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喝斷片跟前女友躺一張床怎么辦
一個小時后她就基本處在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中了,人在喝醉了之后會干什么是沒辦法控制的。她抖著手,按了三遍密碼才終于解鎖了手機,幾乎是本能的,她點開了聯(lián)系人的列表,置頂?shù)奶柎a映入眼簾,激起了她心中早已不受控制的情緒。
她想見白琴,很想很想,從五年前分別的第一夜開始就想了。這快兩千個日夜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期間她做過無數(shù)跟白琴有關(guān)的夢,有的是噩夢,有的是春、夢。
她按下了通話鍵。安靜地聽著對面的聲音。
白琴沒有接。
唐天悅的心臟就像是被刀割過了一樣,血淋淋的,疼得慌。
她迷迷糊糊地想,既然接不通的話,那就接著打,反正五年都過來了,只是一會不接電話又能怎么樣呢?
她也不知道撥打了多少次,總之心情在一次又一次的掛斷聲中愈發(fā)的煩躁。最后一瓶啤酒開了蓋的時候,她才終于聽到了對面的聲音。
“請問你是誰?如果是私生飯的話還是希望你自己掛......”
白琴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進了她的耳中,伴隨著輕微的電流聲,讓唐天悅的情緒直接就失控了。她幾乎是哽咽著喊了一聲:“琴、白琴......我好想你,對不起,是我......是我把你弄丟了......”
電話毫無征兆地被掛斷了。
唐天悅聽著“嘟嘟”的響聲,悲從中來。她看著桌面上凌亂的酒瓶,大腦突然就閃過了危險的想法,如果......如果說,她把酒瓶砸碎,拿碎片割腕的話,是不是心就不會疼了?
就當(dāng)她要實踐這個想法的時候,手機響了,唐天悅看著手機上跳躍著的備注,感覺自己再一次活了過來,她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唐天悅感覺對面的呼吸聲有些重,“地址,在哪?”
唐天悅隨便沖一個路過的服務(wù)生招了招手,問道:“這是哪?”
服務(wù)生一看她這樣子這動作就知道了她是要干什么,就想拿過唐天悅的手機直接跟對面交流。
唐天悅看著服務(wù)生的手在眼前不斷放大,內(nèi)心遲鈍的警報一下就被拉了起來,她下意識就躲開了那人的動作,呢喃著什么話,反正就是不肯讓服務(wù)員靠近自己的手機。
白琴聽得到,她聽得到唐天悅說的是什么。
“不行,這是,白琴的電話,不能給別人聽了去。只能我聽,除了我誰都不能聽。”
服務(wù)員很無奈地報出了地址,聽著唐天悅大著舌頭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忍不住感慨對面的人真是好耐心,居然能聽著這個醉鬼口齒不清地說胡話還不掛斷電話。
最后唐天悅還是沒撐住,撲在桌面上,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昏昏沉沉地就睡了過去。
她依稀中感覺到了有人把她攙扶了起來,難道是哪個登徒子真敢在酒吧里“撿尸”?。刻铺鞇傆X得自己應(yīng)該要推開那個人,但是那個體溫太讓人覺得熟悉了,以至于她最后也沒有狠下心把那溫暖得仿佛太陽一樣的軀體推離。
算了,就算是南柯一夢也無所謂,至少夢里她還能幻想自己沒有跟白琴斷絕關(guān)系。
第二天,唐天悅終于被酒精解放了理智和神志,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躺在自己身側(cè)連正裝都沒有換的白琴,再看著自己拽著人家腰際衣服的手。
她或許該去問一下親愛的網(wǎng)友,現(xiàn)在這種情況,自殺還來得及嗎?
Anua
小劇場: 唐天悅:我喝斷片了你信嗎? 白琴:為什么不信?干脆一點,把以前咱倆分手那段也忘了,豈不美哉? 唐天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