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綰寧好不容易擺脫林彥,走在街上一輛馬車停在她面前,楚云染掀起簾子道:“姚綰寧,真的是你?你一個人怎么在這里?綰音呢?”
南千異抬眼望去見她身后無人,眉頭挑起。
姚綰寧詫異道:“郡主,南世子”
楚云染:“你去哪里?我送你”
姚綰寧搖搖頭:“不必了麻煩了,我打算回府”
南千異:“上來吧,剛好順路”
姚綰寧看到林彥已經追了上來,她客氣道:“多謝郡主和世子”說完上了馬車。
林彥眼神陰沉的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
馬車內楚云染:“你臉色很不好?”
姚綰寧避開她的目光與二人拉開了距離淡淡道:“謝郡主關心,我沒事”
楚云染道:“上次多虧了你姐姐推薦鵲大夫給大表哥看病,要不然大表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呢?”
姚綰寧也聽說南時笙如今自己醒了,只是腿廢了,姚綰寧道:“南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楚云染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姚綰寧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心里已經有絲不耐,南千異道:“云染”
楚云染看著南千異:“怎么了?”
南千異:“候府已經到了”
姚綰寧起身:“多謝世子郡主,我先回去了”
管家看著姚綰寧從馬車內下來眉頭微蹙南國公府的馬車。
馬車內南千異:“云染,姚綰寧這個人心機深沉不可深交”
楚云染不在意的道:“綰音說她這個妹妹從小在莊子上長大,只是不善言辭”
南千異搖搖頭:“她不簡單”
楚云染來了興致:“那姚綰音呢?”
南千異:“她很聰明,但心思太過單純!”
楚云染饒有興味:“難得二表哥如此夸贊一個人,你還說你對她沒有想法?”
南千異:“云染姚綰音可以深交,但切記姚綰寧不可深交也不可得罪明白嗎?”
“知道了,知道了”從小到大一直管著她。
南國公府
南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南時笙眼神沉痛,他還如此年輕卻要在輪椅上度過一生。
“大伯,您來了”南時笙放下兵書。
“你大伯母說你要退親”南霄看著他。
“是,原本這門親事只是口頭約定做不得數,我對若雪表妹本就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如今我已經是這個樣子怎能耽擱若雪表妹!”南時笙語氣溫和但卻異常堅決。
“時笙你會好起來的相信大伯”南霄鄭重的說。
“大伯,即便我的腿沒廢我也不會娶若雪!”
“為什么?”
“大伯,我有心上人!”
“是誰?哪個府上的姑娘?”
“不知道?”夢中那個讓他臉紅心跳的場景,那張嫵媚動人的臉已經牢牢刻在他的心里,讓他怎么也忘不了,或許真的是前世。
女子如水的眸落下淚珠,整個身子不縷寸衣貼在他胸膛,她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欲望,紅紗帳內,兩人如膠似漆,纏綿繾綣直到她無力的躺在他的懷里,“若我死了,為我彈一首曲子,就當送我最后一程”聲音溫潤帶著繾綣。
“你若想走現在還來得及”女子背對著他終究有絲不忍的。
“我若走了,你怎么辦?”眼中有著濃濃不舍,他手指不停的摩擦著她肩上那朵粉花,似乎想刻進腦海里。
“南將軍,你是一個好人,若我遇到的是你還有多好,我是真的會喜歡上你,真的南將軍,可惜這一世我早已臟污不堪,若有來世南將軍我一定干干凈凈只做你心尖上的那個人可好”女子柔弱與骨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
“好,等我,來世我去尋你,我定好好愛你寵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等我!”
“時笙,時笙,時笙!”云宵焦急的喊道。
“怎么了?”南時笙回神。
“你剛剛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
“沒什么?”
楚云染:“大表哥!”
南時笙:“云染,你來了?”
楚云染神秘兮兮:“不止我來了,沈大小姐也來了,在和舅母說話呢?”
南時笙:“我累了,阿景我們回去吧!”
“表哥”沈若雪喊住他。
幾人離去,沈若雪:“表哥為何執(zhí)意與雪兒退親?”
南時笙:“若雪,你也看到了我如今的樣子”
沈若雪眼角微紅:“我不在乎”
“我在乎,三年前我就和你說過我對你只有兄妹情意并無男女之情,你何必執(zhí)著與我,你家世好性子溫婉肯定有比表哥好的人護佑你一生”南時笙微微嘆氣。
沈若雪態(tài)度堅決:“表哥,我此生非你不嫁”
南時笙看著她:“若雪,表哥已有心儀的姑娘,此生非她不娶!”
沈若雪震驚的看著他:“表哥,你說什么?”
南時笙眼神溫柔:“若雪,對不起,表哥心里早已有人了”
沈若雪不敢置信的問:“她是誰?”
“一個很美的姑娘”南時笙吃力的推著輪椅離開,留下失魂落魄的沈若雪。
楚云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表哥已經走心儀的姑娘了,天呢不知是那個府上的”她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印象中好像沒見表哥與那個府上的姑娘接觸過,難不成是關外邊塞的姑娘。
楚云染來到臨秋院
南千異挑眉:“你還沒回去?”
楚云染白了他一眼:“二表哥,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哼”說完皺皺鼻子冷哼了一聲。
南千異并不打算搭理她,只是在紙上不知書涂寫著什么?
楚云染拿過他手中的筆:“二表哥,你們在關外有沒有什么漂亮的姑娘在軍營”
南千異像看傻子般看著她:“你腦子燒糊涂了吧,軍營怎么可能有女子”
楚云染:“我是軍營說附近”
南千異:“沒有,軍營方圓百里荒無人煙!”
楚云染喃喃道:“那就還是京城了”說完抱著手臂嫌棄的看著南千異手中紙道:“丑死了”
“你懂什么?這是布防圖”南千異啞然失笑。
楚云染:“二表哥,過兩日我生生辰宴,你和大表哥記得要去”說完興高采烈的離開房間。
南千異不解的道:“這丫頭今日抽的什么風?”