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你這是什么意思?!?p> 紫衣男子瞇著眼睛,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洛婉,神情有些冰冷。
“這個人乃是許三石一案的同犯,你果真要保他?”
傻Ⅹ。
即使洛婉平日里的脾氣很好,此時(shí)也不由自主的爆了句粗口。
不過她現(xiàn)在哪里還管的上紫衣男子,她的心神全部在王洛抽刀的那只手上。
她小心的用手握住王洛的手掌,慢慢的將它從刀柄上移開。
好在王洛并沒有反抗,她很順利的完成了這個動作。
呼。
洛婉長吁一口濁氣。
若不是這紫衣男子身份特殊,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去給他兩巴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
這可是一刀能秒了尸鬼的人物。
她要是再晚來一步,眼前囂張的紫衣男子只怕是會變成兩半囂張的紫衣男子。
“洛婉,回答我?!弊弦履凶友垡娮约罕粺o視,細(xì)長的眉毛抖了抖,壓制著怒氣說道:“你真要包庇這個謀叛罪人犯?!?p> 紫衣男子在說到謀叛這個字眼時(shí),加重了語氣。
謀叛罪在大宣是十大罪,一旦罪名落實(shí),直接斬殺,任何人不得包庇。
他點(diǎn)明其中厲害,料想洛婉不敢再護(hù)著這個小捕快。
“你想怎么定罪是你的事,這個人我是保定了?!甭逋駸o所謂的擺了擺手道:“你若是有什么意見可以去師尊那里告我一狀,或者呈報(bào)上去也行。”
洛婉說完,拉著王洛朝著駐所內(nèi)走去。
“你......”紫衣男子面目可怖的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握劍的手背上青筋畢現(xiàn)。
......
“你們皇城司的駐所還真是寬廣。”王洛跟著洛婉,走了小半個時(shí)辰還沒到達(dá)目的地,一路上亭臺樓閣,池館水廊,繞的他有些頭暈。
“你是沒看過京都的駐所,那個才叫大?!甭逋竦男α诵Γ趼遄呷胍黄窳郑骸安贿^也快了,穿過這片林子便到了?!?p> 王洛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上了洛婉的腳步。
“剛才那個紫衣便是皇城司京都駐所的人。”洛婉說到此處,偷瞄了眼王洛,見后者神色如常,接著說道:“他和我一樣也是個六級監(jiān)理,名叫宋青劍?!?p> “哦?!蓖趼咫S口應(yīng)了句,聽不出喜怒。
“以你的實(shí)力,殺他倒不是什么難事,只是......”洛婉皺了皺可愛的眉頭,接著說道:“只是殺了他之后會有大麻煩,所以我才阻止你?!?p> 回想起剛剛駐所門前的那一幕,洛婉仍然心有余悸。
她見王洛神情疑惑,解釋道:“他爹是宋見平。”
洛婉說完,傲嬌的仰著小臉。
就差把‘本小姐幫你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快夸我’寫在臉上了。
“宋見平?”王洛莫名其妙的看著傲嬌的洛婉,緩緩說道:“沒聽過?!?p> “咳咳咳......”洛婉聽聞王洛的話一臉震驚,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好不容易緩過神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皇城司副武德使宋見平你沒聽過?”
“沒有?!?p> “好吧。”洛婉面露無奈。
原本以為還能邀下功,沒想到變成了對牛談情。
她不死心的說道:“武德使是整個皇城司的統(tǒng)領(lǐng),下面還有兩個副武德使輔助,宋見平便是其中之一?!?p> 皇城司作為大宣最大的官家勢力,修行者以萬而計(jì),可想而知副武德使的全力有多么大。
若是王洛真將宋見平的兒子給殺了,后果可想而知。
“哦?!蓖趼宓膽?yīng)了一句。
洛婉哭笑不得的看著王洛,常人若是聽了宋青劍的來歷,只怕是會按捏一把冷汗,他倒好,完全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
“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不要與他起沖突。”
雖然王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洛婉還是很認(rèn)真的提醒道。
“且不論宋見平的權(quán)力,他本身就是顯圣境的修行者?!?p> “神上三境?”王洛嘀咕了一句。
許冰清和他說過,顯圣、歸元、寂滅稱為神上三境。
最近接觸了不少修行者,不過神上三境的名號還是第一次聽到。
洛婉見王洛思索的樣子心頭一喜。
看樣子自己的提醒被他聽進(jìn)去了。
“如果他不來自己找死的話,我不會動他?!蓖趼逭Z氣平淡的說道。
得。
說了也等于白說。
洛婉無奈的搖了搖小腦袋。
一路無話,二人穿過一片竹林,眼前景色豁然開朗。
“看,那就是你許頭關(guān)押得地方了?!甭逋褓€氣的說道。
她還在生王洛的氣。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洛婉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只是王洛并沒有理會洛婉的小心思,他怔怔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小竹屋,屋前布置著一張石桌,坐著一個他熟悉無比的人。
“你確定這是在關(guān)押?”
王洛指著正在石桌前喝酒的許三石,滿臉日了狗的表情。
其實(shí)來之前,王洛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許三石被扣上謀叛的罪名,想必會在牢內(nèi)丟掉半條命。
在他的想象中,許三石要么是被綁在刑具上日夜抽打,要么被丟棄在水牢中備受折磨,又或者被人用鹽撒在破爛的傷口上嚴(yán)刑逼問。
最后,許三石滿臉正義的說道——打死我也不認(rèn)罪。
他甚至都打算好了,若是許三石的情況險(xiǎn)惡,他直接拔刀劫獄,這也是他不帶周祖龍的理由。
可是現(xiàn)在,他看著一口酒一口菜有些微醺的許三石,只覺自己一腔熱血喂了狗。
王洛面色復(fù)雜的走到石桌前,一屁股坐下。
“是王洛和小婉來了啊?!痹S三石臉色微紅,醉眼惺忪的說道。
王洛一看這老狐貍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是喝的差不多了。
等等!
小婉?
王洛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給許三石倒酒的洛婉,心中一片驚濤駭浪。
他還記得地下廊道中,洛婉曾問過他認(rèn)不認(rèn)識許三石,說她師尊要打斷老狐貍的手腳。
王洛當(dāng)然不會真的認(rèn)為她師尊和許三石有仇。
他當(dāng)時(shí)就隱約猜到洛婉的師尊和老狐貍應(yīng)該有段糾葛的過往。
此時(shí)見到洛婉這番模樣。
他不由升起一個離譜的念頭。
洛婉不會真的是老狐貍的閨女吧!
正疑惑間,背后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
“你就是王洛吧?!?p> 王洛回身一看,只見一個身影正從竹屋內(nèi)走出,手中端著一盤酒菜。
這個女人雖然穿著一身寬大的素白罩紗袍子,依然遮蓋不住豐腴的身段,眉目間似秋波流轉(zhuǎn),風(fēng)韻十足。
細(xì)看之下,女子除了眸中比洛婉多了一分恬靜與成熟外,二人的樣貌幾乎一般無二。
“師尊?!甭逋褚娕映鰜?,迎了上去,親密的摟住她的胳膊。
后者滿臉寵溺,摸了摸洛婉的腦袋。
王洛見到眼前場景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怎么會有種倫理大劇即將上演的感覺。
憤怒的柱子1
正在推薦期間,有票的兄弟姐妹們投一投吧,這對我很重要。 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