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發(fā)達
“本首領(lǐng)這就回去了,多謝寶救我性命?!背洁嵵氐卣f道。
三次重傷,哪一次沒有寶,他都會死。然而,每次她都遇上了,還活生生的蹦跶著,何其幸運
兩位首領(lǐng)一番交流,定好五天后禹親自去辰部落清點人數(shù),然后制定作戰(zhàn)計劃,終極目的是把丘部落干掉。
當(dāng)然,前提是辰首領(lǐng)養(yǎng)好傷。
辰帶著自己依依不舍的卻不得不舍的一顆心和一個依依不舍、不斷回頭頻望的母獸,離開夏部落,回到屬于他自己的家。
“辰首領(lǐng),別忘了我要的野獸,要活的,最好是帶崽的?!?p> 辰已經(jīng)走出部落大門,元夕忽然想起個事兒,把兩只手攏在唇邊大聲喊著提醒他,生怕他反悔了不給他弄似的,把要債進行到底。
禹的大手就放在她的背上,明明知道她在喊其他雄獸,卻用縱容而寵溺的目光斜睨著她,沒有阻止。
可憐的辰首領(lǐng),門還沒出得去,背上已然背起沉重的負擔(dān),壓彎他年輕挺直的脊梁,卻仍故作堅強的負重前行。
個中滋味兒只有他自己知道。
從后面的角度,元夕和禹剛好看到辰的背影。元夕話音未落,辰的背脊明顯一僵,又很快重新邁步,只是腳步看起來似乎沉重不少,不復(fù)剛剛的即將回歸部落的輕快。
二人相視一笑,禹在她細嫩的臉蛋兒上捏了一把,扯唇輕笑,連眼底都是滿滿的笑意,“調(diào)皮,要那些野獸做什么?”
說到這個,元夕就得意了。
做什么?當(dāng)然是攢家底兒啊。過日子必須得精打細算才行。這一大家子上百口人,不好好算計怎么行。
“我們可以自己打的,不要他送的好不好。”
元夕無奈,這種醋也要吃嗎。咱們是可以自己打,可獵物這種東西多多益善嘛。她三次救了辰的命啊,這可是救命之恩,豈是幾只野獸能換來的。
“他們要是能多送點來,我們的人可以少出去幾次,多干點別的事情啊。”元夕抬起小下巴,視線落在那片什么都沒種的山體上。
如果雄獸足夠,也許可以開始施工了呢。
“又想干什么了?”
元夕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說了。工程不小,而且需要技術(shù)支持,她雖然能想辦法,實際做起來還需要強大的技術(shù)力量。這方面她并不擅長,或者禹能解決也說不定。
反正在她心里,禹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畢竟,從她來這里以后,原始人類的智慧可是給了她很多驚喜的。都不用說別的,單說石刀,鋒利得切肉完全無障礙,僅憑這份手藝,就不是她個現(xiàn)代人可以想像的。
她拖著禹的手涉過小溪,指著那塊光禿禿的山體,“禹,你知道這里為什么不種東西嗎?”
禹搖搖頭,虎目定定的落在她身上,眼底火花直爆。
為什么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種不種對他來說也不重要,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山上,而在寶寶的身上。
天快黑了,將迎來又一個激情纏綿的美好夜晚。只要想想,他便熱血沸騰得要命。
元夕卻并沒體會到他的迷離,相較于夜晚,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禹,我想把這座山打通。”
禹一驚,把山打通?他下意識地稍抬頭觀察了一下寶寶指的那個地方。
好家伙,這次折騰這么大?把山體打通,聞所未聞。
那里看起來是比較松軟的土,挖起來應(yīng)該不會太困難,但若說打通...他無法想像。
“打通做什么?”
元夕淡笑,終究是野人,思維方式太過死板,打通當(dāng)然是為了方便呀。
“打通之后,可以縮短取鹽的路程。我們每次去取鹽都要繞很遠,目標太大。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時間長了,難免被別的人發(fā)現(xiàn)。萬一傳了出去,辰部落眼下還好,一旦是居知道了,麻煩會很大?!?p> “而且,新生的雄獸那么少,現(xiàn)有的雄獸越來年紀越大,體力會有所下降。取鹽是個力氣活,如果把山體打通,可以縮短路程,節(jié)省體力?!?p> 禹的目光深邃了。
取鹽都是他和志去的,以他們的體力和腳程也不過一夜最多取三次,大部的時間和力氣都浪費在來往的路途上。
如果按照寶寶的方法把山體打通,節(jié)省一大半的路程,一夜最少可以往返五次,還不會太累。
真的實現(xiàn)了,不僅取鹽,去原先的部落也方便呀。他們雖然現(xiàn)在都搬過來了,可那里并沒有荒廢。
現(xiàn)在圈養(yǎng)的牛和羊數(shù)量不斷增加,以后總會有山谷里放不下的時候,他已經(jīng)考慮好起用原址,只是因為來往不方便,才沒實行。
可這些讓他萬分頭疼的顧慮,寶寶只用一個打通山體就全部解決了!
如此淺顯的道理,竟然仍然是寶寶教他的。
乖寶寶真是無時無刻的在給他驚喜。
元夕說完,美滋滋的等著禹的夸獎呢,卻不料男人的眸子突然浮起難言的渴望,那么厚重,那么濃烈,那么急切!
靠地,不是吧,這種嚴肅的時刻,你居然是這樣的反應(yīng)!
難道野人用來表達激烈情感的唯一方式就是這個嗎?
忒奇葩了些。
禹從來是個心口統(tǒng)一的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必須付諸行動。
大手一伸,把人扛在肩上,飛速涉水而走,不過頃刻,已然進入木屋,隨著門簾被放下,元夕同學(xué)已經(jīng)成為魚肉,任人宰割。
雖然天還沒黑透,雖然外面仍然人聲熙攘,可野男人的體溫急遽升高,烏漆抹黑的木屋里,他眸中火焰在烈烈燃燒,比每天還要旺,還要灼人。
元夕嬌笑著迎合他,她知道,強壯如禹,她跑不了的。
后來,禹把那個紅色帶白點兒的東西拿給她。
那是塊熟好的梅花鹿的皮毛,顏色鮮艷,毛質(zhì)順滑,應(yīng)屬上上品。
禹坐她邊,好笑地看著她不斷地撫摸漂亮的毛皮,問她,“不過是塊獸皮,這么喜歡?”
“當(dāng)然喜歡啊。禹你知道不,在我們那里,沒有人敢隨便穿這種野生鹿皮制成的衣服,會犯法的。用這么漂亮的鹿皮制衣服,簡直暴殄天物?!?p> “這么喜歡,我再給你弄幾張,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對了,姆媽那里還存一張虎皮,你要是喜歡我去給你拿來,比這個好看得多了。”
什么,還有虎皮?一張虎皮?
我天,我天,我的老天,發(fā)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