,但水分過多只會讓大周度過試煉的國運反補也跟著大打折扣。”
那與我何干?
又不是龍族的運勢被折損。
“此事與殿下無關(guān),在下是知道的,不過……我想殿下也想要一個更大的【舞臺】吧,而且還有萬千觀眾觀看?!?p> 敖商心中對風玉秀的萬般怨念瞬間消失不見,他自然猜得到風玉秀這個所謂的【舞臺】有多大。
大周要歷劫,那舞臺自然有一整個大周那么大,現(xiàn)在估計還要算上東?!?p> “此言當真?”敖商稍微穩(wěn)定住心神,搓了搓手問道。
“自然當真?!闭f著,風玉秀身旁的博氏將那顆無主的玉石交給敖商。
“這是……”敖商接過玉石將心神沉入其中,瞬間明白了。
臉上的興奮之意幾乎要溢出來了,甚至想再次召出群山峻嶺在上面狂笑。
“我在里面也有個身份,就是那個【東海古龍】的角色,商兒可扮演自己——即【自認為能統(tǒng)治東海卻不受關(guān)注的龍三太子】,可盡可能的在里面發(fā)泄‘怨氣’,屆時那域外存在會來尋你,你可……便宜行事?!?p> 聽到【便宜行事】這四個字,敖商的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詭異起來。
這讓風玉秀在心中為那位魔圣帝君默哀了一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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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碼字碼著睡著了,醒來凌晨三點,直接去洗澡睡覺了。
十二小時的班果然遭不住,要穩(wěn)定更新或爆更只能等到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