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好難
好不容易給人哄好了,楚懷墨眨巴眨巴眼睛:“阿黎,你約我相見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嗎?”
說完輕咬下唇,臉上帶了幾分難言的羞澀:“那晚,雖然阿黎你不想承認,但是在我心里,我已經(jīng)是阿黎的人了?!闭f完一雙水眸盈盈望向蘇黎,說不盡的欲拒還休。
蘇黎:“......”這比小女兒家還忸怩的姿態(tài),這比小鹿還無辜的眼神,我......我求求你正常一點好不好啊!我們那晚明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啊啊啊啊啊!
楚懷墨身子又往蘇黎那邊靠了靠,清淡卻極具侵略性墨香縈繞在鼻尖,蘇黎一下子慌了心神:“你,你靠那么近干嘛?”
楚懷墨伸出手,輕輕拭去蘇黎嘴角的點心渣,看著蘇黎如臨大敵的樣子輕笑:“真可愛,像一只炸了毛的貓兒。”
蘇黎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立刻開始兇巴巴,可惜氣勢不足,只讓人覺得是只牙還沒長齊的小奶貓:“誰炸毛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遠一點,還有,今日不是我約你出來的,我也是受害者,既然都說明白了,劉管家喊我回家吃飯,告辭?!?p> 說完走的那叫一個迅速,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
楚懷墨也不攔著,輕吮了一下指尖,微微一笑,眼里是滿滿的志在必得。
恰逢霍天被拒負氣離開,孫婉柔象征性追了兩步,見霍天下了樓,猶豫了一會兒朝楚懷墨這邊走來:“你那邊進行的怎么樣了?宮中傳來消息,圣上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計劃要盡快推進?!?p> 楚懷墨目光沉了沉,帶了幾分犀利:“我辦事,幾時輪到你過問了?不要以為嫁給了二王爺我就要聽命于你,同為棋子還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闭f完起身準備離開。
孫婉柔一雙美目帶了幾分不甘:“那你對蘇黎呢,這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就算你辦事我沒資格過問,但是作為同一條船上的人,對于任何可能對計劃產(chǎn)生威脅的事務我還是有必要問一問的吧?!?p> 楚懷墨眉間閃過一絲戾氣,語氣帶了幾分不耐:“第一,她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直呼公主名諱,你以為你有幾條命?第二,她有沒有威脅我比你清楚。第三,我對她怎么樣那是我的私事,你還是沒資格過問。”
孫婉柔看著楚懷墨離開的背影恨恨地咬了咬牙。
...
蘇黎揪著綠豆的耳朵,把人拎回了府。
綠豆自知理虧,乖乖低著頭,不敢再貧,看見劉管家路過連忙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劉管家看見這陣勢就知道這下是真把蘇黎惹惱了,連忙轉(zhuǎn)過頭去當做看不見,他看著長大的丫頭,最清楚她的脾性,平時瞧著和和氣氣沒心沒肺的,要是真把人惹惱了誰來勸都沒用,他啊還是不去觸這個霉頭了。
蘇黎把人拎回了府,就徑直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四豆自知理虧,一個個心虛的都沒敢來打擾。在小角落里合計開了。
紅豆:“完了,殿下生氣了,怎么辦?”
綠豆拿著小棍子畫圈圈:“唉,反正啊,人是見到了,但是半分進展都沒有,我這回是陣亡了,下次再想用同樣的招數(shù)把小姐誆出去是不可能的了?!?p> 黃豆沉思:“下次再計劃肯定不能由綠豆出面了,最穩(wěn)妥的還是等小姐出府來個偶遇吧。”
黑豆:“那我給楚公子知會一聲?!?p> 說完四人相望,同時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