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蕭長岳,才是沁瑤心中第一人。
心中想著這些,不免有些難過,那就這樣吧。
莊琮索性在地上躺了下來,反正沒人管他,沒有人會關(guān)心他是否受傷,沒有人關(guān)心他是否有哪里不快,無人問津。他閉著眼睛,任憑身邊人來人往,他就這樣躺著。直到聽見軍馬趕來的聲音,直到他被人粗蠻的拉起,扣住雙手,然后被帶到不知名的地方。
從頭至尾,他都閉著眼睛,不想再去看外面的紛擾。
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姑娘被他弄丟了,還有什么好在乎的。
“你們是什么人?!”一道呵聲響起,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這個剛剛被喚作沁瑤的女子此時正站在他們的眼前,只不過她已經(jīng)換下了身上的婚服,此時她穿著一身素白,只是肩膀處那點點猩紅十分惹眼,這讓眾人不禁想起大婚那日,她將劍架在脖子上時,那不小心滴落的血跡。
只是這會已然不知,血跡是別人的,還是她的。
無法分辨這是想要秘境的回憶,還是有意識的的問著他們。一時間眾人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又該怎樣回答。
“我在問你們?!鼻攥幰姳娙瞬徽Z,便再次開口,“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在這里。”
“我們……”
這個問題很簡單,可是也很難。他們是誰,來這里做什么?是要跟秘境的主人說,他們來這查探嗎,還是跟她說他們來這里是來找秘境的寶貝?
“我們只是誤闖入這里,若是有打擾還請姑娘見諒?!蹦p上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其余人看了他一眼便撇開了眼神。真假言語到底就他一個人說的,與他們無關(guān)。
“誤闖?”沁瑤一笑,提高了些尾音,讓人聽起來像是她知道墨緋在撒謊一般。
其余人心里皆是向后退了一步,只有墨緋依舊笑著,斬釘截鐵的說道:“正是?!?p> 沁瑤嘴角的幅度更大了,甚至都笑出了聲來?!澳惝斘沂巧档膯幔侩y道我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闖入了我的地盤,還敢撒謊。不過一行六人,個個都能從夢里醒來,想來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p> “承蒙您的夸獎,讓姑娘見笑了。”墨緋繼續(xù)陪著笑,絲毫不提方才說謊的事情?;食侵行δ標阌嫷娜硕嗔耍@些事他早已做慣。
沁瑤也知道他在刻意回避著,她不想計較,自然也不會針對。真真假假與她來說,又有什么區(qū)別,橫豎她都離不開這里了?!澳銈冏甙?,我也不與你們計較,我現(xiàn)在送你們出去,只當今天沒有見過你們。你們出去之后想要再回來我也不會與你們客氣?;蛘吣銈兂鋈ジ嬖V其他人,讓他們一起來也可以試試??纯吹綍r候是你們厲害,還是這幻境厲害。”
驅(qū)逐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但緩解了方才的尷尬,總歸還是能說上話的。既然來了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無論這個秘境有什么,他們都要探查一番。
在那場婚禮之后,他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